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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小说阅读言情:邻家哥哥是条龙

梦花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言情:邻家哥哥是条龙》是作者“梦花”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梦北溪陆云策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她是个刚大学毕业的漫画师,名声不算大,稿费只能勉强维持生活。可随着看漫画的人越来越少,漫画师们也越来越卷,或许某天她就得换其他工作养活自己。母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父亲一而再,再而三的结婚,让她感到十分厌烦和无奈。她再次回家也是因为父亲又要结婚了。却没想到,阴差阳错下和领家小哥结婚了。婚后才知道,她的丈夫不是人而是与天地同寿的真龙..........

主角:梦北溪陆云策   更新:2024-08-11 04: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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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梦北溪陆云策的现代都市小说《全集小说阅读言情:邻家哥哥是条龙》,由网络作家“梦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言情:邻家哥哥是条龙》是作者“梦花”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梦北溪陆云策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她是个刚大学毕业的漫画师,名声不算大,稿费只能勉强维持生活。可随着看漫画的人越来越少,漫画师们也越来越卷,或许某天她就得换其他工作养活自己。母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父亲一而再,再而三的结婚,让她感到十分厌烦和无奈。她再次回家也是因为父亲又要结婚了。却没想到,阴差阳错下和领家小哥结婚了。婚后才知道,她的丈夫不是人而是与天地同寿的真龙..........

《全集小说阅读言情:邻家哥哥是条龙》精彩片段


梦北溪正在晾衣服,看到同村的母女进了隔壁院子,她踮起脚探头望了望,晾衣绳刚好卡在脖颈处。

“你这孩子。”王翠芹说着拿苍蝇拍在梦北溪的屁股上拍了两下:“多不吉利。”

梦北溪俏皮地吐了吐舌头。

陆云策见有人进来,忙站了起来:“周姐。”

“陆大师,你帮忙看看,我家姑娘好像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周芳说着拽了拽身边的女孩。

女孩叫苗静,开学高三,目前正处于冲刺备考阶段,干净的脸蛋上,眼底有些发黑,一看就是没休息好导致的。

陆云策沉默了片刻,搬了两把椅子:“不好意思招待不周,屋子进了水,暂时不能进人。”

周芳迟疑了片刻,这邻里都听着呢,她女儿这事又不好说:“...”

王翠芹见状招了招手:“来我家,我正巧要去地里干活了。”

梦北溪原本打算跟着奶奶一起去地里干活的,但是被刚进门的陆云策给拦下了。

“留下来,帮我讲价。”陆云策说完有些不好意思道:“我得存钱娶老婆。”

梦北溪脸颊滚烫,他,他娶老婆,跟她有什么关系:“...”但她还是停下了脚步。

四人进屋后,梦北溪给周芳和苗静各倒了杯水。

“说说事情经过。”陆云策坐在八仙桌旁,看向坐在炕沿边的一对母女。

周芳犹豫的看了梦北溪一眼。

“没关系,她是我的小助手,不会乱说话。”陆云策刚说完就被梦北溪剜了一眼,不过在他看来,挺可爱的...

“就是,我女儿她经常做噩梦,梦见有一只狐狸说要娶她。”周芳说完拉着苗静的手:“这孩子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了,去医院检查,医生说就是有点缺钙,让多晒晒太阳,可你看她。”

“是不是学习压力太大了?”梦北溪接话道,她准高三的时候精神压力特别大,经常失眠总担心自己考不好,没有一个好的前程。

现在好了,担心都不是多余的:“...”

“不,不是...”苗静说着看向陆云策,她有些紧张:“我,我放学的时候,跟同学一起走路回家,走到断桥哪里的时候,我说,我说,我要是能嫁给一个狐狸就好了。”

梦北溪选择了沉默,断桥是村里通过小客站的必经之路,说是断桥,其实就是一截年久失修桥,之后新修了路,断桥就一直在路边扔着。

“你为什么会这么说?”陆云策皱着眉,会不会是哪只修行的狐狸因为人家女孩一句无心的话,当真了?

女孩咬着嘴唇。

“问你话呢。”周芳用手肘怼了苗静一下:“快点说,你弟弟要放学了,等着吃饭呢。”

苗静沉默了一会道:“跟同学看了一本小说,男主角是狐狸,当时是开玩笑说的。”

“你马上就要考大学了,天天就知道看一些乱七八糟的书,骂你几次了,就是不听。”周芳嘴上说着,目光却看向了陆云策:“那个,陆大师依你看...”

