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禾整个人愣在原地，用诧异的目光看向我。
等我从会场走出快上车时，她才追了上来。
“付斯年，你什么意思？”
她跑过来直接拦住我上车的动作，看得出来她很生气。
换做以前我肯定着急忙慌的去哄她，但现在，我就这么站在车前静静的望着。
“江大小姐，今天是你大婚的日子，宾客都在里面等着，你这时候追出来不太合适吧？”
“我记得江伯伯最好面子了。”
江禾猛地上前抓住我的手腕，神色紧张，说话时声音还有些颤抖。
大概终于意识到我说离婚不是开玩笑的了。
从我刚刚直接宣布替换新郎开始，她就已经意识到我完全要放弃她了。
我们在一起五年，江禾大概是第一次感觉到事情的发展远不受她控制，我已经完全脱离了她的掌控。
“斯年，我们在一起五年了，五年的感情你真的说不要就不要吗？”
“你忘记了你曾经对我的承诺吗？”
江禾抓着我的手越握越紧，表情看起来很痛苦。
我伸手扯开她的手，往后退了一步与她拉开距离，一连两问，没有一句是反思她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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