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祁川阮南枝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阅读慌!把前夫扔给白月光后,他疯了》,由网络作家“乐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高口碑小说《慌!把前夫扔给白月光后,他疯了》是作者“乐恩”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傅祁川阮南枝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结婚三年,我很安于现状。老公帅气多金,温柔体贴,情绪稳定,从没和我红过脸,吵过架。直到,我看见一向内敛温和的老公,将白月光逼在墙角,怒声质问:“当初是你自己选择的另嫁他人,现在有什么资格要求我?!”我才知道,原来,当他真爱一个人时,是热烈又滚烫的。我识趣地离婚走人,人间蒸发。很多人都说傅祁川疯了,恨不得把江城掘地三尺,只为了找到我。他那么沉稳自持的人,怎么可能疯呢,更何况还是为了我这个不值一提的前......
《全本阅读慌!把前夫扔给白月光后,他疯了》精彩片段
傅祁川有些诧异,不过也没说什么。
我抿了抿唇,轻声开口:“那结婚那晚呢,是因为什么?”
依稀记得,那晚我坐阳台等了一整夜。
新婚夜,丢下刚娶进门的妻子,不管不顾地出了门。
我以为是什么天大的事,担心他的安危,还胡思乱想是不是自己哪里让他不满意的同时,又期待他早点回家。
那会儿我才二十三岁,阴差阳错嫁给了暗恋多年的人。
怎么可能对婚姻和他没有期待呢。
可是直到今天我才知道,在我满心希冀等他回家时,他在陪另一个女人。
这一切,像极了一个笑话。
傅祁川现在没有瞒我,嗓音温凉:“她那晚和人去飙车出了点事故,警察通知我去接人。”
这么巧。
就在我和傅祁川婚礼这天,她出事了,还是深更半夜的。
但我记得,婚礼后没两天的家宴,她明明在场,身上一点伤都没有。
我降下车窗,沉默片刻,状似平静地道:“祁川,如果你心里有她,我们可以好聚好散。”
他一个急刹,将车停在路边,视线紧紧落在我身上,甚至对着我这个人,也难得地有了些许情绪。
总算不再是那么平静寡淡。
“我从没想过……”
“嗡嗡——”
短信的震动打断他的声音。
他略显烦躁地瞥了一眼,神情倏然变得凛冽,几乎没有迟疑地道:“她出事了,我可能要过去看一眼。”
“……”
我忍着胸口蔓延而上的酸涩,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透过路边灯光看了他一眼。
明明曾经朝思暮想的人,此刻居然生出几分心灰意冷。
“知道了。”
我疲惫地推开车门下车。
怒气上头的那一刻,我不是没想过离婚。
可是,到底是喜欢了这么多年的人,没办法轻易松手。
怕不甘心。
怕将来某天回想起来觉得遗憾。
待黑色迈巴赫疾驰而去,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看着车水马龙,霓虹闪烁,久违地有了一种孤寂感。
“在干嘛呢?”
江莱的电话突然打了过来,她的声音像极了她的人,透着张扬与明艳。
初秋的风吹过来,激得人一个寒战,我拢了拢外套,走过红绿灯。
“轧马路呢。”
“看不出来,傅总还有这个闲情雅致,能陪你……”
“没有,我自己。”我无奈打断。
“什么狗男人,大过节的他没陪着你?你在哪儿呢?”江莱火气瞬间上来。
在我的事儿上,她能无差别攻击每一个人。
我不禁笑了起来,“江云新城这儿。”
“等着,我来接你。”
她扔下这句话,就火急火燎地挂了电话。
不出二十分钟,一辆白色奥迪Q3就停在了我面前,她降下车窗,“上车。”
“说吧,怎么回事儿?”
上车后,江莱一边开车,一边斜了我一眼,“你别告诉我,你一个人轧马路能轧八九公里。”
她看着性子泼辣张扬,可又比谁都理智、细心。
我从没想过骗她什么,当下,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告诉了她。
“?????”
江莱一脸问号,出口成脏,“所以那个什么傅衿安,想让傅祁川为她离婚?难怪白天在公司撞见她,看她戴了块百达翡丽,真的是好表、好婊!
还有傅祁川,有老婆了和别的女人不清不楚干什么?我看他就是数学英语界的二把手,2B!”
“那你怎么想?”骂完后,她问。
“还没想好。”
我摇了摇头。
江莱腾出一只手,戳了戳我的脑袋,“你啊你,平时挺聪明一人,遇上傅祁川的事就犯糊涂。几顿饭就误了你的终身,也只有你心心念念记着,傅祁川肯定八百年前就忘记了。”
她突然提起,我不免有些恍惚,“什么饭?”
