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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全篇重生:我抛下状元郎,带崽跑路了》精彩片段
“哼,由不得你!”马老太太又打了翠丫一棍子。
翠丫硬生生忍下了这棍子,又不肯屈服。
“我不嫁!”
翠丫每反驳一次,身上就会挨上一棍子,打得翠丫终于忍不住痛呼起来。
这边,容卿音急匆匆赶回家,拿出攒钱的瓮,倒出所有钱数了数,拢共加起来还不够三十五两,要是划出去二十两,还剩不到十五两,去九川县的路费都不知道够不够。
裴凌筠正巧进来:“怎么了?”
容卿音怔怔地看了他片刻,还是开口道:“是翠丫,他家大概是要逼着她嫁给镇上的庄老爷,我就想着能不能帮一帮翠丫。”
裴凌筠拧了拧眉,“她要嫁人是她家的事,就算你现在插手救她一次,那日后呢?你还能花钱救她几次?”
容卿音沉默了一会儿,道:“你知道的,我跟翠丫交情最好,要是能行,我想直接把翠丫买回来跟着我。”
裴凌筠其实不想同意她的做法,但他有种预感,若是他反对了,他们两人说不定又要吵架了。
左右也不过是出一些钱罢了,要是在他离开之后,翠丫念及这点恩情,多帮忙照顾她也是算是件好事。
“要花多少钱?”
“大概要二十两。”
裴凌筠闻言,眉心微拧出浅浅的褶子。
二十两不少了,外面买个十几岁的丫头做仆,七八两也足够了。
不过最后他只是道:“要是你觉得值得花这个钱,那便帮吧。”
随后,他数了五十两放到桌上,“我这里有一些,你拿去。”
一堆铜板碎银,看着就不少,容卿音拒绝了:“不用,你自己收着,你还要花钱的地方多的是,我够用了。”
裴凌筠没有说话,直接转身去另外一间屋子抄书了。
容卿音深呼一口气,将复杂的心绪压了下去,又把他拿出来的铜钱碎银以及自己的钱都收好。
想了许久,她还是想用二十两将翠丫买下来。
不过还得让翠丫想清楚,若是愿意跟她走,那她日后离开青山村时,也有个人陪着。
刚走到院子,就见有个姑娘急匆匆跑过来,嘴上还喊着:“容娘子,快去看看翠丫!翠丫快被他爹打死了!”
“你说什么!”容卿音心中猛然一惊,顾不得什么推开远门出去。
春草见她出来了,立刻拉着她往翠丫家跑,嘴上还着急地道:“马大爷要翠丫嫁给老头子,翠丫死活不想嫁,她爹就当着王媒婆的面打翠丫,用棍子打,棍子打断了,用板凳砸,她爹就跟疯急眼了一样......”
春草边跑边说,喘着粗气:“马大娘也不护着翠丫,一堆人在一边看着翠丫被她爹打,还有那该死的老婆子揪着翠丫的头发扇了好几巴掌,翠丫的嘴都流血了,翠丫哭得可惨了!”
“住在翠丫家旁边的大爷大娘拦都拦不住,还被死老婆子用扫把轰出来,隔壁大娘就让我过来找你,说你有举人老爷护着,马家人肯定不敢对你动手......”
容卿音渐渐蹙紧了眉,步子不由地加快又加快,着急得恨不能一下就飞到翠丫家。
但忽然想到肚子里的崽子,又只能慢下脚步,春草以为她累了,伸手扶着她。
翠丫家门口围了一圈人在看着,有幸灾乐祸的,有心疼的。
“别打翠丫了!举人老爷来了!”春草大声喊了句。
果然,马大爷停手了,东张西望的,却发现只有容卿音一个人来了,顿时又怒气冲冲地咒骂春草。
春草非常咽不下这口气:“马大爷,你一个大老爷们成天只会打女儿卖女儿算什么本事!”
“春草!别乱说话!”春草娘呵斥了句,他们家可不比容家有个举人老爷撑腰,同个村住的也不好闹得太过了。
春草气鼓鼓的,泄愤般跺了跺脚,拉了拉容卿音的手臂,“举人夫人,你可要为翠丫做主啊!”
春草是个机灵的,特意改了对容卿音的称呼。
容卿音看着躺在地上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翠丫,脸上被打得又红又肿,心疼不已。
冲着马铁柱就怒骂:“你良知被狗吃了?想把翠丫卖了不成,还把翠丫打成这样,翠丫可是你女儿!”
马铁柱十分不屑,啐了一口:“一个赔钱货,要是她卖不出去,打死算了,下贱玩意!呸!”
马铁柱又踹了翠丫一脚,还往她身上吐了一口唾沫。
“你马铁柱才是贱种!”容卿音被气坏了,怒狠狠地盯着马铁柱,啐骂道。
捡起地上的石头砸到马铁柱身上,砸得他嗷叫了声。
容卿音上前扶着翠丫坐起来,想带翠丫走,手臂忽然被踹了一脚。
是马铁柱踹的,他语气凶狠地骂了两句:“你个贱蹄子,给老子滚远点!少多管闲事!”
马老婆子一见不得了,连忙拉住自己的儿子,“停手停手!”
