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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全文世子先别死,夫人有喜了

沙拉薯条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高口碑小说《世子先别死,夫人有喜了》是作者“沙拉薯条”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沈桑宁裴如衍裴如衍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沈桑宁和继妹双双重生。前世,沈桑宁被继妹换亲,嫁了纨绔,继妹兴高采烈地成了世子夫人。可最终,世子早亡,反而纨绔浪子回头成了战神。重来一次,这回继妹要嫁纨绔,却不知前世沈桑宁私下苦心经营,才让纨绔功成名就。沈桑宁冷眼看继妹跳入火坑,自己嫁给了高冷孤傲的世子爷。这次,她决定要在短命夫君死之前生下小世子。奈何世子心里只有江山,日日禁欲,沈桑宁只好想尽一切办法靠近他、引诱他……后来世子爷食髓知味,明宠暗宠......

主角:沈桑宁裴如衍裴如衍   更新:2024-08-22 09: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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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桑宁裴如衍裴如衍的现代都市小说《文章全文世子先别死,夫人有喜了》,由网络作家“沙拉薯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高口碑小说《世子先别死,夫人有喜了》是作者“沙拉薯条”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沈桑宁裴如衍裴如衍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沈桑宁和继妹双双重生。前世,沈桑宁被继妹换亲,嫁了纨绔,继妹兴高采烈地成了世子夫人。可最终,世子早亡,反而纨绔浪子回头成了战神。重来一次,这回继妹要嫁纨绔,却不知前世沈桑宁私下苦心经营,才让纨绔功成名就。沈桑宁冷眼看继妹跳入火坑,自己嫁给了高冷孤傲的世子爷。这次,她决定要在短命夫君死之前生下小世子。奈何世子心里只有江山,日日禁欲,沈桑宁只好想尽一切办法靠近他、引诱他……后来世子爷食髓知味,明宠暗宠......

《文章全文世子先别死,夫人有喜了》精彩片段


他呼吸重了几分,仿佛在极力隐忍什么。

不会是更生气了吧?

沈桑宁不懂,“我是不是不该说你表弟是小哑巴?那我不说了。”

不理她算了,她起身准备爬回去。

刚要从他身上翻过,却被他一把按在床上,压在身下。

沈桑宁看着覆在身上的阴影,“你不睡觉了吗?”

他仍是一语不发,低头吻住她的唇。

让她说不出话来。

许久后,才退出她的嘴,他只吐出一个字——

“做。”

而后,就身体力行地去脱她亵衣。

看,这就是食髓知味。

前一瞬贞洁烈男似的,突然就打脸了。

但是……

今晚气压有些低,裴如衍很不温柔,弄得沈桑宁叫疼连连,只想推开他。

“裴如衍!你轻点……”

“我要咬你了!”

她抗议了几回,都无果。

到一半时,他终于说话了,“喜欢吗?”

沈桑宁意识朦胧,反应了好一会儿,他问的喜欢吗,应该是在说他的动作吧?不是他的人吧?

她喘着娇气,轻哼一声,“不喜欢,太重了。”

说完,他像个哑巴似的,不再说话。

动作却愈发狠地一次次压向她,亲她,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沈桑宁都忘了,自己是怎么睡着的了。

隔日早晨,沈桑宁全身酸软,醒来时身侧已经没了人,她心情不爽地起床,“裴如衍!”

刚喊完,紫灵就推门进来了,“少夫人,金陵舅老爷今日就到金陵了,世子爷不知从哪得知了,说要同您一起去接人。”

话半,紫灵声音压低,“还有一事,李掌柜他儿子——就是跑腿去陇西那个,今儿没天亮回来了,把阿康也带回来了,等着见您。”

也是巧了,都凑在了一天。

但沈桑宁今日得先去接舅父。

于是她道:“既然买回来了,就先送去我城西私宅里做个小厮吧,回头我再见他。”

其实时至今日,阿康回不回来,已经不重要了。

当初打听这位月光姑娘,是为了早日攻克下裴如衍,早点同房,而现在,看昨夜他要的那个狠劲儿,就知道他已经不排斥同房了。

*

城郊。

十里外凉亭。

沈桑宁静静等候着,周边并无瞧见承安伯府的人。

许是沈益料定了钱袋子会自动上门,摆足派头等着在家收钱。

裴如衍端坐一旁,见不远处微生家的马车驶来,才站起身。

当马车停下,微生澹看见两人,诧异道:“宁宁?”

