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只是只狸猫,哪里懂得人心险恶?
可我还没来得及开口,院里突然出现了一个男人。
也不知他是何时来的,竟然一点声音都没有。
他默默看着娘,娘也不说话,气氛有点怪怪的。
见我打量他,他不自然地咳了声,打破沉默:“你是永儿?”
他一开口,我便认出来了,是那晚跟娘在门外说话的樊将军。
我点点头,他又沉默了片刻,而后从腰间摸出一节短笛给我:“送你。
小孩子,应该喜欢”。
娘突然噗嗤一声笑了:“永儿才多大,哪会吹这个”。
樊将军有些尴尬,表情仍是一本正经,脸却慢慢红了:“我……没带过孩子”。
短笛洁白如玉,小巧玲珑,我很喜欢,于是给樊将军道了谢,开开心心去旁边摸索怎么吹了。
娘招呼樊将军坐下,给他斟茶。
樊将军坐得很拘束,话也不多,说的都是些家长里短,譬如问娘吃的怎样睡的怎样冬日是否有炭等等。
我暗暗觉得好笑,如此高大魁梧,威风凛凛的大将军,在娘面前竟这样紧张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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