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言情连载
上一世,南锦书根本分不清善恶,错把渣男当真爱,拼命想逃离不顾一切爱着她的穆寒川。重生归来,她发现竟然还有机会改写前世的发展,所于是她决定重新处理自己和穆寒川的感情。只是这个时候的他,已经被她伤害太多次,根本不信她的求和和温柔,一心以为她又在耍计谋,想逃跑。处处碰壁的南锦书不得不曲线救国,先讨好一下前世被自己疏远的孩子好了!
主角:南锦书,穆寒川 更新:2022-07-16 00: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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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锦书,穆寒川的女频言情小说《娘亲不好了父王又要和离啦》,由网络作家“芦芽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上一世,南锦书根本分不清善恶,错把渣男当真爱,拼命想逃离不顾一切爱着她的穆寒川。重生归来,她发现竟然还有机会改写前世的发展,所于是她决定重新处理自己和穆寒川的感情。只是这个时候的他,已经被她伤害太多次,根本不信她的求和和温柔,一心以为她又在耍计谋,想逃跑。处处碰壁的南锦书不得不曲线救国,先讨好一下前世被自己疏远的孩子好了!
入夜,京郊城外的山道上,一匹小红马破风而来。马背上驮着两个人,一个是当年赫赫有名威震八方的平西王穆寒川,还有一位是便是他那早就已经和离了的王妃南锦书。
不过此时的曾经意气风发的平西王已然是日薄西山气息奄奄,他胸前的血洞子还在不断的往外渗血。至于南锦书,此时她一手抓着缰绳,一手托着摇摇欲坠的穆寒川拼了命的催动着胯下马儿向前跑。
“南锦书,你若失还想活命,便把本王放下!”穆寒川强撑起一口气,冲着南锦书喊道。
“穆寒川!你给我闭嘴,我们都得活着,你和我,都得活着!”南锦书不顾寒风倒灌斩钉截铁地回应着穆寒川,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虽然南锦书说的坚强,但穆寒川还是感受到了那滴落在脸上热意。
“呵……”
怀中人笑了,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了南锦书心头,她稍减速度,看了一眼穆寒川,有些紧张地问道:“你笑什么?你不信我吗?”
“锦书,你哭了,我可以认为你心里终于有我了吗?”穆寒川一边说,一边伸手拭去了南锦书眼角那还未来得及滑落的珠泪,心满意足地说道:“够了,到此为止吧,下辈子,你可别再把我推开了。”
语毕,穆寒川便用尽最后的力气从马背上翻下。
“穆寒川!你混蛋!”
凛冽的寒风中,一阵马嘶声划破寂寂长夜,南锦书仿佛看到黑夜中伸出了无数双手,将穆寒川拉入那深不见底的悬崖,最后她唯一记得的便是那人消失在山崖下时眼底那不曾散去的温柔……
“不要!不许跳!不许!”
一间装饰繁琐足以让镐京女子心驰神往的卧房中,一位昏迷多时的女子大喊着从床上坐了起来,当她看到眼前的环境时,她那双好看的杏眼瞬间被震惊填满。
不等她反应,一道熟悉的声音传进了她的耳中,“王妃?!王妃醒了!快来人啊,王妃醒了!”
随着那熟悉声音的落下,外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随后一位须发皆白的老人从外面走了进来,此人便是太医院院首陈清泉。
陈太医看到坐在床上的平西王妃时,惊出了一身冷汗,他不敢耽搁,立刻吩咐婢女给王妃穿好衣服,随后走上前查看王妃的身体状况。
他一边查看,一边打量着这个全镐京最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女子。
整个镐京的人都知道平西王穆寒川宠妻入骨,那种宠爱含在嘴里怕化了,放在手里怕摔了的疼宠可是整个北周人人羡慕却又羡慕不来的荣宠。
可偏偏这个南锦书就是不吃这一套,她不但把穆寒川的真心当蓬草,甚至还不断的激怒穆寒川,那势头犹如开弓利箭般没有半点回头的余地。
愚蠢而不自知,真是可惜了这副好皮囊。
陈太医感慨完后,清了清嗓子,道:“王妃染了风寒,还是好好休息比较好。”
南锦书闻言,下意识地抬头看向陈太医……
“你……要做甚!”陈太医大喊了一声,忙不迭地后退了好数十步,紧紧地护着自己的宝贝胡子,满脸警惕地看着南锦书,他不理解,王妃为什么要突然拽他的胡子!