“舅舅!”沈桑宁快步走了过去,介绍道,“舅父,这是我夫君裴如衍。”

裴如衍则跟在身侧,“舅父,唤我如衍即可。”

微生澹愣了愣,颇有些受宠若惊,“怎么还劳你们亲自来接了呢,唉,我怎么觉得如衍有些眼熟。”

沈桑宁笑了笑,“舅舅走南闯北见过的人多,看谁都眼熟。”

裴如衍看了眼她,顾自道:“舅舅一路舟车劳顿,我已命人定下酒楼,待吃饱喝足,可以在国公府落脚。”

“不必不必,”微生澹连连拒绝,“太过叨扰,我住客栈就好。”

微生澹说什么也不愿去国公府,跟着沈桑宁先去了酒楼。

饭吃到一半,裴如衍看出她有话要说,便找了借口先行离去。

“宁宁,几年不见,你出落得越发好看了,”微生澹夸道,“世子对你可好?”

沈桑宁点头,除了同房次数太少,其他都比裴彻好。

微生澹又问,“你今日,是否有话要同我说?”

她再点头,缓缓道:“我知道舅舅此行除了做生意外,还要去伯府送银子,这些年源源不断的金银送进伯府,可微生家得到了什么?既然讨不得好,又何必大费周章,白白损失那么多。”

她句句肺腑之言,微生澹听了尤为惊疑,“你是想让我们及时止损?可是,伯府也是你的家啊,你为何……”

“家?”沈桑宁摇摇头,“有娘在的地方,才是我的家,父亲本就不疼爱我,自从娘没了,他就没把我当过女儿。”

微生澹对此并不怀疑,叹慨道:“你心中有怨,也是正常,但方才的话,切莫再说了,我们与伯府长期往来,就是为了你表弟能仕途顺利,这些年上百两白银的供给,不可能说断就断了。”

“舅舅,我可以直白地告诉你,不可能有回报,”沈桑宁秀眉蹙起,言语认真,“我父亲他自己都只能在个闲差上躺一辈子,他有什么能力帮你?”

“舅舅难道宁愿信他,也不愿信我吗?我才是微生家血脉相连的亲人呐。”

微生澹一惊,“你的意思,你能帮你表弟?你也只是宁国公府女眷,你能做主?”

京城的水深得很,普通学子想出头,那是极其困难。

沈桑宁淡淡道:“不用我做主,表弟作为宁国公的姻亲,京中无人敢暗害表弟,这也算是世家间的默契,我谈不上帮他,表弟仍需靠自己的本事从春闱中脱颖而出,但背靠宁国公府,仕途会更顺遂。”

宁国公府每年也会有出色的寒门学子投靠,世家想要发展,底下必然要有人效力,说难听些就是结党营私。

表弟若有才干,宁国公府求之不得,反之,她也不可能帮表弟作弊。

微生澹有些心动,“这,我……好,那我带来的这些银子,往后上交宁国公府,你父亲那会不会有意见?”

还想着上交,真是显得微生家人傻钱多。

沈桑宁有点无奈,“舅舅,我今日来意不是为了你的钱,只是想让微生家断了沈家的财源,这些银子,你带回去就是了,至于我父亲,你不用管他。”

商量完后,她再三邀请舅舅去国公府小住。

他却说什么都不肯,只说不愿给她添麻烦。

无果,她也不再坚持。

回去的路上,她心里放松许多,说服了舅舅,也了却了她重生以来的一桩心事。

往后沈家无法再动用微生家的钱财,看他们还能不能那么体面地嫌弃商人。

正想着,忽听紫灵惊异道——

“金玉楼的生意怎么一落千丈了?”

