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常来我院里吃饭、过夜,只是常常冷着脸。
因为我不是偷他衣服给府里的大白猪穿,就是给他饭里放泥巴。
他有次大发雷霆,让我跪在祠堂不许人给我送饭。
有次我问他是谁。
他冷着脸说,你到底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看着他陌生背影,我也会转头问嬷嬷,嬷嬷,你怎么这么老了,还长白头发。
嬷嬷担心我,我恍若不觉,只是蹲在院子里看蚂蚁。
我想着,日子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下去也好,至少嬷嬷能保命,她是我唯一亲人,我只想护着她。
没过几日。
老夫人命人传话,让我去前堂请安,嬷嬷要给我换衣,我专程挑了一件与我平日素雅衣着不同的鲜艳红衣。
等到了老夫人院门前却吃了个闭门羹。
我不能走,只能继续站。
站到日头正毒辣后才有人唤我进去。
老夫人高座,我一言一行都规矩有礼跪在地上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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