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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小辣媳全本

盛安宁周时勋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盛安宁穿越了,没有金手指,没有随身空间,还是个声名狼藉的已婚小媳妇。斗极品,虐渣渣,发家致富乐融融上大学,搞科研,恩爱夫妻养娃娃阴谋阳谋都不怕,婆婆妯娌分外融洽在那个怀旧的年代里,挽着自家腹黑忠犬的老公,过美满幸福首富生活。

主角:盛安宁周时勋   更新:2023-08-07 19: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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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盛安宁周时勋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七零小辣媳全本》,由网络作家“盛安宁周时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盛安宁穿越了,没有金手指,没有随身空间,还是个声名狼藉的已婚小媳妇。斗极品,虐渣渣,发家致富乐融融上大学,搞科研,恩爱夫妻养娃娃阴谋阳谋都不怕,婆婆妯娌分外融洽在那个怀旧的年代里,挽着自家腹黑忠犬的老公,过美满幸福首富生活。

《重生七零小辣媳全本》精彩片段

周时勋只是愣了下,迅速的放下筷子冲了出去。

盛安宁也赶紧放下碗筷跟着出去,就见刚在院里见的那个圆脸女人张一梅这会儿抱着个孩子在哭,孩子不知道是怎么了,小脸憋得黑紫。

旁边还有个穿着白衬衣的姑娘,也是一脸着急。

张一梅看见周时勋,像是看见救星一样:“周队,我家山子噎住了,我怎么拍都没用,肖医生说要赶紧送医院,我家大刚也不在......”

边哭着边使劲拍着怀里孩子的后背,而孩子明显已经呼吸困难。

周时勋顾不得多想,快步过去抱过孩子:“走,我们现在赶紧去医院。”

“等一下!!”

盛安宁跑着过来,她看孩子难受的模样,就现在看情况已经非常危险了,恐怕跑不到医院就会因为窒息而死。

医生的本能让她顾不上多想,指挥着周时勋:“孩子表情已经很痛苦,呼吸急促困难,送医院来不及的,你手按住孩子胸口下方一寸的地方,使劲挤压,快!”

张一梅并不信的盛安宁的话,毕竟这个恶毒的女人当初可是骂过她,还诅咒她儿子死了才好。

她刚才说的办法谁知道有没有用,哭着催着周时勋:“周队,快,去医院,再晚就来不及了。”

白衬衣姑娘叫肖燕,她满是敌意的看了盛安宁一眼,也催着周时勋:“周大哥,快点,山子现在一刻也不能耽误!”

盛安宁也没指望这些人能立马相信她,直接冲过去抢过周时勋怀里的孩子,背对着自己搂在怀里。

双手按在孩子胸口下做海姆立克急救法,让孩子腹部膈肌迅速上抬,胸腔压力增加,产生力道将卡在气道的异物吐出来。

周时勋愣了一下,见盛安宁抢走孩子,生怕她的蛮横和自以为是误了抢救孩子的最佳时机,毕竟这是一条人命,和她平时的胡闹不同。

不由分说又伸手抢过孩子,顺势推了盛安宁一把,用从未有过的严厉语气吼着:“盛安宁!你还胡闹什么!”

盛安宁趔趄了几步,重重靠在后面门框上,只感觉后背撞的生疼,可是现在不是她吵架的时候,孩子的命真是一分钟都不能等。

眼中也冒着怒火看着周时勋:“现在是你们在耽误救孩子的最佳时机,周时勋!今天这孩子我救不了,我把命赔给他!”

说完非常果决的抢过孩子,快速实施抢救,如果再不行,就只能剥开气管将异物取出。

怒吼的盛安宁,眼冒怒火又带着一丝坚定,像是烈火中的玫瑰,火辣带刺。

却让人莫名的愿意相信她。

周时勋没再抢回孩子,而是看着盛安宁在做急救,清楚的看见她额前碎发已经湿透,还有大滴的汗水滴下,落在眼睫上。

张一梅紧张的哭喊,想去抢孩子,却被周时勋拦住。

肖燕着急的直跺脚:“周大哥,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要是这样有用,我们还能这么着急吗?”

