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角扬起恶毒得逞的笑，散下头发。
第一次，我在公主面前换回女儿身。
她终于记起了那个扩充疆土无数最后抱憾而终的罗将军。
“你故意的——”“我就是故意的。”
我打断她的话，甜甜一笑。
朝中能臣都被革职。
威望最大的罗将军死后，朝中再无人能够担当起八十万大军统帅的事情。
京城失守不过一瞬的事情。
秃鹰在半空盘旋良久，最后有序地落在屋顶。
我放下公主糜烂不堪的手，推开门。
“公主，你看。”
“这些秃鹰吃完皇宫中的人就会离开，不知这些人中是否有贵妃娘娘呢？”
“哎呀呀，公主，您可别乱动。”
溃烂的皮肤掉落在血色被褥，公主瞪大眼睛抬手想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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