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桑宁裴如衍的现代都市小说《高质量小说世子先别死,夫人有喜了》,由网络作家“沙拉薯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完整版小说推荐《世子先别死,夫人有喜了》,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沈桑宁裴如衍,是网络作者“沙拉薯条”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沈桑宁和继妹双双重生。前世,沈桑宁被继妹换亲,嫁了纨绔,继妹兴高采烈地成了世子夫人。可最终,世子早亡,反而纨绔浪子回头成了战神。重来一次,这回继妹要嫁纨绔,却不知前世沈桑宁私下苦心经营,才让纨绔功成名就。沈桑宁冷眼看继妹跳入火坑,自己嫁给了高冷孤傲的世子爷。这次,她决定要在短命夫君死之前生下小世子。奈何世子心里只有江山,日日禁欲,沈桑宁只好想尽一切办法靠近他、引诱他……后来世子爷食髓知味,明宠暗宠......
《高质量小说世子先别死,夫人有喜了》精彩片段
庶日,沈桑宁独自从床榻醒来时,脑子混沌得很。
有点断片。
回忆了好一会儿,才想起些片段。
她先是把裴如衍当成了儿媳妇,后又主动亲他,诱他上床。
虽说没有成功,但也算取得了进步。
思及此,她的心情也变得美妙。
紫苏在这时走进来禀报,“少夫人,今早,伯府那边传来消息,说三小姐性命无忧,正在养伤,柳夫人为其选了京外官宦庶子为配,等养好伤就出嫁。”
倒是命大。
沈桑宁点点头,忽地感觉嗓子痒痒的,咳了一声。
“您是不是染上风寒了?”紫灵担忧道,“正好上回主母送来了药,奴婢给您拿。”
沈桑宁阻止道:“不用,只是突然嗓子痒,应该没事,我待会儿要去绣衣阁。”
绣衣阁开业了。
这两天,各家夫人听说了绣衣阁的“恩爱两不疑”系列,都想赶着定制第一批。
沈桑宁到绣衣阁时,发现有不少各家夫人派来的丫鬟。
绣衣阁的女掌柜冯红笑道:“东家来了。”
“仅仅一早上,就接下了十几笔定制单。”
所谓定制单,就是提前看好样式,量身定做,下单后半月到一月内完成,送货上门。
绣衣阁招募了不少裁缝和绣娘,但若接单多了,还是会顾不过来。
沈桑宁思量道:“我们的绣娘和裁缝中还有新手,得教着,不能急于求成,同期的单子不宜多接。”
“另外,每个节气我们都会推出新款,新款又分定制款和限量款,如限量款价值不菲,但有价无市,定制款是为贵客量身定制,普通款则在店里正常出售。”
“今日是立夏,接下来是小满,你需要想些活动,包括但不限于送粽子礼盒、绣品等。”
沈桑宁一边说,见冯红拿笔记,满意地点头。
冯红记完,忍不住夸赞道:“东家真是做生意的好手!”
店内,客人络绎不绝。
忽然,属于姜璃的声音响起,“沈姐姐!”
“姜璃?”沈桑宁一愣,“你怎么跑出来了?”
不是应该在家关着吗?
姜璃毫不在意,“我觉得你们就是太大惊小怪了,天子脚下,我还能出什么事啊!”
沈桑宁皱皱眉,“话不是这么说,还是小心为妙。”
尤其,昨日见过二皇子后。
她愈发觉得二皇子不像个好人。
“我嘴馋了,出来吃烧鹅,”姜璃提着一只烧鹅,递给沈桑宁,“给你带了一只,庆贺你开业。”
沈桑宁看着眼前烧鹅,无奈笑着接下,“谢谢你惦记着我,回头我让裁缝去你府上为你量身制衣,你就不用跑来了,待会儿早些回去。”
“好啊!”姜璃笑得眼角弯弯,“你放心,我肯定没事的。”
在她的催促下,姜璃坐着马车走了。
这会儿,沈桑宁嗓子干哑得很,头也有些晕,想来昨夜真是冻到了,可惜没带药出来。
正欲拿些材料离开,此刻却又来了两位不速之客。
沈妙仪穿着最新样式的罗裙,挽着裴彻的手腕,走进绣衣阁。
“她来做什么?”紫灵小声嘀咕道。
裴彻脸上浮着笑,礼貌道:“大嫂,妙妙说今日绣衣阁开业,要来给你捧捧场。”
他说完,沈妙仪紧接着开口,“是啊,姐姐昨日历经祸事,算起来,还是我的不是,我若没借钱给三妹,三妹也无法对姐姐做出恶事。”
她说得伤心起来,裴彻疼惜地拍拍她的手,“这事怎么能怪你,你也是好心,让旁人钻了空子。”
沈桑宁冷眼看着两人。
看来,裴彻知晓了昨天的事。
也对,沈妙仪好不容易做了件“好事”,可不得广而告之,深怕裴彻不知道。
此刻,又听裴彻道:“想来大嫂也不会怪妙妙吧?你们姐妹,本不该有矛盾嫌隙,都是误会,说开就好了。”
沈妙仪认同地点头,上前握住沈桑宁的手,“是啊,我与姐姐同根生,应该同气连枝才对,所以我来给姐姐捧场了,听说姐姐这里有限量款,不知道我能不能买?”
