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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全集风月生执

先生醉也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完整版小说推荐《风月生执》,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施微纪凌修,是网络作者“先生醉也”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我暗恋的邻家少年,爱上了一个妓女。他为她流连风月,为她得罪晋北军阀,为她锒铛入狱。我着实嫉妒又心疼,“纪凌修,你想救她吗?娶我,我能救她。”我如愿嫁给他,给他泼天财富,助他青云直上。我以为只要我拼命对他好,总有一天会捂热他的心。可当他一朝上位,提着我爹爹头颅放我面前,“你们葬送了我的爱情,毁了我的人生,该是血债血偿。”看着他冰冷无情的脸,我才知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再次睁眼,我穿越回了与纪凌修结婚那......

主角:施微纪凌修   更新:2024-06-04 18: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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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施微纪凌修的现代都市小说《阅读全集风月生执》,由网络作家“先生醉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完整版小说推荐《风月生执》,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施微纪凌修,是网络作者“先生醉也”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我暗恋的邻家少年,爱上了一个妓女。他为她流连风月,为她得罪晋北军阀,为她锒铛入狱。我着实嫉妒又心疼,“纪凌修,你想救她吗?娶我,我能救她。”我如愿嫁给他,给他泼天财富,助他青云直上。我以为只要我拼命对他好,总有一天会捂热他的心。可当他一朝上位,提着我爹爹头颅放我面前,“你们葬送了我的爱情,毁了我的人生,该是血债血偿。”看着他冰冷无情的脸,我才知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再次睁眼,我穿越回了与纪凌修结婚那......

《阅读全集风月生执》精彩片段


“退烧了么?”他伸手摸孩子脸。

两个孩子正在睡觉,这些日子我总给他们涂抹鸡蛋清液,那双眼皮绷得紧,时而单,时而双,看起来倒不是那么可疑了。

“退了。”我守在孩子身边,像是把谎言赤裸裸摊平给他看,下意识将孩子抱进怀里,背对着他,假装给孩子换尿片。

“辛苦了。”纪凌修从后方抱住我的腰,“很快,我们就能离开这里,去海外定居。”

“那是最好的。”我低声,他好像从未怀疑过孩子的身份,纪家的亲朋好友也从不敢在他面前提及任何相关敏感事宜。

“孩子满月宴订在下个月的月末。”纪凌修说,“听说下个月有二次调停会议,会停战一些时日,我们的婚礼也补办在那个时候吧。”

我闷声点头。

“我好想你,微微。”纪凌修从后方收紧臂膀,将我往他怀里贴,浓烈气息喷洒在我肩窝,想要温存一番,外面有人急声敲门。

纪凌修不得不放开我,打开门,助理神情严肃,“纪先生。”

纪凌修看了他一眼,便转步去了副楼书房。

我轻手轻脚来到书房外,便听助理低声,“不知道为什么会如此顺利,最近我们的货通过平京城,只要提及您的名讳,设卡的哨兵都直接放。”

助理好奇,“宁乾洲这人涉及平京利益的事情,他一向强取豪夺,寸步不让。前几次彦铭跟宁乾洲谈判,要求宁乾洲开放两条通商口给彦海地区,宁乾洲不肯,但是彦铭无意间提到您的名字,说是纪先生的生意,宁乾洲当场同意,他好像有意给您行方便。”

“彦铭去平京谈及联合出兵事宜。”助理低声,“宁乾洲问了句:是纪凌修的意思吗?他不仅给您提方便,还处处给您抬咖,上次搞调停会议,有一项议题是投票一个爱国党派的领头人,宁乾洲从来都是弃票的,但是那次,他投了你一票。”

书房里传来打火机的声音,纪凌修似乎在抽烟。

“彦派军中最近频繁有人被暗杀,那些人对是跟咱们不对付的派系。”助理压低声音,“好些都是洋人安插在军部牵制咱们的,那些人最近都被杀了。外面有传言,说放眼国内,宁乾洲只卖纪先生的面子。”

话音落地,楼梯上“咚咚”有人冲了上来,我下意识贴墙藏身拐角处,等那人冲进书房,我小心翼翼来到门外。

便听另一人急声,“出大事了,宁乾洲跟彦铭联手围剿靳军,靳安绑走了宁乾洲的女人,叫……叫沈静姝!原本宁乾洲坐镇平京城,现在为了这个女人,亲自前往岭南!怕是要跟靳派大干一场了。彦铭急开会议!通知您参会!”

