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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妻火葬场:高冷霸总跪求我复合完整作品阅读

夏巳午未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追妻火葬场:高冷霸总跪求我复合》中的人物白鹭季屿川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夏巳午未”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追妻火葬场:高冷霸总跪求我复合》内容概括:她本是有钱人圈子里有名的捞女,可她捞钱不为别的,只为了帮她的白月光治病。直到遇见他,一向将男女之情视为牟利手段的她,却不幸沦陷。宠爱、金钱、权力,他能给的都给了她。可直到有一天,他为了另一个女人将她狠狠抛弃。她才彻底大悟:都是出来玩的,谁认真就输了。……可她离开后,他却心如刀割。不是不爱吗?不,只是他不敢面对自己的心。他以为她是猎物,实则自己早已掉入用爱编织的天罗地网。...

主角:白鹭季屿川   更新:2024-07-14 18: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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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鹭季屿川的现代都市小说《追妻火葬场:高冷霸总跪求我复合完整作品阅读》,由网络作家“夏巳午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追妻火葬场:高冷霸总跪求我复合》中的人物白鹭季屿川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夏巳午未”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追妻火葬场:高冷霸总跪求我复合》内容概括:她本是有钱人圈子里有名的捞女,可她捞钱不为别的,只为了帮她的白月光治病。直到遇见他,一向将男女之情视为牟利手段的她,却不幸沦陷。宠爱、金钱、权力,他能给的都给了她。可直到有一天,他为了另一个女人将她狠狠抛弃。她才彻底大悟:都是出来玩的,谁认真就输了。……可她离开后,他却心如刀割。不是不爱吗?不,只是他不敢面对自己的心。他以为她是猎物,实则自己早已掉入用爱编织的天罗地网。...

《追妻火葬场:高冷霸总跪求我复合完整作品阅读》精彩片段


他用他一贯绅士的含笑语气说:“我觉得你可以直接点。”

“怎么个直接法?”

“对他说你喜欢他,想和他交往。”

“万一他拒绝我怎么办?”

季屿川微微一笑:“相信我,没有哪个男人拒绝得了你的魅力。”

“真的吗?”白鹭眸光一亮。

她起了身,纤细的指尖慢条斯理地划着桌子边缘,性感妖娆地绕到季屿川这边来,坐在他怀里。

季屿川就这么看着他,像是早有预料,并没有任何抗拒的动作,甚至目光还一瞬不瞬盯着她,漆黑的眼眸如夜里的大海,深不可测。

白鹭那如藕般的胳膊揽上他的脖子,带着酒香的唇,诱惑开启:“那季先生呢?”

“季先生是不是也无法拒绝我?嗯?”

季屿川突出的喉结上下滑动,没急着接话。

白鹭便又凑近了他一分,馥郁的酒味交缠在一起,混杂着她的体香,以及他身上清淡的茶香。

准确说,是前调茶香,细闻又掺杂了一丝淡淡木质香,尾调回甘,又似若有若无的雨后泥土香。

简直好闻极了。

白鹭被引诱着,顺着他的胸膛一点点往上,直到突出的喉结,近在咫尺。

看着那小东西又拓下来一个优雅的弧度,她向他正式告白:“季先生,我喜欢你,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话落,她情不自禁吻上他的喉结。

滑腻微凉的唇,就这么轻易触碰到他的禁区,他喉结下意识上下滑动,却交缠着让他感受更为清晰难挨。

他克制隐忍,努力伸手去推了推她。

大概是他本意就并不想拒绝,所以力道并不大,反而让她得了空隙,抓住了他的手,俩人十指紧扣。

白鹭顺着他的脖颈、下巴,一点点轻啄往上,最后准确贴上他诱人凉薄的唇。

她很温柔,温柔得让季屿川觉得十分不过瘾,下意识地一张嘴,直接反客为主,咬住了她。

白鹭抬眸,醉眼朦胧地看了他一眼。

季屿川避开她的目光,略微松开了些,又很快再次吻上。

他抽出手,一手扣上她的细腰,一手扣住她后脑勺,吻得放肆又强势,仿佛在无声宣告,他才是主宰这一切的人。

唇舌交缠间,仿佛有木柴在燃烧,噼里啪啦,火势越燃越凶猛。

白鹭被吻得意乱情迷,后脑勺和腰被他紧紧扣着,完全动弹不得,只能被迫感受他的杀气腾腾。

柔软的手,体贴地顺着衬衣往下,准确摸到质地冷硬的皮带扣。

“哒。”

皮带被解开的那一刻,伴随而来的,还有一只浑厚的大掌。

他按住了她的手,阻止了她的行为。

唇舌分离,呼吸带着残余的灼热,他靠在她肩膀上喘气休息。

白鹭的眼里涌出茫然,轻声问了一句:“怎么了?”

