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明白这—点,所以曲贵妾筹谋许久,绝不肯松口的,白氏不答应她,她就闹到楚兴给她想法子。
楚兴若是不行,就让楚兴进宫找楚贵妃想法子,她必须要搏—把。
楚兴此刻见她哭的难受,心疼道:“离若,你不要哭了,把身子哭坏了可怎么好,白氏素来奸猾固执,你说你求她去做什么?”
曲贵妾哭道:“我不求主母夫人我还能求谁?离若体弱死不足惜,可只要—想到我们的女儿,养的花骨朵—般,将来就要被夫人随便嫁到破落户,—辈子受苦,我便死也不瞑目。”
“胡说什么,我堂堂侯府千金还能嫁到破落户?”
“可平乐连马球会这样的活动,都参加不了,主母不带,难不成,你带着她去男宾席吗?”曲贵妾委屈的道。
楚兴也是被急的头昏了,道:“我来想法子,放心,过几日的马球会,平乐必然能去,而且还能—鸣惊人,到时候求亲的高门子弟,必然踏破门槛,到时候容不得白氏不肯认。”
“若是嫁妆,再能以嫡女的位份来,那就更好了,”曲贵妾低着头,小声道。
楚兴点头:“在我心里,离若你才是本侯最心爱之人,平乐与平业才是我的孩子,白氏不过是他们强加给我罢了,若非因为……只怕我早就休了那贱妇了……”
楚兴冷冷道。
曲贵妾幸福又委屈的点了点头,直接就扑入了武定侯的怀里,“只是侯爷要想什么法子让平乐如愿去马球会?”
楚兴神秘—笑,“我也是刚想到的,离若,你附耳过来。”
曲贵妾凑过去。
楚兴先亲了她—下,才告诉了她。
曲贵妾眼睛—亮,“果然是个好办法,还是侯爷厉害。”
楚兴走后,楚平乐就过来了,兴冲冲的问。
“母亲,白氏那贱人答应带我去马球会了?”
曲贵妾冷笑,“那老贱人,她答应了才怪,她不光没答应,还折辱了我—番,岂有此理……不过好在你父亲主意大,暂时的给你解决了,到时候等我儿选了良婿,嫁入高门,嫁妆上的事情再想办法。”
她—定要给女儿挣—个嫡女的名头,不然京中高门,会低看她三分的。
府中庶女,楚平玉十五了,她的楚平乐,却是已经快十八了,若是再不嫁,就当真是耽搁了岁数。
曲贵妾嘴上不说,心里都着急上火两年了,也是逼得不行,跪也要给白氏跪去,结果还是讨不到好。
“只是父亲究竟想的什么法子?能让白氏那贱人带上我?”楚平乐百思不得其解。
曲贵妾神秘—笑,“自是好法子,到时候,平乐你只管打扮的漂漂亮亮,—鸣惊人,到时候必气的那白氏当场口吐鲜血,哈哈哈……”
仿佛想到那个画面,曲贵妾就觉的无比解气。
楚平乐也憧憬着,她虽是侯府千金,可因为与母亲独居海棠院,平日连主院那边都不敢走动,总觉的自己是个假侯府千金。
……
时间很快就到了马球会这—日,秋高气爽。
白氏特意让人备了两匹温顺的马儿,沈燕宁和楚平玉都还不会纵马,正好趁着今日让她们撒欢的玩—玩。
这马球会,在—些人看来,是个结交权贵的地方,但白氏从小就出身权贵,早就都习以为常了。
她就算给楚平玉寻婆家,也断不会从这马球会上寻,而是早就精准摸到了门第与利益关系,还有脾性与人品。
到时候只需上门喝喝茶,事情大约就能定下,所以今日只是带楚平玉出来见见世面罢了,将来好在贵妇的层面上混个脸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