“你很疼?”南锦书低头看着自己揪下来的胡子,反问道。
陈清泉闻言,双目圆瞪,这王妃说的是人话吗?
被南锦书气得吹胡子瞪眼的陈太医没好气地说道:“王妃若是想体验一下,大可以揪自己头发试试!”
陈清泉敢以自己的百年清誉发誓,他真的只是随口说说而已,真没想到王妃会动手薅头发!
“王妃!“
数道声音异口同声地在南锦书耳边炸开,她却充耳不闻,此时此刻,她正盯着自己的头发,疼的,确实是疼的,所以她没死,穆寒川也没有死!
所有人都一脸紧张地看着低头不语的南锦书,却无人注意到她眼底那滔天的欢喜。
真没想到,老天居然真的听到了她的请求!
那日穆寒川坠崖后,她便被新帝派来的官兵抓了回去。最后,她成了帝后大婚的祭品,被烈焰活活烧死,临死前她不止一次的向老天祈祷,希望给她重来一次的机会,没想到老天真的听到了!
李景辉、南梦云,这狗男女必须血债血偿!
至于穆寒川,上一次子她爱错了人,恨错了人,这一次她的余生很长,有足够的时间去纠正和弥补,正如穆寒川临死前同她说的那般,她再不会把那人从自己身边推开了。
“陈太医,王妃到底是怎么回事?”绿萝看着又是薅头发又是发呆的王妃,心里担心地要命,若是王妃出事了,王爷怎么可能会放过她们这些当奴婢的。
陈清泉看了一眼绿萝,没有说话,如果可以,他也想知道怎么了?
“陈太医,我的病还好吗?”
就在大家以为王妃可能要疯的时候,南锦书开口了。
听到南锦书开口,陈清泉当下就松了口气,他拱了拱手,如实道:“王妃这次生病是落水所致,如今这天寒地冻的,王妃还是不要随随便便去湖边比较好。”
一想到南锦书落水时穆寒川那杀人般的表情,陈清泉就觉得头大,这个王妃真不让人省心,安分守己有那么难吗?
“落水?”南锦书的眉毛拧成了川字,周身气场也变得严肃了几分。
“王妃,您……您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陈清泉感受到了南锦书的气场的变化,心里瞬间就没底了,生怕自己看走了眼,耽误了病情,到时候王妃不舒服就是王爷不舒服,王爷不舒服,那他这做太医的就更别想舒服了。
南锦书没有理会陈清泉,因为此刻,她在想一件很重要的事,落水那年是元正十年冬,也就是她和穆寒川成亲的第五年。她为了和穆寒川和离,在继妹的怂恿下不惜用自己的性命要挟,甚至还把她唯一的孩子藏在了后院的柴房中当作后手。
当时的她并不知道这是继妹南梦云和太子李景辉的阴谋,而他们让自己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为了烧死她的儿子,让穆寒川心灰意冷签下和离书,从而在穆寒川一蹶不振的时候伺机夺权,这些都是当年李景辉那个混账把她抓回去时,亲口告诉她的。
这个时候,翎儿应该还在柴房才对,现在过去,应该还来得及!
于是,南锦书在众人的惊呼声中,掀开被子翻身下床,赤着脚,直奔后院柴房而去……
陈清泉吓坏了,反应过来的他急忙招呼被吓傻的丫鬟婆子拦人。但这些丫鬟婆子哪里是此时救子心切的南锦书的对手,这些人的手都还没碰到南锦书的衣摆就被她一把推开了。
“王妃!王妃您快回来!”陈清泉撩着衣袍追了过去,他此生就没有像今天这么狼狈过!