周时勋抿着唇角盯着盛安宁,手却不由自主的攥成拳。

盛安宁不知道按了多少下,直到孩子嘴里喷出一整个红枣,伴随着哇的一声大哭,才松了一口气。

张一梅听到儿子哭,也哭着冲过去抱过儿子:“山子,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肖燕见盛安宁竟然真把孩子救活了,皱着眉头有些不满:“你这样做太冒险了,这一次不过是侥幸,要是真出事你负得起责吗?”

盛安宁从原主记忆里扒拉一圈也不认识这个长得文静的姑娘,刚听着好像是个医生,这种阴阳怪气的语调,她可也是个从来不会受气的主,冷笑一下:“你倒是个医生,这么简单的急救方法都不知道?你是怎么当医生的。”

肖燕确实不是正规医学院毕业,只是跟着镇上医生学过,算是赤脚医生。

经过考核后,现在是队医务室的医生,主要管家属院这一片,谁家有个头疼脑热,孩子有个发烧咳嗽,也都是她过来看。

在家属院里人缘非常好。

如今却被盛安宁这么直白的呛到脸上,清秀的脸上瞬间变得青红一片:“你,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话呢?你......”

红着眼圈委屈的看着盛安宁。

张一梅心里护着肖燕,见盛安宁这么讽刺肖医生,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抹了把眼泪:“虽然你救了山子,可是你也不能这么说肖医生,谁知道是不是刚才红枣已经快出来了,被你一折腾就掉了出来。”

盛安宁突然觉得原主蛮不讲理其实也有好处,就是不会吃亏!

直接被这个无脑的女人气笑:“行,既然你这么说,今天就算我多管闲事,下次换你,就算你死在我面前,我都不看一眼!”

说完转身进屋,还用力摔上房门。

力气之大,一声巨响后,震的房门周围的土都掉了下来。

张一梅气的脸通红,说话都结巴起来:“你,你怎么还可以咒人死呢?怎么有你这么恶毒的人!”

肖燕过去挽着张一梅的胳膊,还伸手抚了抚她怀里孩子的后背:“嫂子,你也消消气,先看看山子还难受不。”

说完扭头看着周时勋,一脸抱歉:“周大哥,真是不好意思,我们可能误会嫂子了,等嫂子气消了我们来给她道歉,没想到嫂子也是个热心肠呢。”

周时勋拧着眉点点头没说话,看着紧闭的屋门,感觉盛安宁这次好像才是真的生气。

进了屋的盛安宁只是气了一下,这会儿洗了手,气定神闲的坐下继续吃饭。

她刚才救那个孩子,已经有些冲动暴露,而周时勋的眼神深不可测,仿佛一秒能洞穿人的心思。

所以她必须要骄纵一些,才能让他不怀疑。

否则,她和原主性格前后差异太大,回头不得把她送精神病院去。

周时勋站了一会儿进屋,盛安宁已经吃掉半个粗粮馒头,刚剩下的半盘白菜也吃的干干净净,倒是那一份红烧肉一口没动。

想到刚才自己推盛安宁那一把,用了很大的力气,还是有些愧疚,沉默了一会儿去小床边,从枕头下摸出一个信封,转身过去递给盛安宁:“这个给你。”


秦红霞还没觉得有什么问题,扭头看着肖燕:“肖医生,你刚买的毛线让安宁看看,你们年轻人眼光应该一样,让安宁给小周也织个毛衣。”

盛安宁不知怎么地就冒出一个念头,这个肖燕买毛线恐怕是想给周时勋织毛衣了,有些看热闹地看着秦红霞在那儿使劲说。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肖燕只能把布兜打开让盛安宁看。

秦红霞更是热情地一把把毛线拽出来,拿到盛安宁眼前:“你看看,这个毛线要是在供销社里都要卖七八块一斤,集上五块一斤多便宜,我瞅着还是纯羊毛的,就这个颜色给小周织个毛衣多好看。”

