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拉窗帘的玻璃窗外,雷声也隆隆作响,漆黑的天空闪过一瞬光影。
不一会儿,我身上的被子被人从后背掀开,一个温暖的怀抱环住我。
贺季洲的嗓音低哑沉醉: “好点了吗?”
我探了探自己滚烫的额头,迷迷糊糊道: “我额头很烫,你能不能送我去趟……”医院。
话还没说完,一道闪电划过,照亮卧室。
苏好好的专属铃声随之响起。
电话那头,苏好好哭哭啼啼的娇嗲声从听筒里传来。
雷声太吓人了,她一个小女生自己在家害怕,不敢睡觉,闹着让贺季洲去陪陪她。
挂了电话后,贺季洲立马抽身,看都没看我一眼,被子都没帮我盖回去。
他拙略地找了个借口: “有份明天开会要用到的文件落在苏好好那里了,我过去一趟。”
贺季洲脚步匆匆地下楼了。
直到楼下传来车子发动的引擎声,我摸了摸自己发烫的额头,扯过被子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直到半夜,贺季洲还是没有回来。
我强忍着痛意,唇色惨白脚步虚浮地爬起来,吃了几颗退烧药。
直到后半夜,才渐渐退了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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