季屿川歇了片刻,和她分开了。

目光再看向她时,里面的情潮已经完全褪了下去,唯有那一张被吻得泛红的唇,还在提醒着她,刚才真的有发生什么。

偏偏又是那一张泛红的唇,再张开时,竟是说了一句和他刚才热烈主动截然相反的凉薄话。

他说:“对不起,我们不适合在一起。”

白鹭如遭当头喝棒!

大脑一片空白!

不适合?

刚才他们明明吻得天昏地暗,他对她的浓浓占有欲更是昭然若揭!

为什么转头就告诉她,他们不合适?

问题出在哪儿?

季屿川没有理会白鹭此刻所遭受的打击,他避开她,站起身,将皮带扣好,稍显凌乱的衣服整理好,再迈步走到衣架旁,将外套取下来叠放在臂弯里。


他有。

而且很轻松就能被她挑逗起来,只是之前一直不给她机会挑逗罢了。

思及此,她故意紧贴了他几分,另一只小手大胆抚上他的皮带扣。

这时,季屿川退开了一步。

白鹭的手落了空,眼里涌出些微茫然。

季屿川喉结动了动,压抑的嗓音似在努力克制着什么。

他说:“不着急。”

不着急?

白鹭愣了愣。

他都那样了,还能一点不着急?

季屿川松开手,将他乱了的领口一点点扣好,没再看白鹭一眼,大步走出安全通道。

开门的瞬间,刺眼的光线照进来,将白鹭眼里的朦胧暧昧顷刻间蒸发。

她深吸了一口气,装作若无其事地跟上季屿川的步伐。

回去的路上,季屿川又变成那个一丝不苟、禁欲自持的男人。

年轻的司机在前面开着车,他在后面和她一本正经聊着今晚的音乐剧。

白鹭有一搭没一搭地接着话,难得有些心不在焉。

虽说热恋中的男人不着急和女人睡,是尊重女人的表现。

可那是青涩毛头小子才会做出来的事。

成熟男女之间,更为心照不宣的是先试床,合拍才继续。

而季屿川很明显有些抗拒和她走到这一步。

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万柳公馆。

季屿川给白鹭的房子续了租,她仍旧住在这里。

虽然她更想搬到季屿川的房子里去,但她也知道,他们暂时没到这一步。

楼下,快分开的时候,白鹭还想再试一试,便拉着季屿川的手,撒娇磨着他:“送我。”

季屿川挑了挑眉梢。

白鹭微撅了嘴,“舍不得这么快和你分开,你再送我到家门口再走。”

季屿川无奈笑笑,牵着她的手往楼栋里走:“好。”

二十七楼的公寓门口到了,季屿川站在一米之外,松开手:“回去吧,晚上早点睡。”

“时间还早,你不进去坐一会儿吗。”白鹭抱着他的腰,邀约的声音磨人又带着令人无限的遐想。

季屿川眸光顷刻间深了一分。

喉结微动,他克制着礼貌拒绝:“不了。”

眼看着季屿川松开她,要走了。

白鹭不信邪,又跑过去挡住他离去的脚步。

她咬着唇,目光明目张胆地很是直勾勾:“对不起,喜欢的男人就站在面前,我不想要脸了,只想要你。”

