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刚才在咖啡厅,我还没来得及把这事告诉薛城,就碰上了陈辉。”
“我是不是真的性骚扰薛城,你比谁都清楚。”
“是,我和他的一些微信聊天记录能证明当初是他利用的你,放出这些就能证明你的清白,可是,如果你想要这些证据,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我直接了当,“什么条件?”
唐密也没绕弯子,“给我五千万,我会永远地消失在你们面前。”
8、两天之后,薛城又来到了盛华公司。
我爸依旧在公司对面的高级会所招待了他,同时陪同的还有公司的几个高管。
这里面自然没有我。
我在隔壁房间里通过监控看着里面的情况。
前几天我爸跟他一起吃饭的时候,故意“酒后吐真言”,意味深长地提到盛华公司现在的高管层老龄化比较严重,思想固化,急需年轻一代的新鲜血液加入,同时状似无意地说了几句赏识他的话。
薛城再怎么狡猾,也抵不过我爸这个商业老手。
况且,他本来就在创源有了危机感,当即表示很希望能加入盛华的团队。
我爸爸又故意装作为难的样子,说他总要做点什么才能不会让其他的元老有意见,得知我爸爸有意收购创源之后,薛城表示愿意将他所知道的所有创源的商业机密都交给我爸爸。
所以,这次他是递投名状来了。
酒桌上我爸坐的是主陪,薛城是副宾,主宾的位置一直空着,我爸解释说他还请了一位贵客,一会儿才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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