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两张Q放在桌上,挫败地弯着背装鸵鸟。
周姐脸上全是糊条条,面色已经红得不能再红了,手拍在我的手臂上一声比一声大:“你滴,不能,耍赖滴干活!”
“对啊对啊好好,小周拿的牌九诶,愿赌服输啦,家里没酒了!”
大姨在一边嗑瓜子看热闹不嫌事大。
我咪蒙地瞅着大姨: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藏起来了两大箱。
大姨被盯得不好意思拿过我的手机,眼神疯狂示意。
我烦躁地揉烂我的头发,打开微信,在搜索框里输入那串熟悉的号码。
我瞪大眼,不可置信地揉揉眼艰难地扶额,扔掉手机脸朝下翻身装死。
周姐捡起手机笑得愈发大声,“你俩没互删吗?
这么礼貌?
连对话都在三年前。”
她笑得贱兮兮:“行啊冯今好,你这张脸钓了多少纯情少男了?”
我愤恨地抓起抱枕就往她身上砸,“老子就特么钓过一个!”
五分钟后,我翻起两张K干脆倒地装死,从未体验过这种生不如死的折磨。
周姐拿着一张J一张2笑得合不拢嘴,在我艳红的胳膊上又添了几巴掌:“快快快,这次你给我讲你和周警告的恋爱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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