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清慈沈确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小说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由网络作家“金橘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金橘子”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姜清慈沈确,小说中具体讲述了:“姜丞相,你好大的胆子。”她开局就把自己的上司睡了。她本是王爷的未婚妻,女扮男装做丞相也是为了拥护他,可……现在却和这个傀儡皇帝睡在了一起,她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罢了,王爷有权有势后看上了别的女人,留她在不过是想巩固王朝。被贬的这三年她想清楚了,她要那个渣渣好看!...
《全本小说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精彩片段
沈确要提拔的人,姜清慈第三日才见到。
彼时她刚将沈确要插的人送进军中,柳如烟便领着一个衣衫破落、神色颓颓的男人进来,一瘸一拐的,身后还牵着一头山羊,约莫有半个人高。
“大人,人带到了。”
那人掀起眼皮子看了姜清慈一眼,不说话,也不行礼,从袖中掏出来一把草给羊吃了,旋即大喇喇盘腿往地上一坐,放浪形骸,毫无形象地拍了拍羊的脑袋:
“咩——”
羊仰头叫了声,随即在厅内拉了坨大的。
姜清慈:……
她想杀人,真的。
柳如烟憋着笑,肩膀一抖一抖的,姜清慈一个刀眼甩过去,他立刻垂下头。
忍了又忍,姜清慈后退离那人远了些距离,坐在上座问他:“先生贵姓?”
“免贵姓陈。”那人抬头一笑,“大人叫我陈八山就行。”
这一说,姜清慈便有了些印象。
陈八山,本名陈守道,前任刑部尚书,因为在职时刚正不阿,开罪了权贵,被先帝革职贬去了柳州。
这人也是个心气儿高的,在柳州待了没两年,便索性辞官归隐山林,买了只山羊,自封了个八山道人。整日疯疯癫癫的四海云游,凡是遇见看不顺眼的,就牵着羊过去到人家门口拉坨大的。
听说那条左腿就是因为羊在人家家门口拉的时候,没来得及跑,被人抓住生生给打断的。
后来顾宴礼手掌大权,几次三番想招他回朝,却都被他以“老臣年迈,有心无力”的由头给拒了。
却是没想到沈确竟然有能力请这人出山。
不过安排这么个人进来,倒也不是什么难事,姜清慈松了口气,摆摆手,让人去收拾了谒舍给陈八山。
“先生这几日就现在相府住下吧。”姜清慈说,“有什么需要的,只管吩咐下人。”
“那我的羊?”
姜清慈更头疼了:“先生应该只有这一只羊吧?”
“还有五只,都在外面。”陈八山捋着髭须,呵呵一笑,“初次见大人,我还给大人也备了一只,呐,就它。”
说着,他手又拍了拍身后的山羊,山羊“咩”了一声,悠哉哉往姜清慈的方向走来,尾巴一抖,似乎要有动作。
陈八山呵斥:“不许拉!”
山羊甩甩脑袋,极其不甘心地又憋了回去,咬着自己脖子上的牵绳,递到姜清慈面前。
姜清慈:……
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有点羡慕陈八山现在的精神状态。
余光扫了眼一旁幸灾乐祸的柳如烟,姜清慈深呼一口气,硬着头皮接过来牵绳,让下人领着陈八山去谒舍,对她说:“如烟,你去把这羊洗一下。”
柳如烟:?
笑意瞬间收敛,他怀疑地指了指自己,凶神恶煞地瞪她:“不是,凭什么?”
“你妹妹……”
“好的大人,奴家这就去。”
过了午时,柳如烟一脸幽怨地将洗好的山羊牵给她,姜清慈说了声辛苦了,本着有罪同受的理念,姜清慈牵着羊,给顾宴礼送了拜帖。
拜帖交到门童手里,山羊就不负她望地在王府门口拉了坨大的。
门童:……
领着宋婉出门的顾宴礼:……
顾宴礼黑了脸,出门的脚没落地,又收了回去。
宋婉和姜清慈欠了个身,便上轿离开。
姜清慈摸了摸山羊脑袋,从柳如烟给自己准备的小布囊里掏出来一把草塞进山羊嘴里,心道干得漂亮,平静地行了个礼:“王爷。”
顾宴礼眉头紧锁,忍不住问:“姜丞相,这羊是?”
“是陈八山陈先生的。”
姜清慈牵着羊上前,顾宴礼拧着眉后退,脸黑得像打翻了一池子墨水,“留步,姜丞相,你就站在那里说就行了。”
真好呢。
想不到她这个做下属的,也有能看见上司吃瘪的一天呢。
一口恶气有了发泄的地方,姜清慈忍不住浅笑,“王爷一直想招陈先生回朝,臣就请了陈先生出山,这羊是八山先生托臣交给您的。”
“他出山了?”顾宴礼拧紧的眉头稍稍舒展,唇角笑意浅浅,赞赏性地看向她,“你特意替本王请的他?”