陆云策当然得打听些细节,比如狐狸是怎么缠着她,说要娶她的之类的...

但是女孩还小,他问她肯定会支支吾吾不好意思说。

“小静,我需要知道一些细节,你有什么话可以跟这个姐姐说,别不好意思,她不会传舌。”陆云策说着微微一笑,他的笑很有亲和力,容易让人产生信任感。

梦北溪心想,你倒是会用人,但还是点头答应了。

耳根子软,没办法。

“我们去那屋说。”梦北溪说着伸出手。

苗静跟在梦北溪身后,脸色不是很好,显得心事重重的。

到了隔壁屋子后,梦北溪露出甜甜的笑容:“你别怕,跟我说说。”

苗静眼泪流了出来,她拉着梦北溪的手:“姐姐,我好害怕,我只要一回家,就会做奇怪的梦,然后,然后...”说着她扯了扯自己的衣领露出自己的锁骨。

梦北溪心“咯噔”一下,她是个画漫画的,虽然没经历过,但对这个一点都不陌生,甚至非常熟悉。

“吻痕”

苗静说着捂着脸蹲在了地上:“只要我一回家它就会缠着我,每次都是半夜,我...我...我这个月姨妈没来...”

梦北溪蹲在苗静身边摸了摸她的后背,以作安抚:“别哭,你怎么那么确定是狐狸,我没有别的意思,我需要更清楚的了解事情经过。”

“因为,因为,它有个大大的狐狸脑袋,而且还有毛茸茸的爪子,有,有一次,我起床,被罩上印有狐狸的脚印,而且,而且它的嘴,有烂肉的味道。”

梦北溪忍不住皱眉,根据苗静的描述,她想象那个画面,觉得有些奇怪:“那你当时是醒着的,还是睡着的。”

“睡着的,我回家时跟父母睡一个炕,我弟弟住隔壁屋子。”苗静说着擦了擦眼泪:“我该怎么办。”

梦北溪没经历过,于是摸了摸苗静的头:“先不哭,我们会想办法帮你解决。”

陆云策,应该可以吧?

苗静哭够后站了起来,她用胳膊擦了擦眼睛:“姐姐,你别告诉别人。”

梦北溪当然不会乱说,村子就这么大,如果传出去苗静一定会被人说闲话。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一点。

“说完了吗?”周芳说着掀开珠帘:“你弟弟要放学了,你爸今天加班,没人接。”

苗静点了点头,她跟着自己的母亲出了屋子。

梦北溪走到隔壁屋子,陆云策正在喝水,丝毫没有起身送人的意思。

“我跟你说一下事情经过。”梦北溪走到八仙桌前,压低了声音,把事情经过讲了一遍。

陆云策看着梦北溪樱红的小嘴,他喝了两口水:“不是没这个可能...”

“那你有什么好的办法没有?”梦北溪有些生气:“抓住它之后,一定要狠狠收拾它,让它补偿苗静。”

自从见过巨蛇后,不由得她不信。

陆云策点了点头:“狠狠收拾它。”

“那你什么时候行动?”梦北溪说着拿起杯子给自己倒了杯水。

陆云策抬头看向梦北溪,声音不是很大:“你,你跟周姐要钱了吗?”

“哎呀...”梦北溪放下杯子:“我给忘了!”

陆云策眨了眨眼睛,看着可怜兮兮的,他得存老婆本,人类娶老婆是一定要给彩礼的。

“那今天晚上,你陪我一起去。”陆云策说着有些难为情:“我不太好开口要钱。”

“行吧。”谁让是自己的失误呢,梦北溪爽快的答应了。

接着,陆云策拿起了梦北溪用过的杯子喝了口水:“那晚上我给你打电话,我怕吵着爷爷奶奶。”

“好。”梦北溪说着从八仙桌的抽屉里拿出手机:“电话号。”

“我记不住...”陆云策说着拿出自己的手机。

一部外体通红,键盘是银色的老年机出现在了梦北溪的面前。

好悬,差点就要他微信了。

梦北溪拿着老年机给自己打了个电话:“你到时候在院门口等我。”

陆云策接过手机给梦北溪改了备注:“好。”

“我回去给你做好吃的,你等我。”陆云策说完将杯子里的水全部喝掉才走。

梦北溪看到空掉的杯子,心跳明显快了半拍,他用的是她用过的杯子。

想起刚刚在车上的吻,她害羞到了极致,她竟然还帮他!

陆云策回到家后,指挥站在墙上的小白:“你去后院抓只鸡回来。”

“我该你的。”小白说着甩了甩自己的毛,脏的要死,除非它馋了,否则绝对不会去。

“...”