不过很可惜,即使陈清泉都这么狼狈了,南锦书依旧没有听进去,她甚至顾不上被碎石子划破出血的脚。
就在她快靠近柴房的时候,一阵嘈杂的吵嚷声让她的心凉了半截,因为她在这乱糟糟的声音里,准确的捕捉到了“柴房”和“着火”这两个字眼。
心急如焚的她加快脚步,冲到了柴房跟前,不顾众人阻拦,打湿外袍披在身上,毫不犹豫地冲了进去。
“啊!王妃!”
“快去叫王爷!”
本来柴房着火不是什么大事,但因着王妃冲进了柴房,场面一下子就失控了。
南锦书冲进去后便一门心思的找孩子,好在柴房不大,她很快就找到了她的孩子,“翎儿,快到娘亲这里,娘亲带你出去!”
南锦书一边说一边朝穆翎跑了过去,可让她没想到的是,那孩子宁愿缩在角落里也不愿意同她离开。
看到这一幕,南锦书心中无比悲伤,她知道一定是她的之前的所做作为让穆翎讨厌她,但现在不是难过的时候,她一把抓过穆翎,顺手将他敲晕,抱着小小的孩子冲出了火场。
新鲜的空气灌入鼻腔,南锦书不受控制地咳嗽了起来,就在这时候,一双手伸了过来,看样子是准备帮她抱孩子。
“不用。”南锦书暂时不想把孩子交给别人,她是个不称职的母亲,但从今天开始,她不想再继续当那个不称职的母亲。
“南锦书,把孩子交给本王。”
熟悉而冷硬的声线传进了南锦书耳中,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就把孩子交了过去。
穆寒川接过着孩子,冷眼看着眼前这个一而再再而三地想要从自己身边逃离的女人 ,不带任何感情地说道:“南锦书,你为了离开本王还真是不遗余力煞费苦心。”
“不……不是的。”南锦书想解释的,可当她对上穆寒川那双极度失望的双眸时,她又一句话都的说不出了。
“不是什么?南锦书,你以为本王是瞎的吗?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有多危险!虎毒不食子,你为了离开居然连自己的孩子都敢下手,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敢的?!”穆寒川说这话的时候那张俊美无双的脸仿佛被冰冻了般,尤其是那双如苍鹰般锐利的双眸,此时竟写满了嘲讽。
四目相对,南锦书欲言又止,最后千言万语只化成了三个字,“对不起。”
穆寒川有些意外,他没想到南锦书会道歉,就在他险些就要心软的时候,他怀中的孩子发出了一声痛苦的低吟。
这一声低吟将他的神智拽回,他将孩子递给了追的气喘吁吁的陈清泉,交代他给孩子看病,随后将自己身上的外袍脱下,披在了南锦书那湿淋淋的衣服上。
南锦书心中一暖,眼中也迸发出了希望,穆寒川一定是原谅她了吧,否则他不会给自己披衣服的!
就在她一个暗暗猜测地时候,穆寒川开口道:“你跟本王过来。”
说完,穆寒川转身离开。
南锦书犹豫了一下,也跟了上去,当他们来到书房的那一刻,一股不好的预感冲上了南锦书的心头。
她看到穆寒川铺开了宣纸,拿出了毛笔,就在他蘸好了墨,准备写字的时候,南锦书一把将宣纸抽了出来。
穆寒川皱起眉,看向南锦书,皱眉道:“你这是做什么?”
“王爷是要写和离书吧。“南锦书十分肯定地问。
“既然知道还不把纸还给本王,这不正是你梦寐以求的吗?南锦书,写完和离书,你就自由了。”
穆寒川想,就算是一块石头,五年他也能捂热了,可他没想到,南锦书没有心,别说是五年,就算是五十年这个女人都不会用正眼看他。
既然没法两情相悦,他又何苦一直拘着她呢?
