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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本阅读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

金橘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现已完本,主角是姜清慈沈确,由作者“金橘子”书写完成,文章简述:“姜丞相,你好大的胆子。”她开局就把自己的上司睡了。她本是王爷的未婚妻,女扮男装做丞相也是为了拥护他,可……现在却和这个傀儡皇帝睡在了一起,她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罢了,王爷有权有势后看上了别的女人,留她在不过是想巩固王朝。被贬的这三年她想清楚了,她要那个渣渣好看!...

主角:姜清慈沈确   更新:2024-08-21 19: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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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清慈沈确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本阅读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由网络作家“金橘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现已完本,主角是姜清慈沈确,由作者“金橘子”书写完成,文章简述:“姜丞相,你好大的胆子。”她开局就把自己的上司睡了。她本是王爷的未婚妻,女扮男装做丞相也是为了拥护他,可……现在却和这个傀儡皇帝睡在了一起,她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罢了,王爷有权有势后看上了别的女人,留她在不过是想巩固王朝。被贬的这三年她想清楚了,她要那个渣渣好看!...

《完整文本阅读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精彩片段


天杀的顾宴礼,也不知道他和沈确有没有撞上。

姜清慈不敢再磨蹭,手忙脚乱将自己收拾好。

也许是知道她今日还要上朝,沈确这次留下的红痕位置都很低,不用刻意遮掩,也不会被人发现。

她趔趔趄趄到前厅,顾宴礼瞄了她一眼,两人一前一后上了马车,顾宴礼这才注意到她的异常。

心里浮起一阵异样,顾宴礼忍不住开口询问:

“又摔跤了?”

姜清慈眼皮子跳了跳。

她又不是三岁孩子了,怎么可能连个路都走不好天天摔?但这话她又不能说。

她硬着头皮说:“是,昨日回去的时候,臣去见了阿娘和阿姊,一时贪杯又吃多了酒,回来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不小心又摔了。”

顿了顿,又补充道:

“不过王爷放心,臣不会耽误甘州赈灾的。”

顾宴礼将她脸上的不自然收进眼底,以为她是被自己戳穿了糗事而尴尬,轻笑:

“不用这么拼命。”

姜清慈暗戳戳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她也不想拼命,就那三倍的俸禄也不够她去拼命的,但凡顾宴礼今天没来逮她上朝,她都能心安理得地再敲一天早朝。

但是不行。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私底下再怎么不情愿,明面上也得装一装。

姜清慈皮笑肉不笑:

“都是臣应该做的。”

“这里没有外人,你怎么也学那些老东西一板一眼的?”

顾宴礼不悦地皱眉,试图将那股烦躁感压下去,伸手要弹她脑崩。

马车在这时晃动了一下,姜清慈顺势将手边的糕点塞进他的手里,不动声色躲开他的触碰。

顾宴礼眼中一闪而过诧异,盯着手里那块糕点,眸底冷气渐渐浮起,挑眼掠向对面的姜清慈。

“王爷,您和宋小姐不日就要结秦晋之好,这样不妥。”

“我说过了,娶她只是权宜之计。”顾宴礼不耐烦地扔掉那块糕点,扯过几上的帕子擦手,“我以为你经过这三年会懂点儿事,怎么还和以前一样,为一点儿小事争风吃醋?”

姜清慈又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照常敷衍:

“您说的都对。”