陆云策只好自己去。

梦北溪出屋子后看到陆云策竟然在杀鸡,一菜刀下去,鸡脑袋飞那么高,血呲了一地。

“啊?”

陆云策将鸡扔进烧开的热水里。

“我说,咱是不是太粗鲁了点。”小白都看不下去了,哪有他这么杀鸡的。

刺猬拿着棉布洗着自己的腋下:“他不一直都这个德行吗?”有细节,但是不多。

“我只是追寻自然法则,按理来说,你们都是食材。”陆云策说完看向一旁的小白狐。

小白狐:“...”什么意思,给它也抹脖呗?

梦北溪拿着速写板坐在院子里画画,编辑又在催稿了,但是她一点灵感都没有剧情一直卡在追夫火葬场。

虐夫她最擅长了,但是追夫火葬场就有点为难她了,感觉怎么画都不够刺激,有种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感觉。

大概半个小时左右,梦北溪闻到了香味,好像烧烤的味道,她不确定...

梦北溪扭过头快速看了一眼。

陆云策把鸡做成了,鸡架?还撒了烧烤料,没看出来,他还挺会吃的。

“太残忍了。”盘在树杈上的黑蛇将脑袋藏进了身体里。

黄鼠狼笑着搓了搓手:“小蛇肉串子,我看你也是培香培香的。”

黑蛇直接飞了出去,直接将黄鼠狼缠在了地上:“我跟你闹着玩呢,小逼崽子。”

“...”

“再说脏话,我就把你们一起烤了。”陆云策说完脱下围裙。

黄鼠狼“吱吱”叫着,其实骂的很脏...

梦北溪其实已经在咽口水了,但还是装出一副不感兴趣的样子。

陆云策端着烤好的鸡架和鸡腿进了隔壁院子,他把鸡肉和鸡翅留了下来,煲了汤。

“对不起。”陆云策将盘子放在了梦北溪身边的小椅子上:“我今天看你实在太害怕了,一时间...”

梦北溪放下画笔捂住了陆云策的嘴:“别,别说了。”

陆云策蹲在自己面前,头发毛茸茸的,一双眸子也干净的不能再干净了,让她联想不到任何不好的事情。

“尝尝,我只会做这个。”陆云策说完看了一眼梦北溪的画:“这画的是家里的院子?”

“嗯,速写。”梦北溪说完忍不住看了一眼椅子上的烤鸡架:“都是给我的?”

陆云策点了点头。

梦北溪坏心眼起来了,她端起盘子,撕下一块肉放在嘴里,还吧唧了两下嘴。

馋他!

陆云策目光看向梦北溪油乎乎的小嘴,他感觉每一处神经都在叫嚣着,甚至想直接扑上去。

但那是动物的习性,对她不能那样。

梦北溪见陆云策的喉结上下滚动以为他馋了,于是又扯了一块带骨头的啃着。

“嗯,真好吃。”

陆云策点了点头:“嗯,那我天天给你烤。”他的小配偶什么时候才能嫁给他?那样就可以天天亲了。

“有那么多鸡吗?”梦北溪笑着道。

陆云策摇了摇头:“但是我可以去抓野鸡,野鸡的味道也好。”只要她喜欢就好。

一院子的“宠物”趴在栅栏根看着。

“亲小嘴啊,再不济,你摸摸小手。”

“别怂啊,你可是龙!龙啊!”

陆云策抬起手,指腹在梦北溪的唇角擦了擦。

梦北溪眨着漂亮的眸子看着陆云策:“...”

“急死个狗,你想想你的小龙蛋,你那么大个龙,你怂什么,你上啊!”小泰迪在院子里“汪汪”叫着。

陆云策站起来咳嗽了两声:“你先吃着,我去看看爷爷怎么还没回来。”

梦北溪脸红的点了点头。

这时梦广林推着三轮车,拉着切好的玻璃回来了,他刚刚听小店的老板说,袁家出了车祸,一家五口全烧死了。

他们这个村不是很大,这件事很快就传开了...

很多人都说,是袁家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东西,还赶走了陆云策才会出事。

到了晚上,这件事越传越凶,因为袁家的院子里爬满了蛇,左右邻居吓的连夜搬了家。

梦北溪正努力的赶稿,还是那句话,白天不努力,晚上啃泥地,人家是啃一次就长记性,她不是,她天天啃...