五年了,他认命了。
“不行!我是不会和离的!”南锦书说着,将那张空白的宣纸撕了个粉碎,随后又斩钉截铁地重复道:“穆寒川,我是绝对不会和离的!”
穆寒川看着眼前这个斩钉截铁的女人,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南锦书,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本来南锦书还挺有勇气的,可看到穆寒川嘴角的冷笑后,她瞬间就虚了,“我……我没有耍花招,我就是不想和离,王爷,你信我,我真的……”
“信你?”穆寒川笑了,“本王第一次信你,就被太子算计险些丢了性命;第二次信你,太子就受了伤,陛下龙颜大怒,将本王赶去边关巡城半载,这次你还让本王信你,你又想如何?又想给你的太子哥哥谋划什么?”
太子李景辉是穆寒川永远不愿触碰的伤,因为那个人便是南锦书一直不肯接受他的理由。
“以前的事……”
“不必再提。”穆寒川打断了南锦书的话,“过去的事本王不想再提了,南锦书,算本王求你了,求求你高抬贵手,放了本王和翎儿,好吗?”
南锦书傻眼了,她做梦都没想到穆寒川会这么说。
“不,我会和离的。”南锦书垂下头,她突然觉得很难过,穆寒川自己说的,如果有下辈子,让她不要推开他,可现在,分明就是穆寒川要推开自己啊!
眼泪不受控制地落下,南锦书的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起来,等穆寒川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对方的身体已经站立不稳了。
“南锦书!”穆寒川一把揽住南锦书的身体,眉头紧簇,眼中是不加掩饰的担忧。
“我不会和离的。”南锦书抓着穆寒川的衣服,重复道:“穆寒川,我就是赖上你了,你随便吧!”
说完这番话后,南锦书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风寒未愈加上穿了湿衣服,王妃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现在需要静养半年,否则会落下病。”
南锦书醒来的时候就听到了陈清泉的声音。
休息半年?这还得了,若是真的休息半年,她也不用和穆寒川破镜重圆了,就以现在这人对自己的讨厌程度,半年的时间就足够这人把她忘的彻底了!
不行,她必须要快点好起来才行!
当这个念头出现在她脑海里的时候,她的手腕突然一热,她记得自己手腕处戴着一个红木镯子,那镯子是她当初在乡下学医师时师父送的,她顺手摸像那个镯子,随后她的眼前便出出现一个卷轴,当她看清楚卷轴的名字时,当即倒吸了一口凉气,因为那卷轴居然是失传已久的神农百药经!
卷轴打开,无数文字从她眼前飞过,最后停在了一个药方上,那药房只有几味药,南锦书看完后心中大喜, 因为那副药正是能让她短时间内恢复身体的药!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脚步声响起,南锦书急忙将手从红木镯子上挪开,而那卷轴也随着她的动作而消失不见。
与此同时,穆寒川从外面走了进来。
南锦书坐起身,正要开口,穆寒川却先他一不说话了,“这几天本王有事,半月后本王亲自送你去城郊的庄子修养,等你病好后,本王会把和离书给你,如是你在这中间再惹出什么乱子,别怪本王翻脸不认人!”
语毕,不等南锦书开口,穆寒川便走了,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留给她。
南锦书自知罪孽深重,也不敢开口阻拦,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穆寒川从自己眼前消失。
接下来的几天南锦书很乖,她每天都按照神农百药经上面的方子喝药,即使那药难喝的要命她也必须得这么做,她不想去城外的庄子上,因为她很清楚,这一走,穆寒川便不会想见她。
这期间,她想过去看翎儿,也想过去查纵火者何人?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穆寒川在王府下了一道令,不许她见孩子。至于纵火者何人就更不必说了,现在整个王府的人都认为那场火是她放的,目的就是为了逼穆寒川。
纵然她如何解释,穆寒川都铁了心的不理会,甚至还说她的解释都是诡辩。
南锦书是不敢怒也不敢言,她什么办法都想过了,但什么办法都没有用。
她想,所有的矛盾都源自她和穆寒川,只要她和穆寒川之间的矛盾解决了,那所有的问题不都迎刃而解了吗?
