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闻镜看着他，轻笑一声：“齐大人，你若想让我饶这狗皇帝一命，也行。”
他把长剑从陛下脖子上收回，用剑刃指了指殿中的我。
“用越芳存来换。”
“你若同意，从今日起，越芳存便是我的人。”
只一瞬，齐舜礼就开口回答：“不行。”
“我的确不想让你伤害陛下，但我永远，不会用她来做筹码。”
“更何况，越芳存不是物品，她来去自由，从不属于任何人。”
“但若你一定要用一命抵一命，我来吧。”
“你将所有人都放走，让越芳存也走，我留在这，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绝不还手。”
我站在他身后，本能地抬头，拉住他的衣袖，把那片火红的婚服紧紧抓在手里。
不行。
绝对不行。
我与齐舜礼相爱相杀了十几年，若今日他命丧于此，余生漫漫，我该怎么办呢？
突然，殿门再次被人从外面打开，带进阵阵冷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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