我被虐杀时,最后一通求救电话打给了我的丈夫。
打了几个都无人应答,终于接起却传来陈钰厌烦的指责。
江颜,你烦不烦啊,我在工作,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这么闲?”
可我分明听见了他的初恋甜腻撒娇地叫他。
解剖室内,他跟初恋说我不够安静,根本不懂得体谅他。
可是他不知道,我现在正安安静静地躺在解刨床上,被他的初恋一刀一刀地割开。
……城南郊区水库发现一具死状极惨的女尸,面目全非加上发泡肿大,一时间身份成谜,而那具尸体就是我。
我死后第七天,终于有人发现了那具尸体。
现场散发着尸体的恶臭,不止实习的见不惯这幅场面接连呕吐就连陈钰见状都眉头一簇。
陈队,现场没有找到明确身份的物品。
戒指首饰身份证件统统没有,陈钰上前几步,即使戴着口罩也难掩那股味道。
他招招手,先把尸体带回去,查一下附近有没有失踪人口。
小警员应了一声,嘴里直叨叨。
这凶手也太残忍了。
我怔怔地看向陈钰,男人不急不缓地打了一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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