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张笑是个铁骨铮铮的刑警,在一个月前意外穿越到了八十年代的港岛,成了洪兴帮的张笑。
这具身体原来的记忆告诉他,这是个帮派横行的时代,洪兴、东星、三合会……各大帮派割据一方,每日里上演着血雨腥风的争夺战。
张笑突然发现自己混的帮派,还有那些大佬们,居然跟电影里的一模一样,这让他乐开了花。
想想看,能提前知道剧情,这不就是赢在起跑线上了嘛!
更绝的是,他还带着个神奇的功德兑换系统,做好事就能攒点数,换这换那,连自己的属性都能往上飙。
虽然这个功德赚起来挺费劲,折腾了一个月,张笑还没完全摸透门道,但好在新手礼包够意思,白送了二十个属性点,让他在加满属性点的同时,还附赠了大师级形意拳和高级枪法技能。
这下子,张笑的实力猛增,帮派里的那些硬茬也不是他的对手了。
正琢磨着怎么花光这一个亿,兑换属性点呢,张笑的大哥大铃声就叮铃铃一响。
“喂,波叔,有何贵干啊?”
张笑接起电话。
“阿笑啊,来茶馆一趟,有大事要宣布。”
电话那头,波叔的声音传来。
“得嘞,波叔!”
答应完,张笑的眼中不禁闪过一抹狡黠。
这波叔可是港岛洪兴屯门区的大佬,如今年过半百,正打算金盆洗手。
选谁接替他的位置,张笑和恐龙是候选人之一。
论实力,张笑手下两百多号人,打下不少地盘;可要是论人际关系,他那榆木脑袋就不怎么灵光了。
不过,说到恐龙,张笑想起他那竞争对手的弱点——见到美女就走不动道。
恰好这时,他眼角瞥见一位美女走过,张笑则在心里盘算着:“喜欢妹子是吧。
这回,看我不玩儿个大的!”
在屯门这片繁华之地,波叔的名号固然响亮,但论实力嘛,恐龙和张笑早就把他甩到九霄云外去了。
不过波叔在洪兴帮资格最老,大家还得卖他个面子,让他在这最热闹的几条街上风光风光。
想当初,张笑和恐龙对波叔那是不太买账。
可今时不同往日,张笑转了个性,一本正经地跟波叔说:“波叔,我自从踏进洪兴,就跟着您混。
您的事就是我的事,水里火里,绝不皱一下眉头。”
波叔听得那叫一个乐呵,脸上的皱纹都笑开了花:“阿笑啊,你这番话,真是让我老头子心里暖洋洋的。”
“我今天找你们来,是有件大事儿要宣布,一个星期后,我就不当这个扛把子了。”
波叔语气里透着几分沧桑,“到时在洪兴大会上,我会推荐你们两个。”
“至于谁能赢得蒋先生和各位话事人的心,那就各凭本事了。”
这时,恐龙斜眼瞧着张笑,鼻翼微微一掀,“阿笑,我进洪兴可比你早多了,你该不会想跟我抢吧?”
张笑却不慌不忙,喝了口茶,笑眯眯地说:“龙哥,先进门不代表啥,关键还得看能力。
我五年时间,带着兄弟们打下西条街,无论是手腕还是实力,都不输给你。
我为什么就不能争一争扛把子的宝座呢?”
恐龙听罢,嘴角轻轻一勾,站起身来,留下一句:“那咱们就较量较量吧。”
说完,他挥挥手,带着一股子自信,飘然离去。
波叔摇着头,一脸不满地看着恐龙那不可一世的背影,撇嘴道:“都快成大叔的人了,还这么小家子气,还要和你争。”
张笑在一旁,嘿嘿笑着接茬:“谁让人家上面有人呢,这底气足得很。”
波叔伸手拍了拍张笑的肩,意味深长地说:“宾尼虎那家伙,的确有两下子。
正因为太出色,所以不少人巴不得恐龙别往上爬,连蒋先生都提心吊胆的。”
“阿笑,这点你可得明白啊。”
“宾尼虎那家伙,在咱们十二个扛把子里,那可是金玉满堂,实力雄厚,还知道收敛锋芒,和其他扛把子关系搞得风生水起。
蒋天生对他忌惮得要命,要是他弟弟再往上爬,蒋先生恐怕连睡觉都得睁一只眼。”
张笑一脸得意,挺了挺胸膛:“波叔,我也不是吃素的,孙子兵法那点事儿,我还是略知一二。”
波叔听罢,捧腹大笑:“你这家伙,脑瓜子是越来越灵光了。”
闲聊一番后,张笑告辞波叔,回到了他那辉煌酒吧。
辉煌酒吧,那是他的命根子,也是他和一帮兄弟们的乐园。
张笑能年纪轻轻就混成洪兴的红棍,全靠他带着兄弟们打下那西条街,让洪兴的名头更上一层楼。
尽管那西条街中,只有一条能算得上热闹,但在这穷乡僻壤的屯门,能混成这样己经很不容易。
张笑每月进账高达八十万,自己却只揣兜里十万,剩下的都扔给了他那帮兄弟。
也难怪,这帮家伙为他两肋插刀也在所不惜。
幸好,他还有间酒吧撑着,不然他大概得睡桥洞去了。
这时候,阿华冲了进来。
阿花就是那部港剧《旺角卡门》里的主演,他风风火火地冲进酒吧,脸蛋儿急得通红,活像个小丑。
“笑哥,大事不好了!”
他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张笑刚穿越过来,就碰上这家伙来投奔,心一软,就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左膀右臂。
“啥事啊,慌成这样?”
张笑悠哉问道。
“东星的丧东,好像要对我们不利。”
阿华报告道。
张笑眼珠子一转,寒光闪过,“消息准不准?”
“准得很,两个兄弟盯着呢。”
阿华拍胸脯保证。
张笑一拍桌子,“好,叫人!
今晚咱们就去丧东的地盘儿插旗去。”
他早就对丧东管的那个繁华地段垂涎三尺了。
阿华一听,嘴角抽了抽,“笑哥,咱们这么搞,不会把东星那帮人惹毛,打全面战争吧?”
张笑却是一脸无所谓,挥挥手,“怕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丧东那小子,早该给他点颜色看看了。”
“冲啊!”
张笑一声吼,提着开山刀,那模样儿活像戏台上的猛张飞,他一路狂奔,首奔丧东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