沈桑宁不动声色地抽出手,“妹妹真会挑,可我准备将限量款送朝雪郡主的,若是又送你一套……你和郡主的关系不好,只怕郡主会不开心。”
这是实话,也难免扎心。
沈妙仪听了,强颜欢笑,“姐姐,那日宴会,我当真是真心为你好,奈何所有人误解了我,不如由姐姐出面,替我和郡主说说好话?”
一旁,裴彻也赞同地点点头。
沈桑宁轻轻一笑,委婉道:“事关公主府和国公府的关系,我觉得还是要问过婆婆的意思,你我小辈,实在不宜将此事再闹大了。”
裴彻亦觉得有理,再度点头,“妙妙,大嫂说的也有理。”
沈妙仪当真是想剜裴彻一眼,奈何刚刚和好,不能撒气。
计划不成,她转而随意挑了两件成衣,对裴彻道:“二郎,哪件好看?”
裴彻看不出来,当即接过两件衣裳,“都好看,我去结账。”
在他离开的空隙间,沈妙仪瞅着他的背影,满眼欢喜和得意,“姐姐,你觉得二郎对我好不好?”
好不好,自己心里没个数吗?
沈桑宁很想这么说。
她呵呵笑了声,忍着翻白眼的冲动,“爱人如饮水,冷暖自知就好。”
此时,总算知道,为什么沈妙仪要带着裴彻遛到她这儿来了。
就是和好了,想秀给她看。
果不其然,下一瞬,就听沈妙仪娇笑道——
“是啊,他爱我,我知道,如今他知道我开了酒楼,也不再反对,方才我们还去金玉楼吃了一顿……”
忽然话锋一转,“话说,姐姐今日开业,怎么不见世子来?莫不是觉得姐姐抛头露面丢人?”
话音刚落,陈书就代表裴如衍而来,“少夫人,世子已经忙完公务,让您今天早些回去,有重要的事同您说。”
不等沈桑宁问何事,沈妙仪便先行问道——
“世子怎么不来给姐姐捧场?”
沈桑宁拍了拍箱子上的灰,“这是六年前,我从金陵带回来的。”
这箱中放着沈桑宁十二岁时,从金陵带回来的玩意,还包含一些生意经。
“我父亲不喜欢我碰这些,所以出嫁时我都没带。”
“以后不用在意他的感受了,我想把这个也带走。”沈桑宁说这话时,发自真心地笑了起来。
人只有两种时候需要受制于人,一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二是因为在乎。
如今沈桑宁不需要了。
裴如衍盯着箱子,没有多问,“好。”
前世,沈桑宁在回门日与伯府闹掰,没来得及拿上这箱子,隔日想起时又回来拿,却发现一日功夫便被沈益丢了。
直到四十岁,沈桑宁都没找到。
时间久到,她甚至忘了箱子里存放的,具体是哪些东西。
“钥匙,多半是找不着了。”她失落道。
裴如衍若有所思地望着那奇形怪状的锁,那锁是一个精致的乌鸦形状。
他目光流转,似在追忆什么过往。
随即有条不紊地开口,“先搬回去。”
而后喊来家仆小厮,将牌位和箱子都搬到马车上。
前院午膳即将开席,沈桑宁带着裴如衍前去。
两人并肩而行,沈桑宁想着今日裴如衍的一言一行,心里暖暖的。
她忽然有些别扭道:“今天谢谢你,不管是回门,还是替我娘出头,我都记在心里了。”
裴如衍目不斜视,脚步不自觉地放缓了些,“不必。”
这些根本不必道谢,本就是应该的。
丈夫陪妻子回门是应该的,替妻子出头自然也是应该的。
不论感情如何,既为夫妻就是一体,至少裴如衍自小接受的教导便是如此。
沈桑宁又问,“待会儿用午膳,你会不会觉得不适?”
刚才因为牌位一事,裴如衍与沈益有些不愉快,沈益当然不敢表现出什么,沈桑宁只怕裴如衍会不舒服。
倘若他觉得不适,沈桑宁陪他早些离开也无妨。
反正这个家,多呆一刻也是折磨人。
左右沈桑宁今日已经拿了一万五千两,不算太亏。
“不会。”裴如衍忽地低笑一声。
他的笑声很轻,轻到沈桑宁以为自己听错了。
可是又莫名很好听,她都没察觉到自己耳朵红了,扭头去看他,“你刚才笑了吗?”