打火机丢在桌子上的声音传来,纪凌修一如既往静如止水,我听不到他的回应,兴许是为了防止隔墙有耳,谨慎地写了几个字下达了指令。

我默默退回婴儿房。

回到房间,小方匆匆从外面回来,低声,“微姐,微姐,彭昶来消息了。”

“怎么说。”

“那个叫沈静姝的女人被靳安抓了。”她也得到了第一手消息,压低声音,“宁乾洲亲自去岭南了!为了那个女人!好像要把岭南夷为平地似的,听说周边以宁乾洲马首是瞻的小军阀们全都出兵岭南了,就连彦铭都被逼得召开紧急会议,商讨是否加派兵力出兵岭南!”

我没吭声。

“看来,他是真爱那个女人啊。”小方吃惊,“那么理智的男人,居然也会为了一个女人深入虎穴,当初你被靳安绑走的时候,宁乾洲还不温不火,逼纪凌修和彦铭出面救你,他自己却不为所动。”

我下意识掩下蚊帐遮住两个孩子的脸。

“这个靳安,怎么专干玩火的事情。”小方吐槽,“自寻死路似的,激怒宁乾洲对他有什么好处呢。”

话音落地,客厅里女佣喊我,“太太,太太,有您的电话。”

我下楼接听,“喂。”

电话那头死寂般沉默。

我说,“不说话我挂了。”

电话里突然传来一声诡笑,“想起来了,你叫施微。”

靳安冷冷的声音弥漫于耳边,我轻轻皱起眉头,“你给我打电话做什么。”

“新抓这女的太烈。”靳安自顾自地说,“我喜欢乖巧听话的。”

我正要挂电话。

靳安似乎察觉了我的意图,说,“敢挂我就去海城找你。”

“第一,我不听话。”我压低声音,“第二,我跟你没什么好聊的。”

“你爹爹让你嫁给我哎。”靳安好整以暇,“我早把你当我媳妇儿了,所以,什么时候给我生儿子。”

我“哐当”一声挂断听筒,转身往楼上走去,没走两步,刺耳的电话声又响起,女佣正要接,我说,“不准接!”

那电话听筒响个不停,我说,“电话线拔了!”

没多久,主楼那边的女佣喊我,“太太,太太,有找您的电话。”

主楼那边都是亲戚,我怕靳安把事情闹大,硬着头皮跑去接,索性客厅没有人。

我忍着怒火,接过电话,低斥,“你有病么?兵临城下了,还有闲心调戏我,你是不是有什么精神上的问题?”

“你比那女的……”靳安漫不经心,“好。”


我输得直冒汗,偷偷瞧了一眼我娘亲,她一直淡定地赢……

她美丽白皙的面庞光彩照人,哪怕她抽着大烟,一举一动都美得像幅画。她始终没看过我一眼,那她叫我来干什么呢……

“智商没见长呵。”纪凌修冷冷笑侃,“没带脑子出门?”

我灰头土脸看着手中的牌,迫切想要赢纪凌修一把,我刚抽出一张牌要打出去,宁乾洲稳稳按住我手背,将那张牌插回牌间,随后屈指,利落踢出一个幺鸡。

我凝神。

所有人都闪给我一个眼神,我娘亲意味深长看了眼宁乾洲,随后不动声色喂我了一张牌。

众人心领神会。

纪凌修淡漠如霜的脸冷了几分,牌牌摁我。他似乎心里压着火,那牌就差扔我脸上了。

宁乾洲从容不迫,他几个回合便将我一手烂牌打成王炸。我清晰感受到他从斜后方倾身而来身体,散发着浓郁荷尔蒙的温热气息,这气息浓浓笼罩我,让我全身发紧。

他每一次的靠近,都牵扯着我的心跳。

他说,“小微微,加油。”

官太太们瞧出端倪,笑侃道:“宁少帅何时对姑娘这般上心了,该不会真有情况吧。”

“我们乾洲对谁都一样。”我娘亲打圆场,“从小到大,没见过他对姑娘不上心的。”