闻言,沈桑宁朝窗外望去。

只见偌大的酒楼金玉其外,前几日还高朋满座的,今日却变得无人问津。

这么快,就没客人了。

沈桑宁收敛眸光,“紫灵,你去帮我买些招牌菜来。”

她倒要试试,能把好牌打烂的菜,味道如何。

*

沈桑宁带着几个食盒的菜肴回青云院时,正瞧见裴如衍坐于庭院内,抱着宁侯逗弄。

他低着头,温柔地抚摸着猫的腮帮,一手托着它的背。

这温馨一幕,让她不由记起前世。

那会儿宁侯总是跑到她的院里,屡次喂食喂出了感情,有回它吃了一半跑了,她忍不住追出去。

后来在花园中找到了它,当时沈桑宁看见的也是这样一副画面。

她看得愣住,想起这是裴如衍的猫,若是她走过去一起逗猫,难免落人口实,于是自觉地往回走,却被他喊住。

“你是来寻猫的?”

他态度严肃,甚至不曾唤她一声“弟妹”,她还以为是惹他不悦了。

结果,他朝她走来,脸色漠然地将猫放进她手里,“我正好还有事,给你吧。”

语罢,转头就走了。

她当时心里想的是什么呢,大概是觉得大伯哥讲话真无情。

人生世事无常,谁能想到,这眼前一幕再次重现了呢。

“夫人。”

他唤了声,将她从回忆中拉出。


“儿媳妇……你怎么不理我?”沈桑宁真的有点气了。

倏地,她身子腾空,吓得惊呼一声,儿媳妇把她背起来了。

然后上了马车。

沈桑宁迷迷糊糊地靠在“儿媳妇”身上,感觉后脑勺硬邦邦的,她支撑起身,朝“儿媳妇”的肚子摸去。

按理说,女人的肚皮是软软的,可是……

她忍不住愁起脸来,对上“儿媳妇”神色,“不应该啊……你这个肚子怎么好生养的?改天给你配点药,调理调理。”

还想多说两句,头却突然被“儿媳妇”的大掌按了回去。

“别说话,睡觉。”

裴如衍低沉道。

他的脸色,如同裂开一般。

马车快驶到国公府时,沈桑宁做着梦醒了,还是有点醉。

睁开眼,就看见男人有棱有角的下巴。

他似有所感,低头对上她目光,“我是谁?”

沈桑宁被问得莫名其妙的,“裴如衍啊。”

她勾勾小指,“你低头。”

裴如衍低头,她顺势环上他的脖颈,近距离观察他的脸,“真俊。”

“你喝多了。”他客观地说,并伸手扒开她。

沈桑宁摇摇头,不肯松手——

“你为什么不肯和我睡觉,是不是心里还有别人?”

裴如衍突然正色,“没有。”

得了满意的回答,沈桑宁嘿嘿一笑,“真好,嫁给你,下辈子还想嫁给你。”

他身子僵硬,“哪里好?”

沈桑宁揉了揉脑袋,伸手指数,“从来不会拿我撒气,也不乱喜欢别人,还有……还会替我出头,为我担忧,最最重要的是——”

“自己会升官!”

听闻,裴如衍只有叹息,“只是这样?”