顾宴礼当她又在和自己置气,也不想哄她。

两人一时相对无言,车厢内安静如鸡。

马车在这时停下,姜清慈如释重负,便在太监的指引下,到自己该去的位置站定,双手交叠,垂在身前,捧着笏板,不动声色地靠柱子,补觉。

保皇派和摄政王派照常吵得不可开交,唇枪舌战,唾沫横生。

姜清慈闭着眼,时不时地垂头,又抬头,看上去像是在点头,偶尔脸上被他们溅上唾沫星子,才浑浑噩噩地将眼睛睁开一条缝,抬手抹去,然后歪头换个方向继续睡。

沈确就是个傀儡皇帝,上朝一般就是看热闹。

他高坐金銮殿上,眼睛却是看向姜清慈,一寸寸描摹着她的五官。

也许是昨晚被他折腾得狠了,姜清慈眼底一片乌青,原本红润的嘴唇,也因为失水过多而变得有些干裂。

微乱的碎发贴在鬓角,下垂的眼角为她平添了几分柔和。

也许是在南蛮那三年受尽了苦,她其实很瘦,宽大的官袍穿在她身上,松松垮垮的,像挂在架子上,因着斜身靠柱子的动作,纤长的腰线若隐若现。

日光从殿外打进来,在殿前打出一片光,她就那样,干干净净地站在光里面,影子被拉得很长。

像不谙世事的神。


本就不甚宽敞的马车因为顾宴礼的入侵而变得格外狭小逼仄,躲无可躲。

姜清慈想死。

真的。

她两手局促地紧抓着官袍的两侧,曲起的指关节泛着不正常的白,在云锦的料子上掐出来条条纵纵的褶皱。

一颗心脏都要吊到了嗓子眼,却偏生只能做出来强颜欢笑的样子:“王爷,这于理不合,臣自己来就行……”

姜慈伸手要去接瓷瓶,顾宴礼扬手错开她的动作。

紫金云纹的袖摆在空中扫出一片弧度,鼻尖有白檀香擦过,温温和和的味道,却硬生生带出来股不容拒绝的压迫感。

姜慈手上落了个空。

顾宴礼垂眸,大手掂着她官袍的下摆向上撩起,伸手探向她揶进长靴的裤脚。

姜慈无意识地紧咬着下唇,嫣红的唇被咬出来浅浅的月牙痕,绞尽脑汁在脑海中想着若是事情败露,迎接自己的会是怎么样的未来。

被随意安个由头满门抄斩,还是全家流放?

三年前被贬南蛮,阿姊拽着她手指哭着问她能不能不要走的情形还历历在目。

像刺扎进了心底,指骨不由得攥得更紧。

顾宴礼捏着她的裤脚,向外抽。

“王爷您在里面吗?”轿外突然传来一个尖锐急切的声音,“宋小姐在校场等您很久了,她让奴才来问问,您说要教她骑马,什么时候过去?”

顾宴礼动作顿住。

姜清慈神情一滞,连忙收回腿,弯腰将裤腿重新揶进织金长靴里。

心里直呼宋婉可真是她的及时雨,却仍旧神色淡淡:

“王爷,您还是去寻宋小姐吧,她更需要您,臣只是一点儿小伤罢了,自己来便可。”

顾宴礼却从她口中听出来股失落的意味。

仰头眸光紧锁着她,唇角轻扯,眼眸中带着几分审视的意味。

良久,他将药瓶揣回到袖中起身:

“这药药性弱,不顶用,晚些时候我让人给你送些药性强的。南蛮三年让你收敛了心性,今日这事,你便应该知道轻重。”

姜清慈一怔。

旋即又反应了过来,他说这话,是在敲打自己,不要再像三年前那样年轻气盛做出来些荒唐事儿。

“臣明白。”

“你最好是真的明白。”

顾宴礼乌眸灼灼,沉沉地看了她一眼,掀开帘子下了轿。

车内的空间顿时空旷了起来,笼罩在身上的压迫感也随之消失。

姜清慈长松了口气,向后倚着软垫,对外面的轿夫交代道:“回去吧。”

软轿抬起,稳稳当当的,姜清慈一个人闲得无聊,便单手撑着下颌,懒洋洋地看着窗外。

偶尔有宫人来往,瞥见她,羞赧地红了脸,低头窃窃私语。

路过宣武门时,便看见几个侍卫抬着人,步履匆匆地往外走。

是个死去的太监。

队伍前面的一个侍卫头领不停招手:

“快点儿快点儿,都动作麻利点儿,陛下交代了,要咱们赶在天黑前把人都清理干净。”

姜清慈眼尖,遥遥就瞥见那太监身上的穿着,和接风宴上站在自己身边不停为自己倒酒的太监,一般无二,唯独脸上两个血窟窿格外明显可怖。

禁卫军头领赶在对视上时,姜清慈收手放下了帘幕。

晚间饭时,顾宴礼差人来了相府。

“姜大人,这是王爷差奴才给您送来的消肿药,用的都是上好的药。”

姜清慈瞥了眼那张梨木托盘中平方着的小瓷瓶,让下人收下,给那侍卫添茶。

“大人客气了。”侍卫拱了拱手,“王爷还让奴才告诉您,老夫人一切安好,您刚回来,若是安顿下来,随时可以回去看看。”

姜清慈捏着茶杯的手指紧了紧。

都是万年的老狐狸了,她当然知道顾宴礼这是在提醒她。

她的家人都还在他的王府里住着,她若想生有二心,得掂量着看看。

她抿唇说了声:“好。”

侍卫拱手离去。

姜清慈屏退了左右的下人,捏着顾宴礼让人送来的消肿药,力道没控制好,捏成了碎片。指尖被划破,见了血,抽疼,黏腻的药乱无章法地从指缝中挤出来,混着血。

翌日一早,姜清慈便让人送了拜帖去摄政王府。

通报的老奴是她从前还在王府时就打过不少交道的刘伯,为人温和,从前她和阿姊也受过他不少照拂,而今见她,竟也添了几分拘束:“大人,王爷请您进去。”

从门厅穿过,绕过门前景墙,一水九曲串联院廊厅亭,将王府隔成东西两苑。

东面是主人家常住的,西苑便用来安置王府幕僚眷属,大多是些老弱妇孺,家里的顶梁柱鞠躬尽瘁,早早身死,撇下身后妻母儿女无人照料,老王爷便将人都安顿在了府里。

途径花园的时候,从层层叠叠的假山石后送来些女儿家的嗔笑,还有男人低沉暗哑的嗓音。

刘伯出声解释道道:“是右相府的宋小姐,王爷约了她今日教她骑射。”

姜清慈了然地点点头:“挺好的。”

她险些忘了,她的骑射也是他教的。

刘伯偷眼瞥了眼她一眼,见她神色平静,看不出喜怒,和往日里明媚张扬的姑娘嫣然判若两人,又不免心疼。

他是看着姜清慈从小长大的,也是看着她从小屁颠屁颠儿跟在自家王爷身后的,此刻见她这样面无表情,以为她是又被勾起了伤心事儿,于心不忍,便语重心长地低声道:“大人,三年了,您该放下了。”

姜清慈知道他是好心,垂眸抿唇笑笑:“我明白的。”

不该肖想的别肖想,南蛮三年已经让她学会了做人,她不会再不知天高地厚。

姜家在西苑最尽头。

姜清慈进去的时候,姜老妇人刚用过早膳,躺在藤椅上,脚边躺着两只不知从哪儿抱来的幼犬,吱呀吱呀摇着蒲扇,眼睑阖着,似是睡去了。

刘伯欲上前将人叫醒,被姜清慈拦下。

然而两只幼犬却像是嗅到了陌生来访者一般,殷勤地甩着尾巴,好奇地围着她转,想上前,又不敢,探头探尾的,原地哼哧哼哧转了几圈儿,却把自己绊了个跟头。

姜清慈眉眼含笑,脚尖托着其中一只的脑袋帮其翻了个身,便被咬住了裙摆,忍不住笑骂:“小白眼儿狼。”

“你也好意思说它?”姜老夫人睁眼不满地看过来,“三年前说走就走,吭也不吭一声儿。而今回来几日了,不是王爷说,也不知道回家来看看?”