裴如衍跳过这个问题,反问她:“夫人觉得,我会不自在吗?”
随后又没等沈桑宁回答,他顾自说道:“我应该,不是这样的人。”
裴如衍的声音如汩汩溪流令人平静,也让沈桑宁清醒了几分。
因为今天裴如衍的所作所为,让沈桑宁有些动容,不免会为他考虑几分。
却忘了,他表现出来的善良和温柔,本就是一种礼貌。
世家的圈子,为了人脉、利益、体面,即便上一刻刀光剑影,下一刻依然能泰然自若。
历来世家高门的继承人也向来如此。
待人接物都要体面,不将喜怒表露于人前。
但在需要维护自身利益时,可以露出狼性一面,威逼利诱,甚至不择手段,已达目的。
到了该握手言和时,又能云淡风轻地粉饰太平。
也只有这样的人,才有望成为一代权臣,最后,在权势阴谋的云谲波诡中全身而退。
沈桑宁沉思良久,没注意到裴如衍突然停下步子。
“你在想什么?”他问。
两人正好站在树荫下,沈桑宁抬头,就瞧见他那双幽暗的眸子。
那双眼睛,可以是明亮的,可以是疏离的,可以是带着薄怒的。
沈桑宁不禁想,他对着心爱的人时,会是什么样?
她仰首,还未回答,不远处突然传来撒娇的声音。
“娘~”
是沈妙仪的声音。
沈桑宁环顾周围,正好是后花园外。
紧接着,柳氏尖锐的嗓音便传了出来:
“妙妙,你要那些钱做生意干什么?你怎么就想做生意了?”
再然后,是沈妙仪斩钉截铁道:“娘,你不懂,这是远见,商人地位卑劣没错,可有钱用处也多啊。”
原来是回来要银子来了。
沈桑宁很想笑,因为沈益能拿出来的钱,现在都在她手上了。
她下意识拉着裴如衍躲好。
光顾着偷听,蓦然抬头才发现裴如衍眉峰轻蹙,唇角紧绷成一条线。
两人此刻靠的很近,面对面,近在咫尺。
裴如衍眼中似有犹豫,声音压得极低,“偷听,不是君子所为。”
他还想说什么,然后就被沈桑宁捂住了嘴。
她垫着脚,一手捂着他,一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两只耳朵还在认真地听。
柳氏的声音继续从里传出:“你要银子,微生家家财万贯,又一心巴结你爹爹,将来那些不都是你的,何必去学那些商人的做派?”
“你、你是不是忘了,当初那个贱丫头从金陵回来,沾了一身铜臭味,惹你爹爹厌弃她?”
话说得难听,沈桑宁倒是没改面色。
这母女俩真是贪婪,什么叫微生家的家财将来都是沈妙仪的?
微生家的人又不是死光了没人继承财产。
就算没人继承,也轮不到柳氏母女!
突然,沈桑宁的手背上覆上温热触感,只见裴如衍握着她的手,从他唇上挪开。
他的眼神很严肃,甚至逐渐变得阴沉,清隽的面容上带着愠怒。
多半也是被柳氏母女的无耻给惊到了。
柳氏的声音越发刺耳,“妙妙啊,你就听娘的话,你现在好歹是国公府正经的二少夫人,根本不用担心银钱的事。”
“娘!”
沈妙仪深感无力,重生以来,她本是掌握先机那个人,却发现身边人根本带不动!
“我若不做,沈桑宁就一定会做,那这银子就叫她赚去了!”
柳氏觉得女儿魔怔了,“她如今是世子夫人,哪里还会差钱?若干这种自降身份的事,就叫她去干好了,反正损害的是她的名声。”
沈妙仪烦闷道:“您根本不明白,她那种不安生的人,以后她肚子里生不出孩子,世子又不喜欢她,她穷都穷死了,肯定会想法子找出路的!”
“将来我成为人上人的时候,可不希望她还有银钱度日!”
玉翡以为他是忘记了,“您幼时吃十颗莲子昏迷了两日呢……小厨房都是新招来的人,许是没记下世子忌讳,以后绝不会如此了。”
说完,玉翡还是觉得郁闷,“他们不知世子忌讳,世子自己竟也不知。”
作为乳娘之女,玉翡在府中地位非普通丫鬟能及,偶尔也会直言两句。
毕竟裴如衍这一口下去,若出了什么事,别说小厨房,只怕整个院里的下人都要跟着遭殃。
玉翡离开后,房内一阵寂静。
沈桑宁真的不知道啊,她只是选了能下药的汤,下了个药。
此刻,很庆幸宁侯打翻了甜汤。
否则那一碗下去,又是过敏又是“上火”的,大夫来了都不知先治哪个病。
到时候下药之事,瞒都瞒不住……
想想都后怕,沈桑宁就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安静了不少。
裴如衍以为她是自责,轻咳一声,“或许,长大不过敏了,也未可知。”
沈桑宁尴尬笑笑,一点没被安慰到。
*
主屋分三个区域,进门处是一张圆桌,用来吃饭,门正对着的墙面上挂着古老的两幅画和古董架子。
进门左手边,是用珠帘隔着的小书房。
进门右手边,用纱帐阻挡,是休息、梳妆区,屏风后,用来换洗。
此刻裴如衍在书桌前练字,沈桑宁时不时地眺望一眼。
刚才春日饮没下成功,不知道今晚还能不能顺利了。
应该……也许可以吧?