“臣回来这么久了,理应该为王爷分忧。”姜清慈也不否认,“更何况,王爷昨日说得对,臣会做好自己的分内事的。”
顾宴礼神色终于转霁,领她进了王府,让下人从库房取出一箱子珠宝翡翠,交给她:
“你的好意本王心领了,陈先生就交给你安排,他要什么你给什么,不用再来问我。至于这羊……”
目光从她身上掠到她身后还在咀嚼青草的山羊,不过说话的功夫,山羊便在他的前厅内拉了大大小小的几坨。
上好的羊皮毯子就这样被糟践了,臭气熏人,浓烈的熏香也压不下去,顾宴礼立刻嫌恶地错开,“你自己留着吧。”
“王爷,这是陈先生特意送给您的。”
“说赏你就是赏你了。”
顾宴礼拧眉,摆摆手,刚想说“以后别让本王再看见它”,姜清慈便道:
“既然这样,那臣这就带它回去,替王爷好好照料它。王爷若是想念了,臣随时可以带它回来。”
顾宴礼:……
大可不必哈。
姜清慈却像是读不懂他想杀人一样的眼神,捧着白得的一箱子珠宝翡翠,悠哉哉回了相府。
陈八山被安置在谒舍,五只羊被圈在羊圈,她手上的这一只,就让人给它准备了个新的羊圈,取名叫“气死人”。
刑部尚书还是顾宴礼的人,姜清慈也不可能直接把他拉下马,正巧前不久刚革了两个侍郎,便顺理成章地让陈八山顶了上去。
顾宴礼那边已经提前打过招呼了,所以姜清慈这一举动并没受到多少阻力,陈八山刚正不阿的名声也是素来就有的,是以保皇派对她的举动也没什么不满。
但是眼下,一共两个刑部侍郎的位置,陈八山占了一个,剩下的一个就成了一众朝臣眼里的香饽饽。
顾宴礼有心想将这个位置也收进囊中,便又找到了姜清慈:
“阿慈,你有什么合适的人选么?”
顾宴礼那边,她也不好说。
父兄真正的死因她还没调查清楚,实在没办法相信他。
她摇摇头,没说话,只是告诉他自己要把这副尸骨,暂时先挂在他的名下。
远房表亲也好,昔日旧友也好,随便找个名头,刻了块灵位牌,姜清慈将那堆白骨送进了化人场,出来的时候,就剩一坛子灰。
他们是第三日回去的,雨已经停了很久,路上的泥泞也早被晒干,柳如烟捧着那坛子骨灰下马车,姜清慈紧跟其后。
门童上前来迎:
“大人,您离开的这段时间,王爷来过。”
姜清慈脚步一顿:“来人怎么说?”
“王爷有要事找您,但是您不在,他就又离开了。”门童顿了顿,“他看上去很生气。”
“他是什么时候来的?”
门童想了想:“约莫是前日。”
两天的时间,顾宴礼的气应该是消了,但她拿捏不准,就转头去看柳如烟:“烟啊……”
“别想,我不去,你自己去。”
后者冷哼一声,立刻后退一步,抱着骨灰坛子进门逃之夭夭。
姜清慈又看门童。门童看天看地,低着头默默退回到门口,摄政王的霉头,他也不想去触。
算了。
姜清慈长叹一口气:“去王府送拜贴去,我自己去。”
“哦对了,把那只鹅给我牵出来。”
姜清慈牵着大鹅走出去没多远,就和黑着脸牵着羊的裴知聿正面对上。
狭路相逢,裴知聿敛袖甩了甩牵羊的牵绳,那羊咩了一声就悠哉哉往姜清慈脚边走过去,大腿一夹,姜清慈早就被气死人折磨出了条件反射,当下立刻闪到一边,那羊就在她方才站过的位置拉了坨大的。
姜清慈没忍住,在心里骂了句脏话。
真他爹的操蛋。
裴知聿皮笑肉不笑:“真不好意思啊,姜丞相。”
姜清慈也松了松手里牵大鹅的牵绳,大鹅便如脱缰的野马,摇摇晃晃抖着硕大肥胖的身躯,直奔裴知聿而去。
裴知聿到底是功力浅修为不到家,躲闪不及时,大鹅张口狠狠地叨在他的手背上,划出一道五寸长的血口子,然后双腿微微一弯,不偏不倚,一坨大的又拉在了他的官靴上。
裴知聿脸上的笑也有了崩裂的意思,也没忍住,在心里骂了句脏话。
姜清慈我日你大爷!
姜清慈微微一笑:“真不好意思啊,裴侍郎。”
两人虽说都在笑着,但彼此之间的气氛委实算不上有多融洽。
裴知聿心道他口无遮拦了一辈子,终于遇见个旗鼓相当的了,强忍着官靴上的恶臭,后退一步,笑着打哈哈:
“这几天都没见姜丞相上朝,姜丞相可是生病了,身体可还好啊?”
“翘班的养病生活固然令我向往,裴侍郎的嘘寒问暖却更让我心情愉快。”姜清慈一本正经地拽了拽牵绳,大鹅又摇摇晃晃地走到她身边,对着裴知聿嘎嘎乱叫,“相逢即是有缘,不知道裴侍郎这是要去哪儿呀,和本官同道否?”
“应该是不同路的,宋丞相在府里设了宴,裴某过去看看。”
姜清慈恍然“啊”了一声,好像没听见一样:“果然是顺路的,那裴侍郎就同我一起去摄政王府吧。”
裴知聿:……
“姜丞相似乎听不懂我说的话。”
“没关系,我的上司也从来听不懂我说的话。”
裴知聿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毕竟,虽然他和他立场不同,但他说的话,却是很有道理的。
姜清慈走过去,眯眼在他官靴上那一坨扫了眼,一想到顾宴礼脸上会是怎样的五彩斑斓,就忍不住心生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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