“阿娘——”姜清慈小步过去在她身边蹲下,接过她手里的蒲扇,轻柔地为她扇着风,“我回来统共也才两日,朝廷事情忙,便耽搁了。”

“少来。”姜母嗔怪地伸手戳了戳她的脸颊,佯怒,“是真的忙,还是为了躲我让媒人给你寻的女郎找的借口?”


她也问过那小厮从哪儿拿的药,小厮只说是遇见了个江湖郎中,见她病得可怜,就送了她几副药。

那段记忆太过深刻,现在在想起来,仍然会有一种不真实感。

思绪拉回眼前,姜清慈不想再对沈确多提那些过往,将药瓶放回原处,问:“陛下的伤,要用什么药?”

她对这些药一窍不通,只能大概从外形上分得出来,这是药汁,这是药膏,还有些是药末。

沈确眼神复杂地看了她一会儿,从药罐当中拎出来两个小瓷瓶,里面装的都是药膏。

然后撩起自己的长袖,将手臂伸到她面前。

膏体有一种冰凉感,水润柔和,并不黏腻,在沈确被烈日灼烧得褪去一层皮的手臂上缓缓推开,像有羽毛扫过。

沈确下意识绷紧了后背,抬眼。

姜清慈垂着眸子,她似乎真的只是在给他上药,神色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无悲无喜,唇角也压得平平的,像坠入凡尘的神,被染上人间烟火,从此再仰头对月回忆着从前时,只剩下释然。

“姜卿回来这么久了,朕还没问过。”沈确问,“你在南蛮过得怎么样?”

“挺好的。”

“南蛮民风淳朴,风景宜人,都挺好的。”

姜清慈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让沈确皱了眉,他想说些什么来宽慰她,却又都觉得不合适。

人各有难处,他们都已经从那当中活着走了出来,就没必要再安慰从前。

烛火跳动中,时间悄然过。

姜清慈将最后一圈白抹布缠上,起身要告辞,沈确顺势勾着她的手指,指腹摩挲着她的指尖,笑意盎然:

“姜卿今晚真的不留宿朕这里吗?”

“陛下,这于礼不合。”

姜清慈垂眸欲收走手,却又被拽住。

“朕和姜卿于礼不合了这么多次,也不差这一次,是不是?”

“还是说,姜卿是怕皇叔发现会生气?那就不让他发现,不就好了么?”

手指挤进她的指缝,同她十指相扣,沈确盯着她的眼睛,一点点将她往自己身边带。

那双眼睛水光潋滟的,好似一潭深不见得的泉水,引诱着人一步步靠近,探个清楚。

反应过来时,姜清慈已经被他拦腰抱起放在榻上,沈确欺身压上,单手撑在她的耳侧。

束发的玉冠不知道何时被取下,柔软的长发带着独有的馨香,铺满了枕头,墨发如瀑从他的肩头垂落,与她的发丝重叠交缠在一起。

沈确一手挑开她长袍上的系带,手掌徐徐覆上她的腰侧。

姜清慈被他蛊惑得提紧了心脏,满脑子都在叫嚣着不该这样,这不合礼数,他在引诱自己,他又在想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在这张昳丽的皮囊下,藏的是吃人不见骨头的穷凶野兽

她努力想让自己恢复理智,但是心跳却像失控了的野马,肆无忌惮地朝着无人之地狂奔去了。

沈确低头吻在她唇角的一瞬,姜清慈抬手遮住他的眼,长叹一声。

就这样吧。

反正她的人生已经这么乱了。

……

理智重新回笼是在凌晨,天色还未全亮,姜清慈唯恐再走得晚了会被熟人撞见,便仓皇爬起来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袍给自己罩上,对着仪容镜整理衣冠。

但脖颈上的红痕点点还是遮掩不下,显眼得很,姜清慈无奈,只能提着衣领往上拽了拽。

“还有这个。”宽厚的胸膛自后背贴了上来,沈确将一个白色的小瓷瓶拿到她眼前,笑意款款,“姜卿别忘了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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