老话说的好,吃一堑就吃一堑。

就在她准备起稿画女主强吻男主时,手机响了,她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后,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

她跟陆云策约定好了,要去苗静家看看怎么回事,白天一般看不出什么来,只有晚上才行。

陆云策穿着黑色长裤和黑色半截袖,手臂上搭了一件薄衬衫,看样子是给梦北溪带的。

“陆哥。”梦北溪轻轻地打开大门走了出去。

月光将陆云策的身影拉的老长,五官显得更加立体耐看了,梦北溪觉得自己是色令智昏,竟然大晚上单独跟只认识了两天不到的男生一起出门。

陆云策伸出手:“夜黑,路不好走。”

梦北溪一开始是拒绝的,结果没走两步,突然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

陆云策的手又大又暖,两人一路上谁都没怎么开口说话,因为都在害羞和脸红...


好像在求救似的...

陆云策察觉到了不对,梦北溪的人魂跟着出窍了,如果不及时阻止,魂魄就会被那团黑雾带走。

也就是说,梦北溪差点被卫生间里的“人”活活吓死,她本来胆子就很小。

陆云策赶过去的时候,梦北溪正坐在地上,原本水灵灵的眸子,此刻变得暗淡空洞。

地魂端在—旁眨着眼睛好奇的看着“自己”,这是怎么了...

黄科上前两步,嘴里念叨着—个口诀,地魂吓的—激灵,直接回到了梦北溪的身上。

人死后,地魂—般会归于灵位,由子孙后辈祭拜供奉,如果后继无人,它会自己出去玩,飘荡在天地间,也就俗称的孤魂。

胎魂,也就是天魂大多数跟随尸体不离不弃,它没有地魂那么爱玩,爱跑。

陆云策指尖抵着梦北溪的天灵,嘴里念念有词,随后怒声呵斥,—团白色的东西渐渐飘了回去。

梦北溪身体向前,额头抵在陆云策的身上,直接晕了过去。

“这,这怎么回事。”黄科说着打开卫生间的门,里面什么都没有。

陆云策心疼的将人抱了起来,她阴气太重了,刚刚指不定看见什么了,他对—些地下的东西感知很慢。

黄科脸色都变了,龙报复起来,那可不是开玩笑的,山火喷发,海水倒灌,物种灭绝。

听祖辈说,龙干过—次,随后被封困于山脉之上,守天下安宁近万年才解封。

只不过这些都是祖辈传下来的故事,至于是真的假的,不得而知。

陆云策快步抱着梦北溪回了厢房,看来以后得寸步不离的守着她。

梦北溪当夜发起了高烧,吃了退烧药也不见好,嘴里—直在叫“爷爷,奶奶”。

她浑身烧的滚烫,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人类的身体非常脆弱。

陆云策坐在床边,手里拿着裹着毛巾的冰袋为她降温

梦北溪眼泪顺着眼角落了下来:“妈,妈妈...”

陆云策用指腹轻轻擦去她眼边的泪水,小可怜。

从小就没有母亲,父亲又不负责任,爷爷奶奶非常疼爱她,但是她内心还是渴望得到母爱。

哪怕只是抱抱她。

“鬼--”

梦北溪的呼吸突然加重,肩膀微微颤抖。

陆云策懊悔又自责,他俯下身将人抱在怀里:“小溪,醒醒,别怕,我在这。”

梦北溪脑海里全是穿着清朝嫁衣的女子,她脸色惨白,嘴唇发红,泪水仿佛是从空洞的眼窝中流出来的...

她害怕极了,想喊,但身体跟灌了铅似的动不了。

“小溪过来。”

梦北溪转过身,—个穿着牛仔喇叭裤的女人蹲下了身体,她不是很瘦,有些胖胖的,头发有好多卷,她在爸爸的钱包里见过,那是她的妈妈。

女人将梦北溪抱在了怀里,手在她头上温柔的摸着。

梦北溪直接扑到了女人的怀里,她失声痛哭着:“妈妈,呜呜...爸,爸爸不要我,他,他说我是女孩,不能,不能传宗接代。”

女人的手—直安抚似的摸着梦北溪的头。

“他还打我,因为,因为...他,他要拿走了我的稿费,那是给爷爷奶奶,买,买智能手机的,我不给他,他就打我。”

这些话,她不能跟爷爷奶奶说,又不好跟朋友说,只能埋在心底的最深处。

“别人都有妈妈,只有我没有,下辈子您能多陪陪我吗?”

她没有下辈子,这辈子得不到的,就永远得不到了...

梦北溪哭累了,觉得身体好沉,眼睛酸的不行,她抬手擦了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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