“自古风流出少年。”政要们闲说,“看似多情,总无情。”

众人大笑。

“这个女人品德不行,宁少帅要注意。”纪母忽然出声,“我家凌修,就是被她给坑骗了,所幸现在离婚了,撇清关系了。”

我攥紧了手里的牌,上辈子我跟纪凌修关系不睦,很大程度上有他父母的功劳。新婚之夜,纪凌修救完孟晚,就被他父母叫走,只要纪凌修回婚房,他妈势必打电话来闹。

甚至不让他跟我同房,说一旦让我怀了孕,就再也甩不掉我这个狗皮膏药了,说我会害死他们家,逼纪凌修跟我离婚,撇清关系。

我跟纪凌修结婚那天,纪家没有一个亲属到场,他们都不同意这门亲事,是纪凌修力排众议娶了我,这个决定差点把他爸妈气死。

微风透过窗外的绿竹吹进,携来一室青草香,我身子僵住。

宁乾洲摁灭烟灰,没接话。

倒是我娘亲把话头接过去了,“纪太太,凌修作为一个读书人,怎会蠢到被一个小姑娘坑,您说不是?”

“是,宁阿姨说得对。”纪凌修接话,“我前妻的品行,确实需要注意。”

“是吗。”娘亲深深媚眼微飞向纪凌修。

纪凌修特意把前妻二字咬得特别重,我坚持跟他撇清关系,始终不接他话茬,这牌打得我如坐针毡,我算是看明白了,我娘亲只替宁乾洲说话。相比之下,宁乾洲这个继子更像是亲儿子,而我这个亲闺女却像个外来人。

那些人你来我往笑着聊天,可话里话外暗藏机锋,这看似简简单单的牌局,仿佛是多方势力谈判桌上的角逐,个中利益谈笑间便表态个明明白白。

有军官进来跟宁乾洲汇报了什么,他中途离场,我的视线跟随他移动,宁乾洲走出厅堂来到院外,那名瘦瘦军官匆匆走过来,递给他一封密件,“少帅,特提。”

特提电报是紧急程度最高级别的件,需要马上办理。

宁乾洲眉头紧锁,气息深沉肃穆下去,专注看着手中的文件。

我借口内急,从牌桌上溜了,委实不想看到纪凌修那张臭脸,于是找了个长廊坐等散场,远远看见宁乾洲挺拔身影,墙头桃枝晃动,零落的桃花流连而过他发尖,侧颜安静严肃,不容侵犯。

这样好的男人,什么样的女人才能配得上他啊。

“你拿什么跟宁乾洲交换得孟晚?”纪凌修声音淡淡,“有把柄在他手上?”

我乍然回头,便迎上纪凌修隐忍的怒容。

“何必为了我做到这种地步。”他的怒容里又掺杂着复杂的动容。

这一刻,我曾经对他所有的付出似乎都翻涌在他心间,他依然认为我是为了他才曲意逢迎宁乾洲的。

我……

我该怎么解释这尴尬的误会。

发现我跟这二傻子无话可说,于是我起身想走,可他又挡在我面前,我转步爬上长廊的围栏,想跳下花园,可谁知,我刚跨过围栏,纪凌修一把拽住我胳膊,“你躲什么。”

将我扯了下去。

我脚一崴,大叫一声整个人从高处扑下去,纪凌修下意识接住我,但他低估了我的冲击力,重重被我扑倒在地。

我的嘴唇就这么猝不及防地压着他的嘴唇,像条八爪鱼趴在了他的身上。

亲上了……

我俩大眼瞪小眼,皆是难以置信地瞪着对方,我清楚地看见纪凌修的脸迅速蹿红。

大动静引来一些官太太围观,“这……咋还强吻上了。”

“我说纪太太,要不让他俩复婚算了,大庭广众的,还亲上了。”

“多不雅啊,哎吆,没眼看了。”

“成何体统!”

隔着很远的距离,宁乾洲抬头看过来。

我又羞又恼,顾不上磕流血的膝盖,爬起来就跑。边跑边擦嘴,呸!呸呸呸!

尽管他的嘴挺香的,可我像是吃了一口屎,真他娘的晦气!

