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我作了画,等他来时,请他为我题词一首,他也欣然同意。
有时我会摆出书中难解的棋谱,与他一同商讨破解之法。
有时看他心烦,我会静静弹琴,为他烹茶,相视一笑时也仿若一对神仙眷侣。
但我知道,这样还不够,我还不是他心里的第一。
而我江画屏,只能做第一。
两个月后,太医又一次来请平安脉。
这一次的时间似乎格外久,我不禁有些着急,问“太医,可是本王妃的身体有何不妥?” 太医捋了捋花白的胡子后,起身拱手道,“王妃娘娘身体康健,且已有一个多月的身孕了。”
闻言,屋内的大小仆从纷纷下跪贺喜,“恭喜王妃娘娘,贺喜王妃娘娘。”
“起来吧,确实是大喜事,秋石,派人去给王爷和宫里送信,今日院内,人人有赏。”
我也是发自内心的喜悦,一朝心愿得偿和将为人母的双重喜悦让我心潮澎湃。
晌午,宫里的赏赐流水般地到了我院里。
晚间,云泽来我院里。
一见到他,我高兴地扑进了他的怀里。
云泽愣了片刻,终究是没有推开我,拍了拍我的后背。
“王爷要当爹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