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恰巧被我撞见。
她一看到我,像抓住救命稻草般,说话颠三倒四:“舒宁,你告诉他们,光耀不是病毒,他没有病毒,我要带他回家,为什么不让我带他回家。”
我一脸为难:“琴姨,要不还是给他找块墓地。”
按于琴琴老家习俗,亲人去世后骨灰要带回家供起来。
但我可不想天天对着他的骨灰。
怪瘆人的。
琴姨一听不乐意了,瞪着我吼道:“他是你弟弟,你怎么可以让他当个无家无归的游魂。”
9 先不说他不是我亲弟弟, 就他对我干的那些事,我巴不得他死后当个孤魂野鬼。
我叹了口气道:“琴姨,光耀走了我也很难过,但叔叔阿姨们说的也没错,为了以防万一,咱还是听他们的。”
我又状似不经意提起:“对了,那天你也被光耀咬了,有没有去接种疫苗,听说被狂犬病人咬了也是会传染的。”
琴姨一听,脸色变了变。
众人更是吓得连连后退,把她当成病毒离得远远的。
琴姨心虚的拔高声量:“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怎么可能有病。”
我故作关心道:“琴姨,我也是担心你,你最好还是去看看,早发现早治疗。”
于琴琴迟疑了会,又梗着脖子坚称自己没病,不用看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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