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诡异。
赵怀瑜认真地低着头,仔细地将我手上细小的瓷器渣挑出来,再敷上膏药。
忽地,外面传来道声音:淮王求见。
我身体像是下意识地僵硬了起来,不自觉地向门外张望着。
赵怀瑜身形一滞道:让他进来。
隔着道屏风,我只看到个身穿白衣的身影。
皇兄,还请您再调派些侍卫给臣,臣未过门的夫人掉下来悬崖,至今未曾找到。
他声音温润,带着些微不可查的紧张和着急。
赵怀瑜依旧低着头为我敷药,回道:你已经找了几日,这人要么死了,要么就是故意躲起来不想见你,何必再找。
我听出了个大概,认同地点点头。
可那赵淮似乎不愿放弃,坚持道:皇兄,就当是臣求您了。
殿内寂静,唯余殿外喜鹊啼叫几声。
我出神地听起了那清脆的声音。
赵怀瑜手中的力道忽地变大,痛得我惊呼出声。
莫要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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