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您的位置 : 首页 > 武侠仙侠 > 十一年,不相见全局

我们离婚

发表时间: 2024-12-12
相爱11年的丈夫同我说:
“吧,我想给她一个名分。”
第二天,我们就去了民政局。
从那天起他就没有回过家,只是从朋友圈不断传来他们的消息。
而我也放弃对他公司的一切帮助,只看他自己能走多远。
1
天空澄碧,阳光正好,微风不燥。我和周子凌一同走进民政局。
微风拂过,见我发丝凌乱,他习惯性的抬手替我整理。
见此情景,办理结婚登记的工作人员主动招呼我们落座。
“不好意思,我们是来办理离婚的。”
听我表明来意,工作人员都瞪大双眼,面面相觑。
被工作人员引进屋内,办事员询问原因。
周子凌抿了抿唇,没有说话,我好心替他开口:
“感情破裂,性格不合。”
话虽如此,但大家都心知肚明,这不过是场面话而已。
真正的原因是,周子凌有了其他想要奋不顾身呵护的人。
女生是他公司楼下咖啡店的员工。
上下班接送,病床钱贴心陪护,校园庆典上众目睽睽之下。为她提供大牌服装,为她献上巨大花束,甚至表明对庆典的赞助也是基于小女朋友有节目。
俨然把我成为她的守护神。
至于我同意离婚的理由则更为简单。
我从不用别人沾手过的垃圾。
看着已经有些稍稍褪色的结婚证,工作人员按例建议我们不要冲动,要想想曾经相守相知的日子。
“我很忙 ,麻烦快点。”
男人冷冰冰的话语,大大加快了工作人员的办理速度。
约是半小时后。周子凌和我便各自得到了一张离婚冷静期的回执单。
他紧抿薄唇
“小菁,你要去哪?我送你。”
不等我拒绝,便快步走向停车场,直接将车开到我面前。
我抬手,习惯性要打开副驾驶坐下。
猛然想起,我和他已经不再是夫妻。
我顶着男人复杂难辨的目光,无比坦然的坐进后座。
车子平稳驶向前方,汇入车流。
即便是坐在后方,通过后视镜上映出的半张脸也能 看出,周子凌心情很不错。
“麻烦温度调高些,花粉过敏,低温更难受。”
男人沉默的想我递来一包抽纸。
我与他青梅竹马,年少相知,恋爱4年,结婚7年,他清楚,我并不会对花粉过敏。
“小菁。”
“周先生,请叫我苏女士或者苏菁。”
“好,苏菁。的事,我来跟双方父母说。”
周子凌一向喜欢大包大揽关于我的 所有事,这次也一如既往往他自己身上揽。
其实他小时候不是这样的。
小时候的周子凌,是个小不点,骨瘦如柴又内向怕生。
在幼儿园,一直被人欺负。
而我,性格外向,又因年少嫉恶如仇,实乃混世魔王。
看在他妈妈总给我准备各种好吃的的份上,不得不对他关照一二。
那是我迈着小短腿爬上园内广播台,向整个幼儿园通告
“周子凌是我苏菁罩的。”
这才让周子凌安然度过幼儿园时期,渐渐长大张开,成为初高中的校草。
2
那时候,我把周子凌当拜把子的好兄弟,他却天天缠着我帮我恶补数学,非要我跟他考一个大学。
后来,我真的如他愿跟他上了同一所大学。
而他也成了A大的校草,并且成为我的恋爱绊脚石。
有他在,哪怕我貌美如花,性格爽朗朋友无数。
整整四年,也没有一个男生靠近我,更别提表白。
毕业那天,周子凌将我带到学校科技馆。
靠他在学生会的朋友关了整栋楼的灯,单单为我亮起我从未见过的浩瀚宇宙。
他牵着我的手,我能感觉到他手心全是汗。
“小菁,嫁给我好不好,我用生命发誓,我一定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那时,我毫不犹豫。