她挑眉,“傅祁川在食堂请你吃的几顿饭,忘了?”
“……”
这倒是忘不了。
我喜欢上傅祁川,就是因为这件事。
父母去世得早,姑姑把我接去了她家,她固然想对我好,可还有姑父、表弟。
初中我就开始做兼职,大学更是完全靠自己赚学费生活费。
有次临时要缴一笔费用,缴完后,生活费就不够了。
因为营养不良,在学校晕倒过一次,被傅祁川送去了校医院。
醒来时,清风霁月般的少年守在一旁,阳光洒在他身上,好似一个发光体。
只一眼,我就看愣了。
他也没说什么,只道:“醒了?医生说你营养不良,平时多注意营养。”
“谢谢,你是……”
“不用谢,我还有事先走了。”
对话疏离冷淡到极点,就像他那个人。
可是,后来再去食堂,他或者他朋友会装作不经意地把刚打好的饭菜放到我面前。
理由都很蹩脚,但又不会让我难堪、自卑。
……
江莱冷不丁开口:“你告诉我,真是因为那几顿饭吗?还是,见色起意?”
“……都有吧。”
我并不否认。
喜欢上傅祁川,除了那几顿饭,更是因为他这个人。
在黑暗里走惯了的人,见到光,心生憧憬是正常的。
江莱看得很透,“主观上来说,我一直不支持你和傅祁川在一起。他那个人,面上清冷内敛、情绪稳定,说白了就是不上心。实际上凉薄无情、喜怒无常得很,你轻易降不住。”
其实类似的话,她不是第一次和我说了。
但以前,我和傅祁川婚姻算得上和谐,因此还反驳过江莱几次。
她说着,又拧起秀眉,“只是,傅祁川那么精明的人,怎么会只是因为哄你开心,就大手一挥给你百分之十的股份?你一说这个事,我就觉得有点看不懂他了,难道三年婚姻,也相处出一些感情来了?”
我也想不通这个。
越想越乱。
说话间,车子缓缓停在一家酒吧门口。
我无奈,“我不能喝酒。”
“为什么,吃头孢了?”
我伸手指了指肚子,心头不由变得柔软,“江莱,我怀孕了。”
“什么,我要当干妈啦?!”
她又惊又喜地瞪大双眸,手足无措了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伸手摸上我的肚子。
“什么时候查出来的?多大了啊?那你身体难受吗,有没有孕反?”她一边摸,一边问题一连串地往外扔。
我笑着一一回答她。
说实话,从怀孕到现在,我终于有了和人分享喜悦的心情。也知道了,除了我,还有人一起期待肚子里的这个小生命。
直到手机开始响,江莱才缓过劲儿来。
她也没接电话,拉着我一块下车,朝从酒吧里跑出来的贺廷招手,“催命呀你,又打电话又发微信的。”
江莱长得漂亮性格好,和贺廷他们这帮人玩得很熟。
“这不是好久没见你吗?想得慌。”
贺廷从善如流地插科打诨,看向我,有些意外,“嫂子?你们今晚不是回去陪老爷子过节吗,川哥呢?”
江莱最擅长迁怒,“还有脸问,你们这帮男人没一个好鸟。警告你,不许给傅祁川通风报信,别让他知道阮阮来了。”
“谁说的?我的鸟好得很。”贺廷脱口而出。
原本神情冷漠,低着头把玩手机的傅祁川也在瞬间抬头看过来。
我无所遁形,只能硬着头皮走出去。
傅祁川神色微敛,温声开口:“你怎么来医院了?”
与刚才怼傅衿安时的冷腔冷调截然不同。
若是以前,我恐怕还能恋爱脑的从中感受到几分偏爱。
现在有的只是嘲讽。
没等我说话,傅衿安瞥了眼办公室门口显示屏上的医生介绍,忽而笑了,意有所指:“你怎么来看这种专家了,该不会是感染了hpv之类的吧,这种可是要私生活不检点才会感染的。”
她故意扬着声音嘲讽,吸引得不少人的眼神嫌弃地朝我看过来。
我却反而松了一口气,目光扫过显示屏,才发现可能是交接班之类的原因,显示屏上的专家并不是我刚挂号的医生。
也反应过来,虽然我是来看怀孕,但是因为还没满三个月,只能先在妇科看,而不是产科。
要是产科,那我现在怎么都解释不清了,傅祁川恐怕会直接动用权利调我的病史。
我轻吁,调整心情,淡声开口:“是,女人最怕的就是老公出轨不干不净的女人,又把脏东西带回家里人。”
“……”
傅衿安咬牙,不敢再和我争执这件事,“那你说,你来这里干嘛?”
我笑,缓声道:“你不是已经说了吗,我来看被我老公传染的脏病。”
傅衿安瞪着我,“阮南枝,你信不信……”
“你话怎么这么多?”