盛安宁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假笑着:“是挺好看,就是我手不巧,怕糟蹋了毛线。”

秦红霞一挥手:“那怕什么,我教你呀,走走走,你要是钱没带够我这儿有。”

一句话把盛安宁想说的话都堵了回去。

盛安宁只能被秦红霞推着朝卖毛线的地方走去,最后想想,恐怕一时半会儿离不开这里,给周时勋织件毛衣就当谢礼也行。

秦红霞哪里看不出盛安宁的心思,就是觉得周时勋好不容易找个媳妇不容易,能留住一定要留住,边走边做着盛安宁的思想工作:“我知道你看不上我们这个地方,以后肯定会好的,而且小周这两年工作表现要是好了,还能往上升,你可不能在这个时候拖后腿啊。”

说着叹口气:“小周农村出来不容易,都结婚了就一定要好好过。”

盛安宁听着秦红霞反反复地劝着这几句话,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这个年代离婚的人很少。

不管男女离婚,都是极其丢人的一件事。

甚至上升到作风问题,会影响周时勋的前途和名声,她倒是不在乎名声,大不了换个城市生活。

可是这样会不会对周时勋有影响?

肖燕和张一梅走在两人身后,看着秦红霞挽着盛安宁胳膊,嘀嘀咕咕说个不停,心里有些忿忿不平。

盛安宁在秦红霞的撺掇下买了三斤藏蓝色毛线,一下就花了十五块,让盛安宁心疼半天。

最后又去买肉,秦红霞极力推荐盛安宁买了二斤五花肉花了一块钱。

昨天周时勋给的二十五,瞬间就九块。

从来花钱大手大脚,不知节制的盛安宁,这会儿肉疼到不行,深切地体会到什么叫钱不经花。

心里更着急,要赶紧自立才行。

回去路上,秦红霞心情很好,主要是盛安宁今天的表现让她开心,这就说明她和周时勋的婚姻还有救。

虽然家属院都知道周时勋娶了个小祖宗回来,却没人觉得两人会离婚,因为压根儿不会想到这一点。

不管是自由恋爱还是包办婚姻,周围就没有离婚的,开始过得再不情愿,后来生了孩子不都认命地过日子。

秦红霞还挺喜欢周时勋这个小伙子,当初曾想着把自家侄女介绍给他,结果听说他在老家有对象才死了心。

后来周时勋娶了盛安宁,秦红霞还觉得肯定是周时勋抛弃了乡下对象,娶了城里姑娘盛安宁呢,对周时勋挺有意见。

等看见周时勋小两口日子过得一团糟,又有些心软,主动去帮着调解。

现在可算看着这小两口有点好好过日子的苗头,等回头盛安宁生了孩子,那就能踏实过日子了。

盛安宁不知道秦红霞一路怎么那么开心,她是心疼完钱又开始合计怎么挣钱。

打算晚上跟周时勋好好谈谈。

到家时已经过了中午,家里炉火烧得正旺,小饭桌上放着饭盒,显然是周时勋中午回来过。

盛安宁越发觉得这个木讷的男人很细心,原主要是能和他好好过日子,其实也挺好的。

饭盒里一半白米饭一半炒白菜,上面还有三块排骨,色泽红亮诱人。

盛安宁有些诧异,周时勋他们单位食堂的饭这么好呢?

在炉子上热饭的功夫,秦红霞又笑眯眯地来用毛衣蒸,看着饭盒里的饭菜,有些惊讶:“这是小周送回来的?”

盛安宁有些不好意思:“嗯,应该是中午送过来的。”

秦红霞连连点头:“挺好,那挺好的,他们一周就一次聚餐,这饭菜每人分多少都是有标准的,我家那口子可从来没舍得给我端回来过。”

盛安宁愣了一下:“不是敞开了吃吗?”

秦红霞乐了:“傻姑娘,整个单位多少人,敞开吃要多少啊?肯定要定量的,而且谁家没妻儿老小,要是都这么往家里拿,那要多少?”