可时至今日,面对周子凌,我不假思索的拒绝。
“周先生,那是我的事,就不劳烦您费心,我会处理好。”
过于礼貌疏离的口吻,让周子凌不自觉对的皱起眉心。
车内安静片刻后,他似笑非笑的问我,打算怎么向父母解释。
见我一直没说话,周子凌发出一声嗤笑:
“苏菁,别告诉我你后悔了。”
至此,我才终于舍得将目光从手机上转向他。
“嗯?你能不能好好开车,千万别分神。至于理由,都说了我自己会处理。”
我可不想恢复单身的第一天就和前夫一块横死街头。
听出我不加掩饰的敷衍,男人握着方向盘的手越收越紧。
车内突然响起音乐,是周子凌链接车内蓝牙的手机响了,铃声是现下年轻女生爱的甜腻腻的情歌。
周子凌不顾我还在车上,选择接通。
女生温柔甜腻的声音响彻整个车厢。
女生撒着娇,说她今天一整天的课,晚上还要去咖啡店打工,肚子都快要饿扁了。
周子凌撇了问我一眼,见我面色不改,笑了笑对女生说:
“知道乖乖饿了,现在就去给你买喜欢的海鲜粥和蟹黄包好不好。”
两人一通腻歪,电话挂断后,不用周子凌开口,我识相的指了指前方的十字路口:
“前面路口放我下来就行。”
黑车停靠在路边,我刚下车,就立刻离开,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
直到车子离开视线,我才捂紧小腹,浑身冷汗,整个人像要瘫坐在人行道上。
两个月前,周子凌打电话告诉我,他忘了拿一份很重要的文件。
于是我拿上文件就开车赶往他的公司。
途中,一辆超速的货车因紧急刹车侧翻压向我。
好在命不该绝。但我的左腿因巨大冲力,粉碎性骨折。
那是,被疼痛和可能留有后遗症的害怕折磨痛哭的我,向周子凌打了不知多少电话。
但他的手机一直是关机状态。
直到后来才知道,他因为那个女生一句没见过法国的鸽子,直接买下飞往巴黎的机票。
陪她在巴黎游玩整整一个星期。
我因为怕父母担心,没告诉他们这件事,最终是闺蜜林柳陪我手术和后续复健。
在那一刻便决定,那个毫无用处的男人,我不要了。
3
独自回到家,给自己做了一顿简单的午餐。
慢条斯理的刚吃完准备收拾,就收到林柳的微信。
“菁菁,你都还没和周子凌真正离婚,他就敢带着小三正大光明的庆祝起来了,他还要不要脸!”
林柳发来的消息里还有一张周子凌和年轻女生的情侣餐厅用餐的照片。
是那家餐厅,是我曾发信息给周子凌说想跟他一块去吃,结果被他忙拒绝了的餐厅。
我突然感觉喉间涌上一股强烈的呕吐感。
电光火石间,我好像想到了什么。
第二天便早起去了趟医院。
看着我的验血报告,医生对我说
“恭喜你,苏女士,根据检查结果,你怀孕13周,就是三个月了。”
我沉默了一会儿。
“麻烦替我预约手术。”
结婚前几年,周子凌恨不得天天粘我身上。
我们都太想有一个孩子。
然而这么多年过去,明明双方身体都没有问题,可就是怎么都怀不上。
如今了,TA反倒是来了。
罢了,也是TA运气不好,偏偏这个时候来。
刚走出诊室,就看到周子凌和他的乖乖徐月站在门口。
我拿着包的手骤然收紧。
婚还没离成,徐月就怀孕了?
徐月看见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躲到周子凌的身后,像是慢了一步我就会要了她的命似的。
周子凌看见我眉宇间满是翻造,他不会以为我是跟踪他们来的吧。
“你在这里做什么?”