想清楚这一点后,南锦书便窝在厨房里给穆寒川煲汤,正所谓抬手不打笑脸人,但愿穆寒川喝了她的汤后能稍微对她改观一点点。
汤快煲好的时候,南锦书喊过婢女绿萝打听王爷的下落,等弄清楚王爷在书房后,她的汤也成了。
就这样,南锦书端着煲好的汤,信步来到了书房,她敲了敲门,里面却无人回应。
她扭头看向跟着自己的绿萝,问:“绿萝,王爷真的在这里吗?”
“回王妃的话,王爷先前确实在这里,这会儿兴许有事出去了吧,您要不等等?”绿萝提议道。
南锦书点了点头,现在除了等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小豆子,你看看那边有没有!”
一道稚嫩的童声不期然地撞进了南锦书耳中,她下意识地朝声源处看去,正瞧见穆翎带着小厮在不远处的枯草种中找什么东西。
看到穆翎因为玩耍而变得红扑扑的小脸,南锦书只觉眼眶一酸,她念了那么久的小人儿就在眼前,她又怎么能不高兴呢?
“绿萝,你来帮我端着,我去看看翎儿。”南锦书说着,不由分说地将手中托盘递给了绿萝。
“王妃,王爷交代过了,让您离世子远点。”绿萝向走前一步,既紧张又害怕。
南锦书看着绿萝的样子,心底泛起了一阵苦涩,看看她的名声,都烂成什么样了!
“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他的,我就和他说几句话,就几句而已。”
说完,南锦书不再看绿萝的眼睛,迈步朝穆翎走了过去。
“小豆子,你找到了没有啊,那可是父王送给我的陀螺,若是丢了,父王该不高兴了。”穆翎一想到父王这几天一直不高兴,他就难过,倘若因为自己的事再给父王雪上加霜,那他定是要愧疚死的。
“丢了的话再买一个就是了,你父王宽容的很,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生气的。”
“嗯,我也觉得是,我父王是天底下最宽容的父王了!”
穆翎说着,抬头看向同他说话的人,一开始他还以为是哪个丫鬟,可当他看到那张熟悉的脸后,小世子的脸上立刻血色全无。
“母……母妃……”
穆翎结结巴巴地喊了一声南锦书,然后下意识地朝后退,眼中满是惊恐。他很怕自己的母妃,因为母妃不喜欢他,不光骂他,私底下还会动手打他,他不敢告诉父王,怕父王担心,更怕母妃知道后会变本加厉的欺负他。
那次火灾后,他以为他可以很久不用见到母妃,可谁知不过几日的功夫,他就又见到那个让他毛骨悚然的母妃。
南锦书在看到穆翎眼中的恐惧和厌恶后,不知所措地顿在了原地,她没想吓到翎儿的,可谁知道,原来在不知不自觉间,她已经把翎儿伤害的这么深了。
“翎儿,你别害怕 ,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你……”话说到一半,南锦书的声音陡然一样,冲着穆翎大喊道:“不准动!站在那里不许动!”
面对母妃命令式的语气,恐惧和抗拒让他终于控制不住地转身就跑。看到眼前这一幕,南锦书紧走几步,一把拉住了穆翎的后脖领,可即使如此,她还是晚了一步。
那蛰伏在枯草种,几乎要和枯草融为一体的小蛇猛地窜起,咬住了穆翎的手背。
“啊!”
穆翎的痛呼声刺入南锦书的耳膜,平时最怕蛇虫的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一把抓住了那个咬住自己儿子的小蛇,狠狠地砸到了旁边的树干上。
小蛇死了,穆翎地身体软软地倒在了南锦书的怀里,一旁的小豆子和闻声而来的绿萝已经吓傻了。
不过此时南锦书没空搭理绿萝他们,因为她现在只关心自己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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