沈桑宁颇为郑重地点头,“到外头打灯笼都找不到了。”

“世子,到了。”陈书突然插声,压着上扬的嘴角。

沈桑宁欲起身,又被裴如衍背了起来。

她双颊热透了,被凉风一吹,才疏散了些。

低着头,昏昏欲睡。

裴如衍没让陈书跟着,独自走在后门的小路上,连夜灯都没有,他却走得格外平稳。

感受到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耳蜗上,痒意袭来,他分不清哪儿痒。

“好饿。”背上的人儿睡梦中呢喃道。

突然,咬上了他的耳垂。

“嘶。”他低哼出声。

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全身,这下,可不止是痒了。

直到沈桑宁被放到床上,她还拉着裴如衍的手,不愿松开。

“别走。”

“一起睡。”

她脑子里只有这件事。

她睁开眼睛,烛光刺眼,床榻边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她。

听他问:“为什么?”

沈桑宁的表情有片刻的迷茫,“我好像有点喜欢你,但是更想生孩子。”

朦胧中,他蹲了下来,“当真……喜欢我?”

她好像从中听出期待,而后听自己道——

“有一点点。”

沈桑宁伸出食指比了个一,然后又勾了勾。

在裴如衍凑近时,她大胆地凑上去,亲他的脸颊。

感觉他有些僵硬,她闭上眼,朝他的嘴唇亲去。

却是亲错了位置,只啄到了他的嘴角。

她哀叹一声,躺回了床榻上,“没亲到。”

话音刚落,她忽地眼前一黑,男人重重地压了上来,两片温热的唇瓣相触。

他起初是温柔,只在表面浅尝,她忍不住呢喃一声,主动探出小舌。

他被舔得怔愣一瞬,脑中名为理智的弦断裂,而后不再克制,主动索取。

唇齿间,似要将她吞吃入腹。

沈桑宁被吻地喘不上气,又闷又热,“嗯……”

突然一只手探入被褥中,在她腰际游移,摩挲着,痒痒的。

她呢喃道:“好热。”

于是慢慢将被子掀开,想将衣服都褪去。

“别动。”压在被褥上的男人,突然停了动作。

沈桑宁难受道:“我想脱掉,不脱掉,怎么做嘛?不做,怎么留后嘛?”

闻言,他将她的被褥遮盖严实,忽而与她隔开距离,摸摸她滚烫的额头,声音低哑道——

“你喝醉了,不宜做此事。”

沈桑宁怎么肯,“那你亲我干嘛!”

他轻咳一声,“起来吃点东西。”

说着,让人煮了馄饨,给她扶起来吃了几口。

沈桑宁没什么感觉,醉呼呼的,吃东西也没什么感觉。

不过肚子里暖暖的,很快就睡着了。

*

滴酒未沾的裴如衍,耳朵的粉红色在回到书房后,才慢慢褪回原本肤色。

留后?他忽地响起沈桑宁的说辞。

倒是个新鲜的说法。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快死了。

虽是这样想,他的眼底眉梢却都覆上了笑意,提笔在宣纸上,平心静气地练起字来。

一笔一划,珍之重之。

白纸之上,落下的笔墨,赫然形成一个“央”字。

裴如衍望着这字,嘴角勾起,心情愈发愉悦。

正此时,陈书拿着小玉瓶进入书房,看见裴如衍时将玉瓶背过身后,干笑一声——

“世子,您没歇在少夫人那里啊?”

裴如衍被打扰有些不爽,“有什么话,直说。”

陈书悻悻地将玉瓶拿出来,“大夫那边验出来了,这哪里是什么降火的药,分明是……上火的药!”

“上火?”裴如衍一时没想进去。

陈书尴尬点头,“春药。”

春药,什么用途,不言而喻。

裴如衍刚刚还沉溺的脸色蓦然沉了下来,“知道了。”

他联想起,前阵子宁侯的突然发情,恐怕也是这药物的缘故。

难怪那天,妻子说要培养感情,要喂他喝莲子羹。

现在想来,都能说通了。

她根本是假心假意,所以才连他对莲子过敏,都没打听过。

那么今晚所说的一点点喜欢,又究竟,是真是假。

裴如衍提笔的手半举着,墨水滴落在央字上,坏了字,污了纸。

他讨厌算计。

“世子,这药……”陈书请示道。

裴如衍言简意赅,“放下,出去。”