两辈子没能送出去的初吻,就这么没了。宁府丫鬟带我去处理伤口,我又急又气,心里憋着万般委屈怨恨无处发泄,气唰唰掉眼泪。

只想回家。

看明白了,我娘亲并不想念我,叫我过来八成是陪纪凌修这个傲娇少爷玩的,我宛如一个工具人。

牌局散场,那些政要和官太太们热热闹闹地离开,听说宁乾洲去军营了,我一瘸一拐去厅堂跟我娘道别。

她忽然叫住我,“那个谁,你别走。”

我愣了一下,回头确认。

哪个谁?我?确认娘亲在跟我说话,我转步走回厅堂,打我进府以来,她第一次拿正眼瞧我。

“多大了?”娘亲依着软椅抽大烟,迷蒙的双眸平静看我。

我说,“15了。”

“该是找婆家了。”她磕着烟灰,“跟纪凌修睡过没?”

我摇头。

“还是雏儿?”她的问话很直白。

我没吭声。雏了两辈子了,都没男人想要我。

娘亲察觉端倪,吸着大烟老辣问了句,“喜欢宁乾洲?”

我瞬间面红耳赤,急忙摇头否认。

当所有人都以为我喜欢纪凌修的时候,只有我娘亲看到了我的心。

她忽而笑了起来,“表白了么。”

我哪儿敢啊!这颗心仿佛要跳出胸腔,脸上火辣辣的烫感却憋不出一句话来。

“咚!咚!咚!这心跳声,我搁这儿都听见了。”她笑得咯咯张扬,婉转又好听,“小丫头片子,该跟他说的,就跟他说。别管结果,不留遗憾。”

我惊愕万分,慌忙摇头。

“为什么不呢。”娘亲笑望着我,“喜欢的东西,就要攥在手里,人就活这一辈子,别亏了自己。”

可是娘亲,我曾经就是将喜欢的人攥在手里才会将自己活成了一个笑话。

这辈子,哪儿敢再碰感情呢。

更不会再走进婚姻。

上辈子吃过的苦头,这辈子不敢再吃了。

“他是我哥哥。”我终于憋出了一句废话。

我娘又是一阵覆满风尘的婉转笑声,“怕什么?也许你这辈子就是为他而来的呢。”

怕什么……

也许你这辈子就是为他而来的呢……

这些话撞击着我耳膜,我再次听见自己有力的心跳声,一直以来,我都坚定的认为老天让我重活一世,是为了让我斩断因果,从纪凌修的屠刀下救下我爹爹。

可是救下了以后呢?

我这辈子为谁而来?

不是为了我自己吗?

脑海中忽而浮现那晚坐在他肩头看龙灯的画面,那时候沸腾的血液和颤抖不止的身体给了我前所未有的震撼感,关锁的破碎心门仿佛被人重重撞开,温柔疗愈之手将我破碎的心一片片缝合,忽觉这辈子值了。

“别怕。”娘亲吸了口烟,声音寂寞散漫,“与其行尸走肉地活着,不如轰轰烈烈爱一场。”

烟灰散落一地,像是爱情热烈后的灰烬。

娘亲让我留宿,明天一早陪她踏青。

她起身牵住我手腕往内院走去,浓郁的香水味带着颓败的腐朽气包裹我,我曾经憧憬过无数次的场景,可是,真盼来了娘亲的爱抚,我的心竟如此遥远,感受不到她的爱意,她好像不爱我。

窗外下起了雨,细密的雨滴戳在大地上,簌簌松松的声音爬满我脑海,这一夜,我罕见梦见上一世的场景,满地都是血……

晃动的人影,晃动的头颅。

有人跪在血泊里低低戚戚,“我没有……微微,我没有,不是我……”

冰凉的眼泪滴落在我脸上,我无力睁开眼睛,血水模糊的视线中,依稀看见纪凌修苍白绝望的俊脸,他满脸泪水慌张失措将我揽进怀里。

骤然,那张脸又变成了我爹爹七窍流血的头颅,漂浮在空中嘶吼着,“想起来!快想起来!”

我尖叫着醒来,长夜里闷热潮湿,我大汗淋漓坐起身,惊恐望向四周。

全然陌生的房屋布局,仿佛置身于危机四伏的环境里,分不清梦境与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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