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月已经采不到其他的萱鸣草了。”
我捏了捏眉头,呼出一口浊气,“先用其他药草顶上。”
想起近日以来弦冥为纤阮做的那些荒唐暧昧事,我只觉得心里酸胀得厉害。
我与弦冥青梅竹马,成亲三百余年,虽不能说是夫妻情深,琴瑟和鸣,倒也算相敬如宾。
可从弦冥在魔界边境救回纤阮,一切都变了。
他说纤阮曾救他性命,如今失而复得,如获至宝,我当处处让之。
自此,我们之间慢慢变得疏离,再也不似从前。
我不知弦冥为何如此喜爱纤阮。
连带着我和弦冥的儿子凫泽,也十分喜欢纤阮。
大约是听说了我与弦冥动了手,凫泽一进屋便直接问起早上的事。
半大的小少年立于我的身前,精致的眉眼中尽是不耐烦。
“娘,我听说你今天早上因为阮阮姐和父亲起了冲突。”
我以为凫泽是来关心我,没曾想他下一句直接将我未舒展的眉头逼得更紧。
“不就是一株萱鸣草嘛?
阮阮姐想吃就给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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