他面色冷冽地接过玉瓶,攥紧瓶身,冷笑一声。

原本这药,是该要用在他身上的……


沈桑宁惊讶地朝沈妙仪望去,看其一脸喜色,就好像马上会被郡主赏识般。

呵。

这蠢货,竟然这个时候跳出来。

顷刻间,所有人的目光都朝沈妙仪望去,偶尔在沈桑宁淡定的脸上徘徊。

鄙夷、不屑、嫌弃的神色都聚焦在了沈妙仪的身上。

沈桑宁作壁上观,听着沈妙仪再次重申——

“郡主,那酒楼其实是我开的,我不知道姐姐为何冒名顶替……”

话语间,还频频朝沈桑宁投来谴责的目光。

那厢,梁倩刚平复的心情又炸了:“什么?那你刚才怎么不说!你拿我当猴耍?”

沈妙仪支支吾吾道:“我,我不敢忤逆长姐,只是现在不忍郡主受骗。”

沈桑宁冷眼瞥她,“妹妹,我何曾顶替过你?从头至尾,我都没有说酒楼是我开的。”

“我……”沈妙仪还要找补。

“够了!”朝雪郡主一声呵斥,“烧饭不见人,开饭时闻着味儿就来了,若没有本郡主方才那番话,你是不是打算永远都让你姐姐挨骂?”

“若不是看在你是裴二公子的妻子份上,我现在都要赶你出去了!”

朝雪不理会沈妙仪惨白的脸,转而看向沈桑宁,“你没开酒楼,那开了什么?”

“绣衣阁,下个月开张,”沈桑宁趁机宣传,“我这身衣裳,就是自己制的。”

发觉所有人朝自己看来,她当即伸展手臂,毫不避讳目光。

“沈姐姐,你的手艺太好了吧。”姜璃吹捧道。

“感觉也就一般,和普通衣裳有什么区别。”梁倩不屑道。

沈桑宁本也没打算宣传衣服,面对一些女眷附和式的吹捧,她很快结束了话题。

一行女眷中,有好几人没钓到鱼。

按照规矩,一人杀一条。

厨子一边教着怎么杀,一旁女眷一边学,胆子小的根本不敢碰。

沈妙仪也在其中,鱼每动一下,就忍不住一声尖叫。

朝雪郡主看着行动缓慢的闺秀们,摇摇头,撸起袖子让人拿鱼来。

“沈夫人,你过来。”

被点名了。

明明赢了钓鱼,却还要加入杀鱼大队的沈桑宁,强颜欢笑地走过去。

朝雪大概看出了她的僵硬,“你很怕吗?”

沈桑宁凝重道:“我克服。”

“很好,你帮我按着。”朝雪道。

可是……

她怕她按不住啊。

沈桑宁面前这条,竟然是最大的,肥鱼还在摆尾。

她长这么大也是没杀过鱼,眼睛一闭,把肥鱼死死按在砧板上。

也不知被行刑的是谁。

不过,她慢慢发现,也没那么可怕。

也或许是朝雪的手法娴熟,哗哗哗一下就剃掉鱼鳞,进了锅。

没想到,堂堂郡主,竟然什么都会。

沈桑宁有点掩饰不住崇拜了。

待每位女眷都吃完鱼肉后,赏鱼宴就算结束了。

所有女眷纷纷领着自己的鱼离去,沈桑宁拖着鱼箱,箱轮子咕噜咕噜地走。

梁倩经过两人时,发出一声高亢的“哼”声。

沈桑宁不予理会,而跟在后头的沈妙仪却忽然道:“姐姐,是你惹了端侯夫人生气的,可不是我。”

她极力撇清关系,尤为可笑。

“沈夫人!公主有请!”女官追了上来。

沈桑宁放下鱼箱,在沈妙仪嫉妒的目光下,原路返回。

待赶回庭院时,只见朝雪郡主将手中玉坠递了过来,“方才杀鱼时候,你落下了。”

赫然是沈桑宁的山猫玉坠。

她伸手去接,却听朝雪奇异道——

“这只老虎好别致,份量不像翡翠,是不是暗藏什么玄机?”