没等我回答,他又紧接着继续道:
“苏菁,我们好聚好散,月月身体不好,你这样跟踪我很容易吓到她。”
听到这话就知道我猜对了。
“你看清楚,我先来的。而且这是妇产科,你这小女友不会怀孕了吧。周子凌,你别忘了,我们还没离呢。”
说完我抬脚就要走,时听到身后有人喊我的名字。
后头眼见 一名身穿白大褂的俊秀男人直直走向我,这时周子凌眼神变得更加冷厉。
“他是谁,你们怎么认识的?”
男人丝毫没有理会周子凌的质问,径直走到我面前,关心我的伤势询问我复健的如何。
我笑了笑:
“多亏了肖医生,基本可以正常走路了。”
周子凌突然走到我面前握着我的肩膀:
“什么复健,你不是轻微的擦伤吗?怎么还要复健。”
周子凌只是从秘书那听到我受伤了,便想当然的以为我只是轻微擦伤,根本没想过我会伤的那么严重。
其实他只要留意我住院时间的长短或者我平时走路的姿态,就会知道我不可能只是什么轻微擦伤。
可惜,从我受伤以来,他不是忙工作,就是和徐月甜蜜私会。
哪还有多余的精力来注意我。
“我的腿怎么样跟你没关系,”我冷淡道:“别忘了,我们已经在离婚了。”
闻言周子凌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阴沉起来。
此时,徐月却莫名其妙的开始冲我哭诉。
她哭的梨花带雨,反倒衬得我像是咄咄逼人的小三。
“苏菁姐姐,我是一直想对你说对不起的。
我也一直劝子凌哥哥珍惜你,对你好。
事情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全是我的错,无论你是想打我骂我还是想对我做什么,我都接受。”
4
面对徐月装模作样的忏悔道歉,我一幅云淡风轻的样子道:
“首先,我是独生女,其次,这也不是拍电影,你演的再好,也只能蛊惑周子凌一个人,再者,你演技真的不怎么样。”
眼见我不置可否,没有像她预想的那样激动冲向她,徐月微微一僵,紧接着便捂住小腹,委屈至极的看向周子凌。
男人眼底浮现化不开的心疼,他慢慢将徐月揽进怀里,一边替她擦眼泪,一边对我出演职责
“苏菁,离婚冷静期有29天,你知道我的脾气的,别想着搞事,真要是撕破脸,最终难堪的只会是你。”
周子凌拉着徐月离开后,肖医生走到我身边:
“苏菁,你还好吗?”
人就是这样,在一个人面对所有的时候,不痛不痒。
但是一旦收到旁人的关心,就会控制不住委屈。
我满脸疲惫的看向肖医生:
“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
还不等我说出什么事,肖医生便已经应下。
在肖医生的帮助下,当天就顺利的进行了人流手术。
在被推出手术室的时候,我仿佛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
但因太过虚脱,来不及多想,也就没太留意。
手术之后,周子凌就再没接到过我的消息,不论是电话还是微信消息。
以前我有多粘他,现在就有多安静。
一周后,满身酒气的周子凌带着徐月回了我们的家。
他拥着她从门口一路吻到我们卧室,谁知我正在衣帽间换衣服。
换好衣服,走到他们身边。
“麻烦让一下,我有事要出去。”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周子凌看到我下意识松开抱着徐月的手,然后转头轻声对他的小乖乖说:
“月月,你先出去。”
徐月抬眸瞪了我一眼,乖乖转身走出卧室。
浓桃艳李,媚态如风,趁我转身挑选包的功夫,周子凌悄无声息的从身后贴上我。
双臂向前一伸,便将我困在柜子和他之间。
“苏菁,大晚上穿这样这样,该不会是去见哪个野男人吧,没想到我不要的破鞋行情居然也这么好。”
这样?那样?上衣加短裙,大街上随处可见的穿着,怎么在他嘴里就那么不堪。
还有破鞋?果然是贱男人。
这男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给脸不要脸,怎么以前没发现。
推了推他,没推动。
那就只好动手了。
我狠狠一击耳光甩在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