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情绪逐渐平复,脑中嗡嗡作响,头痛欲裂,心脏快挣脱躯壳。
我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刚才的挣扎大叫似乎只是一场梦,只剩恍惚。
弥娅继续声泪俱下:蔚蓝其实是你幻想出来的朋友。
每当病情加重时,蔚蓝就会来找你。
这件事不光我知道,嘉行哥也知道。
我们一直在想办法,给你最好的治疗,但是你并不相信,所以他只能融入你的世界里,陪你编造故事,想方设法让你吃药,随时稳定你的情绪。
我时常不请自来到你练习的画室,也是嘉行哥的安排。
因为心理医生提出可以通过你的画,初步判断病情。
弥娅的话像是遗失许久的钥匙,打开了尘封的另一套记忆。
我撑不住跌坐在地,弥娅也冲上来,跪坐在地用力抱住我,在我耳边说:姐,回去吧。
嘉行哥到处找你,意外出了车祸,现在还昏迷不醒。
我听见有什么东西轰然倒塌,感官开始变得迟钝,耳边的声音变得遥远空洞,意识逐渐朦胧。
我住院了。
一睁眼就在医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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