傅祁川脸色沉得似笼着层寒霜,冰冷地打断傅衿安的话。
傅衿安顿时气得眼睛都红了,“你什么意思?她怎么骂你的,你听不见?还要维护她不成?”
“你也知道他是我老公?”
我尽量心平气和,不让自己动气,故意悠悠道:“大庭广众缠着别人的老公,也不怕被人笑话?诶,你们医院干嘛来着,我刚在里面好像听见你说孩子,你们已经有孩子了?”
话音一落,旁观看戏的众人,视线顿时从我身上,转移到傅衿安和傅祁川身上。
在场的都是女人,谁听见这种事不鄙夷?
小三,私生子。
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存在。
出轨的男人。
更加可恨。
一个没有道德感,一个不止是没道德,还没责任和担当。
“你们看什么看啊?”
傅衿安理直气壮,“我和他,是青梅竹马,很多年前就差点在一起了。”
指着我,颠倒黑白地继续开口:“是她,是这个女人的插入,硬生生拆散了我们,导致我们错过了这么多年。我现在只是拿回本来就属于自己的东西!”
“傅衿安。”
傅祁川耐心告罄,眉眼间浮现烦躁,“你不是肚子疼吗,欺负起人来声音这么洪亮?既然没事,我让人送你回去。”
傅衿安要哭不哭,抱住他的手臂,“疼,疼得不行了……”
“……”
我无心再看下去,只看向傅祁川,“等你有空的时候,麻烦给我一个电话。”
有些事情,不想再拖下去了。
顾忌爷爷,也有别的解决办法。
“安安,安安你怎么样?医生怎么说啊?”
不远处,一道我还算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公公戴着彩色墨镜,穿着一件花衬衫,显然又是刚从哪个海岛泡完妞回来。
一个典型,从年轻到老都玩世不恭的公子哥。
现在老了,是公子爷了。
傅衿安看见他,顷刻间泪如雨下,“爸……你总算回来了呜呜呜,我都快被人欺负死了。”
“祁川欺负你了?”
我公公把墨镜架到头顶上,看向傅祁川,“说了一百遍了,你得好好照顾衿安,我这刚走两天,她怎么就来医院了?”
……
我忍不住心烦意乱,想趁这个空档直接离开。
我公公却突然发现我的存在,满意笑了下,“南枝?你也来了。”
“爸。”
出于礼貌,我还是叫了一声。
尽管,在我眼里,他于傅祁川而言并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
我公公点点头,“你们就该这样,对衿安照顾一些。”
“……”
对着傅衿安,我能振振有词。
但他,毕竟是个长辈。
我只能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闻言,傅祁川一把将傅衿安推到我公公身上,凉声道:“既然你回来了,她就交给你了。”
话落,要与我一起走。
“阿川!”
傅衿安气急败坏地叫了一声,傅祁川压根无动于衷,只跟在我身后往电梯口走去。
我顾及着孩子,走得很慢,他也极有耐心。
直到站在电梯口,我才转身看向他,“下午有时间吗?”
快刀斩乱麻或许是最适合我们的。
他可能以为我是要约他,黑眸微亮,“有,你想去哪儿?”
“我们去趟民政局。”
我确实是要约他。
约他去把该走的离婚流程先走了。
现在有一个月的离婚冷静期,等冷静期结束时,爷爷的八十大寿早就过了。
到那时候,就能利索地把离婚证拿到手。
不必再耽搁什么了。
傅祁川神色一僵,眸子的笑意淡了下去,转移话题,“你前几天刚体检过,怎么又来医院了?刘院长说你的检查报告都正常,有哪里还是舒服了么?”
是。
我那天去拿体检报告,还是刘院长的助理亲自交给我的。
除了B超单以外,其他的报告都经过过他们的手。
我吐出口浊气,“傅祁川,我有时候真的弄不懂你,一边和傅衿安纠缠不清,一边又时不时搞得很关心我一样。不过,我现在也不想弄懂了。”
话音稍缓,我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只想离婚,越快越好。”
傅氏的那些流言蜚语,我也不想承受。
走了离婚手续,便借口居家办公,在家里安心养胎。
管他和傅衿安成什么样。
我都不想关心了。
“傅太太?”
不远处,略微有些眼熟的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了过来。
是那天体检给我做B超的医生。
我顿时浑身紧绷,有些手足无措,瞧见我身侧的傅祁川,她有些欣慰地看向我,“看来,你已经都告诉傅总了。这就对了,夫妻之间,有什么迈不过去的坎?”
“告诉我?”
傅祁川拧眉,倏然眸光犀利地觑向我,压迫感十足,“告诉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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