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着干痒燥热的嗓子用尽仅有的力气告诉爸爸我已经三天没有吃喝了。
一阵沉默后,继母哭闹着,她说昨晚刚喂过我,说我爸信一个疯子也不信她。
木门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我对我爸说:“爸爸,我不要你们给我治病了,我去找朋友借,等我好了还是可以挣钱给你。”
继母却嗤之以鼻道:“李婉瑶,你朋友都被你吓走了,谁还敢借给你?”
生病以后,我总是可以对着空气说话,把朋友对我的好,都理解成恶意的揣测。
就连对我最好的闺蜜沈潇潇也被我气哭,我却一脸无所谓地说她在装。
在最后的信任点,我抛弃了朋友,选择了我的爸爸,拖着行李回到了家。
我始终相信,亲情永远是最后的避风港,而朋友不过是用我来衬托她们的优越感。
随着大门关闭的声音,我知道我的选择错了,至少沈潇潇在的话,她会送我去医院。
2.我的灵魂飘到了他们常去的麻将室,里面烟雾缭绕。
只见爸爸嘴里叼着一根烟大声喊道:“杠!”
同桌的邻居不爽的阴阳道:“最近手气这么好,都不用你女儿来替你还钱了。”
爸爸冷哼一声:“总比有些人的女儿一分钱都不拿回家好,我女儿可是在国外工作的。”
邻居继续念叨道:“也不知道在外面干什么疯成现在这样,做了不少亏心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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