紫苏铺完床,想着今夜世子就能和少夫人培养感情,紫苏真心开心——
“主子,今夜奴婢守夜,就在隔壁耳房休息。”
沈桑宁点点头,她都有些紧张了。
忽而,听帘子那头,裴如衍突然出声吩咐道:“铺两床被褥。”
“啊?”紫苏惊讶。
难不成世子还要和少夫人分开睡?不睡一床被褥?
好不容易同房一回,还这么生分呐?
紫苏这会儿,才在心里真正认同“给世子下药”这件事。
沈桑宁一直关注着裴如衍,自然也听见了,愁的脸色发苦。
紫苏见状,小心翼翼地回答,“眼下就快入夏,两床被褥只怕会有些热……”
话里话外,都是不想拿两床被子的意思。
裴如衍从书桌前抬头,神色不自觉变冷,嗓音寒凉,“你在反驳?”
向来府中下人只需听命行事,裴如衍不喜欢同下人解释。
紫苏感受到极具压迫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心一颤。
“你先下去吧。”沈桑宁朝裴如衍走去。
紫苏离开时,不忘带上门。
“你别吓人,她也只是好心问问。”沈桑宁道。
裴如衍皱皱眉,没有说话,看着她亲自从里面抱出一床被褥,转身走到床榻边,将被子扔在摊在床上。
“你明日还要早朝,今夜早些休息吧。”沈桑宁没有回头。
她在屏风后换了亵衣,脱去鞋袜,爬到床上躺下,不忘道:“太亮我睡不着,你快些,记得熄灯。”
语毕,没过多久,就听沉稳的脚步声响起,愈来愈近。
裴如衍目光不经意略过陈旧的箱子,漫不经心地问道:“箱子,你还没打开吗?”
“嗯,我不想砸锁,准备找锁匠来开,”沈桑宁在床榻上坐起身,“你怎么会在意这个?”
她有些疑惑。
须臾间,亮堂的房内忽然暗了许多,是裴如衍熄了一盏灯。
只余下床榻边的一盏灯,在墙上投下斑驳光影。
她眼看着裴如衍走到屏风后,昏黄的光和黑色的阴影,正好勾勒出他的身形。
虽看不见他的肉体,可这氛围,却更暧昧。
裴如衍没有情绪的声音从屏风后传出,“好奇罢了。”
“哦,那箱子里都是些寻常物。”沈桑宁没有多看他,又躺下了。
而后,床榻边的灯也熄灭了。
房中一片黑暗,她听见裴如衍躺下,盖上被褥,不发一语。
只怪床榻宽大,两人隔得有些远。
沈桑宁拢着被子“悄悄”靠近,见他没反应,她就继续靠近些。
裴如衍听见了窸窸窣窣的动静,感官在黑夜中无限放大,似听见了女子呼吸的声音。
栀子花的清香,与淡淡的檀木香混合,萦绕在床榻间,无法忽略。
令人莫名感到燥热。
她得寸进尺,若他再不阻止,恐怕小手都要搭上来了。
忍无可忍,他才不耐道:“你莫挨过来。”
声音有几分生硬。
“哦。”她低低应了声。
一个字,却让裴如衍听出了失落的意味。
“每月同房三日,其实是母亲的意思。”他开口解释,心里说不上来的烦闷。
原以为身侧人儿会更失望,却听她愉悦道——
“是吗?那要谢谢母亲!”
裴如衍:……
他无话可说。
两人沉寂一阵子,沈桑宁还是不想错过机会,半支起身,借着稀薄的月光,俯视他,
“你真的,不想——”试试嘛?
她引诱的话还没说完,屋外骤然响起猫儿婉转悠长的叫声。
“喵~喵~”
又是宁侯,宁侯的存在感真的很强。
本以为它叫一两声就完了,谁曾想它的声音越叫越怪异。
“怎么回事?”裴如衍突然严肃。
那尾调越来越长,时而高亢尖锐,时而急促柔媚,如同哭泣般,“喵~”
沈桑宁心一沉,想到那碗甜汤……
难不成,那药对猫也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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