盛安宁怎么也没想到,不过是一份普通的白米饭两块排骨,竟然并不容易吃上。

秦红霞叹口气:“这两年已经好多了,前些年我们连过来的资格都没有,日子过得还苦。”

说完又笑着:“不过现在已经很好了,一家人能团聚,逢年过节还能吃肉,会过日子的每天还能吃顿白面大米。”

盛安宁总觉得七七年,日子已经没那么苦了,没想到天天吃白面对有些地方来说,依旧是奢望。

周时勋把他的那一份饭送回来,是不是他自己就没得吃?不知道怎么,眼眶发热。

秦红霞扫了一圈,视线掠过靠墙的小床,又笑起来:“好了,我就不耽误你吃饭了,毛衣你要是不会,你就去我家找我,我教你。”

盛安宁送秦红霞出去,再回来看见炉子上冒着热气的米饭,心里泛起了涟漪,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最后一粒米没剩的全部吃完,有些满足和温暖地躺在床上眯了一会儿起来包饺子。

秦红霞不是说周时勋爱吃饺子吗?

那她就好好给他包一顿饺子。

觉得二斤肉全用了有些奢侈,切了三分之一出来剁成馅,剩下的放着,等周时勋回来看怎么处理。

周时勋回来时,盛安宁已经包好了饺子,一个个饺子胖嘟嘟地摆在案板上,锅里的水也咕嘟冒泡。

“你回来啦,正好洗手准备吃饭。”

盛安宁看见周时勋进门,笑容灿烂地打着招呼,眉眼弯弯的模样带着几分雀跃。

周时勋脚步顿了一下,有种进错门的错觉。


    第1章

    “你说周时勋那么好的人,怎么找盛安宁这么个女人。”

    “可不是咋地,听说这个盛安宁在城里有个相好的,到现在都没跟周时勋同房呢。”

    “真的假的?那周队可真可怜,娶个女人还不让碰,看给她金贵的。”

    “我看就是周队人太好,这样的女人就是欠打,打几次就老实了。”

    “对对对,打到的媳妇揉到的面,就该狠狠打!”

    盛安宁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后听着外面几个女人肆无忌惮的议论,谁能想到,两个小时前,这个身体换了芯子?

    她刚参加完一场国际性质的医学学术交流会回国,去机场的路上遇见车祸,醒来就魂穿到了这个也叫盛安宁的小媳妇身上。

    她用两个小时时间,勉强接受自己穿越到了一九七七年的事实,这是一个啥也没有的年代,可能还要面临吃不饱的问题。

    紧接着就要接受还是已婚的现实。

    原主二十岁,是个城里姑娘,三个月前嫁给在某核工保密单位负责保卫工作的周时勋,住在离市区有两百多公里的山里,夫妻感情冷漠。

    盛安宁回忆了下原主的记忆,觉得用冷漠都不足以形容夫妻两的关系,可以说是每天都在短兵相接中度过。

    周时勋是从农村出来的,原主就瞧不上他,总觉得这人浑身都充满了土坷垃味,嫌弃就挂在脸上,每次开口更是冷嘲热讽。

    不许男人上床,还不让男人跟她在一张桌上吃饭。

    心情不好就大吵大闹,摔东西骂人,每次周时勋都是默默出去,从来没跟原主正面吵过。

    原主和邻里关系相处的,更是一言难尽!

    因为小小家属院里住的都是周时勋同单位的,而且很多人的妻子都是农村出身。原主自然看不上这些土包子,每次见面恨不得鼻孔朝天。

    盛安宁有些头疼的想着原主平时的嚣张跋扈,周时勋竟然一次都没发过火,也算是个忍者神龟般的好男人吧。

    也不怪外面女人们这么大声的议论她。

    还有一点,让盛安宁非常想不通,原主闹成这样,为什么不离婚?

