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我从爹爹树下偷挖出来,上好的梅酿,怎么能这么糟蹋?
鬼使神差,我双手撑着石桌,凑了过去。
小小的舌尖碰到他的脖颈,将漏出的梅酿卷进嘴里。
梅子的烂气和酒的辛辣混在一起,不成调。
我紧皱眉头,难道是已经坏了?
正疑惑着,自己的头被人扣住,一仰头,那坏的酒被渡进口腔,整个嘴里都是麻的。
我下意识抗拒,睁大眼睛,才发现自己嘴上,是江平温软的唇。
抵在他胸膛上的手又软了下来。
我真没出息。
我在心里暗骂自己,可无论怎么骂,也抵不过自己对江平的喜欢。
正当我心思凌乱之际,江平蓦然松了手,失去支撑物,一个踉跄,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