沈桑宁将玉坠拿过,“没有什么玄机,不过,这是山猫。”

“分明是老虎。”

“真的是山猫。”

原则问题,沈桑宁一般不让步。

两人固执一番,最后在朝雪的无语中结束讨论。

等沈桑宁重新走到前院时,发现沈妙仪还在等自己,紫灵和素云也喝完茶被放出来了。

沈妙仪试探道——

“姐姐,郡主单独和你说什么了?我们都是国公府的,理当团结一心。”

沈桑宁避开了她的触碰,“妹妹还是想好,回去该怎么同家中解释吧。”

“解释?解释什么?”沈妙仪预感不妙。

她的这副厚脸皮,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厚颜无耻的人。

沈桑宁冷漠道:“今日你言语间厌恶商贾,还引导端侯夫人辱我,最后为得郡主青睐,又说酒楼是你开的,难不成你还想当什么都没发生?”

沈妙仪被拆穿,无措地解释,“姐姐,我当时真的是好心为你说话啊……”

她话音忽然顿住,转而道:“不对啊,方才女官明明说,宴会的规则和内容都不能对外透露啊。”

赏鱼宴当然不对外透露。

但个人事件和八卦,这帮女眷能忍住不说?

沈桑宁见沈妙仪没想进去,也懒得对她解释,带着紫灵和鱼箱朝府外走去。

一行女眷陆续上马车,倏然瞧见什么,不约而同驻足。

宁国公府的马车缓缓停下,车厢门被随从打开,而后,众人只见一身着湖蓝色华服的男子,下了车。

这衣裳怎么有些眼熟呀。

当女眷们看见男子隽秀的面容时,窃窃私语起来。

“裴世子怎么来了?”

“难不成是来接沈夫人的吗?”

“新婚燕尔,也不奇怪。”

沈桑宁出了府门,第一眼就看见了裴如衍。

他怎么来了?

还穿着昨夜制作的新衣。

他嘴角透着一抹淡淡的笑,“夫人,我正好忙完,就来接你一同回去。”

待沈桑宁走到他面前,他才注意到她的前襟微脏,还透着若有若无的腥气。

裴如衍不着痕迹地隆起眉心,“有人欺负你吗?”

他好像很担心她。

沈桑宁抚平身上褶皱,“没有,郡主可喜欢我了,我还交到朋友了呢。”

话落,裴如衍仍是没有放心。

不远处,姜璃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

“沈姐姐!我可以去你家玩吗?”

沈桑宁扭头,见姜璃已经在车里了,“可以啊。”

“那我先回去,带我娘一起。”姜璃说完,兴奋地离去。

她说,带她娘一起。

好吧,姜璃的母亲和婆婆虞氏的确是有点交情。

沈桑宁笑眯眯回头,“你看,我就说交到朋友了吧。”

裴如衍轻舒口气,低声道——

“嗯,很棒。”

两人的互动落在沈妙仪眼里,她眼珠子都瞪红了。

裴如衍却冷不丁地望过去,客气道:“我与夫人坐这辆马车,二弟妹就坐来时的马车回府吧。”

而后,就扶着沈桑宁上车。

两人转过身,平平无奇的湖蓝色衣裳,在阳光下,霎时呈现出栩栩如生的画作。

刚才觉得衣裳眼熟的闺秀,顿时明白过来,“他们夫妇的衣裳,分明就是一块料子嘛!”

“不止不止,刚才还看不出沈夫人背后绣的什么,可两人站在一起时,就能拼出一副画。”

“是鸳鸯!”

随着夫妻俩的动作,衣袍微动,身后那两只鸳鸯如同要活过来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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