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楚乔枝之前为了练体能派裳霓按照她的图纸去找铁匠打制的双节棍,她穿越前不光是跆拳道高手,也练过几天散打,双节棍玩儿得也很流畅。
对于这种狗男人,用棍子就好了。
此番河边柳荫下停了一只乌篷船,船头上站着两个清贵端方的公子哥儿,左边站着的正是刚刚从楚家出来的玄鹤。
右边是九皇子景王玄政。
玄鹤今天显得有些心神不宁的,身边的九弟点了点悦来酒楼的门口低声笑道:“四哥,你看那是不是王嫂?”
玄鹤忙抬头看去,却看到自家王妃提着棍子一脚踹开挡着门的小厮,冲进了悦来酒楼。
大有打群架的霸气。
玄鹤眉头狠狠皱了起来,死女人又闯祸!
“长风!
靠岸!”
楚乔枝心头憋着一口气,窝着一团火。
之前陈忠探过路子,她跟在陈忠的身后上了酒楼的三层。
一直走到了最东面的包厢,包厢门口挂着珠帘,透过珠帘就看到窗户边坐着一个穿着海蓝色绣梅纹锦袍的年轻男子。
此时估计是喝多了,趴在了小几上,像是在哭。
对面坐着两个歌姬,咿咿呀呀弹着琵琶唱着曲儿。
楚乔枝心头的火,砰的一声炸开了。
她冲了进去,一棍子登时挥在了李兴义的身上。
啊!
李兴义一声惨嚎,都被打懵了。
两个唱曲儿的歌姬尖叫了出来,夺门而逃。
一下,两下,楚乔枝挥动着棍子狠狠抽在了李兴义的身上,脸上,还有他那两条大长腿上。
李兴义的长相放在现代社会属于那种小奶狗的感觉,长得白白净净斯斯文文的。
而且个子极高,腿很长,身形微瘦,穿着一袭长袍端得是翩翩公子的形象。
不过此时在楚乔枝看来,他就是个斯文败类,衣冠禽兽。
“梁王妃?”
“你松手啊!
松手!”
“大庭广众之下怎可如此行凶?”
“行凶?”
楚乔枝一把揪起了李兴义的衣襟,“你差点儿逼死了我妹妹,我不宰了你都是轻的!”
“依月?
依月怎么了?
她怎么了?
你快告诉我!
!”
李兴义反倒是一把抓住了楚乔枝的胳膊,眼底渗出了万般的惊恐,感觉不像是作假。
楚乔枝微微一愣,许是她看错了?
这厮好像对二妹妹存了几分真情?
呸!
去他的真情!
他哪儿来的真情?
要是真的爱依月,就不会让她未婚先孕,不会勾引她失身,更不会在她有了孩子还能干出退婚逼死这对儿母子的恶行。
不行!
好气!
楚乔枝抓着李兴义连手中的棍子也不用了,抬起手狠狠扇了李兴义一个大嘴巴子。
“灭妻灭子?
嗯?”
“退婚?
嗯?”
“你逼得她差点儿吊死自己!
你知不知道?”
“她那么好的一个人!
你作践她!
嗯?
我让你作践!
让你作践!
畜生!
!”
啪!
啪!
一耳光接着一耳光。
李兴义是个文弱书生,哪里经得住楚乔枝这般收拾,早已经脸肿成了猪头。
他却疯了般地狂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