    盛安宁有些头大的看着房间,里外两间屋,里面一间是原主的,除了一张双人床,一个床头柜和一个三斗桌也没其他家具。

    外间靠山墙位置放了个单人床,军绿色被子叠得整整齐齐,是周时勋住的。

    旁边还有碗柜和炉子,一张小饭桌。

    配着扫得发亮的泥土地,十分的简陋寒酸。

    盛安宁长长叹了一口气,在这个出门要条,吃饭要票,糖油都限量供应的年代,她都不知道该怎么生存下去。

    门外那群女人又开始讨论中午吃什么,盛安宁才感觉肚子咕噜噜的响,好像是原主昨晚发了一通脾气,晚饭没吃就躺下睡了,早上更是没起来。

    然后再醒来就变成了她盛安宁。

    盛安宁揉了揉肚子,琢磨着她进入这个身体,可能是原主作得天天不按时吃饭,加上气性太大,造成心肌缺血发生暂时性休克,利用这个空档,她就穿越来了。

    做为一名优秀的外科医生,盛安宁是从不会虐待自己身体,既然暂时可能会寄居在这个身体里,那就照顾好这个身子,吃饱后再好好考虑接下来该怎么生活吧。

    想到这里,打了个冷战,三月底的西北还是非常冷,外面冰雪消融,屋里不生火冷得像冰窖一样。

    过去摸了摸冰冷的炉子,从小在富裕家庭长大的盛安宁,也不知道这个东西该怎么点着。

    想了想,还是去问问别人。

    转身拉开门,斜射进来的阳光有些刺眼,忍不住闭了下眼睛,再睁开眼,就见坐在不远处晒太阳的几个女人纷纷起身,还有的抱着孩子匆匆离开。

    留下的两个,也是满眼警惕的看着她。

    盛安宁有些头疼,这几个虽然叫不出名字,但原主都跟人吵过架,那个穿着蓝色碎花棉袄的女人,是住在隔壁的邻居,就因为做饭时炒了干辣椒,呛到了原主,原主就一盆水泼人家窗户上,还破口大骂。

    另一个抱着孩子,梳着齐耳短发,圆脸看着就老实的女人。

    因为孩子中午闹瞌睡哇哇大哭,吵到原主睡午觉,原主就蛮不讲理的在院里骂人家,孩子不会养不如扔了,再哭就过去掐死......等等难听的话。

    因为忌惮周时勋职位高,这些家属也不敢跟原主对着骂,不过心里恐怕撕了她的心都有,要不然也不会这么愤恨的议论她。

    原主造孽太多,盛安宁这会儿也不知道怎么开口。

    两个女人见盛安宁拉开门出来并没有对她们破口大骂,对视了一眼,抱着孩子拎着板凳,赶紧各回各家。

    还砰的一声关上房门,好像盛安宁是什么洪水猛兽。

    盛安宁站在院里,眯眼看着一排房子,每排八间,每家分两间,房前有个小小的院子,左邻右舍家里已经清扫了积雪,准备天再暖和一些就开始种菜,还有鸡笼养着鸡。

    而原主家的这个小院,乱糟糟一团,还堆放着不少树枝木棍,靠窗的墙角放着一些煤块。

    盛安宁深呼吸了一口,既然没人能求助,那只能靠自己了。

    虽然没生过火,却看过不少野外求生节目,只要把木棍点着再放煤块进去,等煤块着起来,屋子就能暖和了。

    想着挽着袖子去收拾院里的树枝和木棍,抱回屋里,找到火柴开始准备点火。

    树枝和木棍都太湿,盛安宁又没有经验,见报纸都引不着,最后灵机一动,把搪瓷缸里最后一点清油都倒在树枝上。

    这次倒是点着了,只是浓烟滚滚瞬间弥漫整个房间。

    盛安宁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罪,呛的直咳嗽,还要抹着眼泪往炉子里扔煤块。

    “头儿,你家着火了!”

    周时勋和同事回来的路上,远远就见家的方向冒着黑烟,皱着眉头拎着饭盒朝家奔去。

    虽然盛安宁并不想和他真心过日子,可是为了当年的承诺,照顾她是他的责任。

    更不能让她在这里出事。

    一脚踹开房门,浓烟扑面而来,然后就看见盛安宁蹲在地上,像只花猫般红着眼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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