话落,她垫脚,贝齿轻轻咬上他的喉结。

季屿川的喉结艰难滑动,瞬间犹如过电般,拳头猛地攥紧。

白鹭松了力道,又轻啄着往上。

直到被季屿川一低头,准确无误咬上。

之前在剧院的通道里好不容易压下去的贪婪,轻而易举被勾了出来,像是得逞似的,嚣张着比刚才更甚。

季屿川的双手捧起她的脸,十指顺着她的耳后插入她柔顺的发,骨节分明的手指微曲,手背青筋根根爆起,盘根交错着愈显狰狞。

白鹭不动声色带着季屿川进了门。

季屿川顺势将她狠压在鞋柜上,低头吻上的同时,锋利长腿猖狂往前。

白鹭的外套渐渐滑落。

吊带裙的领口松垮,布料更是又滑又软,薄如蚕翼。

季屿川搂着腰的大掌越发滚烫,甚至下意识地狠掐了几下,感受那细软腰肢的韧劲儿。

季屿川的眼神滚烫得吓人。

他的唇是肿的,声音是哑的,衣服是凌乱的,周身温度是沸腾的,目光向白鹭凝视过去时,漆黑的瞳仁仿佛拢上了一层浓浓的欲色,衬得他整个人色气满满。


季屿川的瞳仁很深邃,大部分时间都透漏着一股子上位者的威严和冷厉,但熟了过后,会发现他微微一笑时,整个人都是浸入到骨子里的风流与优雅。

他说:“我的荣幸。”

推开秘密空间的门,首先感受到的是视觉上昏暗了许多,目之所及,一片暧昧颜色,空气中浮动出淡淡甜香,并不是清透的甜,反而更像是果子熟透了,已经快走向腐烂的那种靡烂之甜,在诱着人一起沉沦。

再一看墙上挂着的那些作品,内容大胆到能让人直呼震撼!

如此的氛围,如此的内容,能不让人想入非非都很难。

偏偏白鹭还能一本正经,用着专业的术语来介绍她的这些个人私藏:“有道是人间烟火气,最抚凡人心,这些饕餮盛宴,同样是你我浊骨凡胎在这凡尘间的一种情绪表达……”

只有两个人的密闭空间,白鹭清晰感知到了季屿川渐渐加重的呼吸,以及那看向她的目光里,毫不掩饰浮现出对她愈演愈烈的炙热占有,甚至是……摧毁。

她按下心中的喜悦,并不急着突破俩人之间的暧昧,而是利用讲解,不断引诱出他内心深处最疯狂的欲。

“这幅画,表面呈现出的是夫妻间的恩爱炙热,但是对比窗外的艳阳,会发现屋内昏暗不少,女人柔美的无名指指根,有一圈淡淡的纹路,而男人的脚下,正满不在乎地踩着一枚婚戒,种种迹象表明,俩人并不是夫妻,而是在……”

白鹭一边讲解着,垂下的手一边若有若无地触碰着季屿川的指尖,只等对方按捺不住,一把握住。

如果顺利,今晚,或许就能直接拿下他!

“偷情。”突然间,季屿川接了话。

冷漠的嗓音,让白鹭的思绪骤然回神。

她侧眸看向他。

他脸色不知怎的,变得很不好,眉心甚至隐约还透漏着些许的不耐烦。

“在你眼中,是艺术,但在我眼中,只有低俗。”

话落,他毫不犹豫转了身,走到门口推门而出。

态度的反差,让白鹭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她迅速跟上:“季先生,只是随便聊聊,无关道德评判……”

“白小姐,感谢你的亲自讲解,我还有事,先走了。”

很显然,他没有兴趣再和她再说下去,冷着一张脸径直上了他停在门口的车。

二十多岁的年轻司机也察觉到了他情绪不对,不敢多说话,把季屿川买下的画打包搬上了车,便迅速开车离开了。

在暗处偷学白鹭撩汉技巧的季屿川也察觉了不对劲,走过来问:“他这是生气了?”

白鹭紧皱了眉:“我应该是说错话了。”

谨慎起见,她迅速找到颂娜姐,询问季屿川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经历和过往。

在密室里,明明刚开始,他的态度不是那样的。

好像就是从她开始讲解那幅偷情的画之后,他就变得不对劲了。

是真的道德价值观接受不了这样的,还是,他有一段不为人知的隐秘过往,而那幅画,刚好就戳到了他的逆鳞?

可,尽管颂娜姐的人脉非同一般,最后也只是向白鹭摇了摇头:“季屿川那种身份的人,能让我们查到的信息,对他来讲都是无关紧要的,但如果是他介意的事,别说是根本查不到任何风声,就是被他逮着我们在查,都能直接把我们的老巢给掀翻!”

白鹭理解,也知道颂娜姐的能力有限。

看来,接下来要想缓和与季屿川的关系,只能摸着石头过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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