马铁柱正在气头上,竟然还想再踢容卿音一脚。
“我的天,马铁柱不会还想踹举人夫人一脚吧?”
“唉哟,他是不是疯了,竟然连举人夫人都敢踹!”
“是哟,就不怕人头落地啊!”
“快看,举人老爷来了!”
听到几个妇人的议论声,马铁柱瞬间清醒了,看着容卿音阴狠的脸色,又看到不远处的裴凌筠,不由地惊慌起来,顿时没了嚣张气焰。
像马铁柱这种忒爱逞凶斗狠的人,向来是欺软怕硬的,更何况是裴凌筠这种硬茬,他更怕了。
容卿音站起身来,扬起手用力甩了马铁柱一巴掌,目光冷冷剜着他:“你再动手,一刀砍了你!”
马铁柱捂着脸愣住了,容卿音冷着脸色,搀扶翠丫离开马家。
因为人群围着,裴凌筠没有看到马铁柱踹的那一脚,见到容卿音从人群中出来了,人看着还好好的,便稍稍松了口气,但又很生气恼怒。
自己不过是去个茅厕的功夫,这妇人就自己跑这里来了,老是这么鲁莽行事,万一受伤了怎么办?
原本想追上妇人,却听到有人说了句:“举人老爷,你可不知道,刚刚马铁柱踹了夫人一脚,用了老大的力气了,大家伙儿都看见了,夫人差点摔在地上没爬起来......”
这男人跟马铁柱不对付,逮着这个机会就添油加醋地说。
“你说什么?”裴凌筠眸色骤沉,神色阴鸷得骇人,告状的男人都被吓了一跳。
“马铁柱踹了夫人......”
话还没说完,男人就看见举人老爷狠狠地踹了马铁柱一脚。
年后的冬日基本上没有什么农活要干。
容卿音去寨村后山折了几枝含笑树枝回家,晾在太阳底下,打算明日用来烧灰。
庄户人家在过节时通常都是十分开心的,气氛喜庆。
村里的小娃们到处跑,尤其是穿了新衣的小娃子更是恨不得把村里都跑个遍,让其他小娃看看看自个儿的新衣。
裴凌筠从屋里出来,便看见她刚放好含笑树枝,微蹙了下眉,原以为她一直在院里晒太阳。
“拿了树枝做什么?家里还有足够的柴火。”
容卿音回头看了他一眼,“你年前买的糯稻粉还剩下一点,再做点糍粑。”
糯稻粉不算便宜,想买也不容易,得到集镇上买。
恰巧裴凌筠认识的书铺掌柜知道哪里卖的糯稻好,他便托书铺掌柜买了点,花了将近50文钱,比平常吃的米贵上几番。
不过吃起来确实不错,软软糯糯的,要是沾点豆油梅醋酱,味道更是不错。
听她这么说,裴凌筠没说什么,本就是买来给她尝尝的。
在城里的富人想吃糯稻做的糕点就可随便吃,不仅有钱买,且还知晓在哪里买最好的糯稻粉。
可是平常的庄户人家就不一样,若不是专门种糯稻的,一年到头也就在过节的时候舍得买些来做糍粑。
她喜欢吃,以后有机会再买些上好的糯稻粉回来罢。
容卿音爱干净,每回干完活都得细细洗净手和脸,即使在寒冷的冬日,用冷水也要洗。
正午前烧的热水还剩下一些,裴凌筠用专用来洗脸洗手的盆装了半盆热水,浸湿了棉布帕子拧干递给容卿音。
“今日是元宵,宵禁不严,吃了暮食后去集镇走走?”
容卿音擦着脸的动作略微一顿。
上辈子他也是这样说,她鲜少逛过集镇的夜市,自然是想去的。
她记得上辈子的裴凌筠带着她逛了许久,见过很多很多新奇的东西,也吃了不少没吃过的东西,甚至第一次看见烟花。
他说,日后会带着她过上好日子,去京城看更好看的烟花。
她完全信了,后来她自己到京城找他,也看过京城的烟花。
只是都没有第一次与他看的烟花那么好看了。
“音儿?”
容卿音回过神,看了看他,“不了吧,你上京城需要花钱的地方多得是,不必浪费这些钱。”
她说的这些话也没错,可他总觉得不应该是这样的。
“无事,只是走一走,不用花多少钱,现在我抄书也攒了些银两。”
容卿音收拾好洗脸盆与棉布帕,“你很想出去走走吗?”
想不明白他为何这么执着要去集镇。
“嗯。”裴凌筠点了点头。
其实,他只是想带她出去玩,吃些村寨庄户里没有的点心零嘴。
听说今夜还可以看烟花,他也想带她去看看。
“你自个去走走也没什么问题,我不想去。”
“集镇上有很多好玩的好吃,一起去看看可好?”裴凌筠牵起她的手。
“裴凌筠,我说了不想去,什么好玩好吃的,我都不想知道!要去你自己去行吗!”
容卿音很不耐烦了,用力甩开他的手,手背却不小心扬到了他的脸上。
一声清脆的响声响起。
两人都愣了愣。
裴凌筠的手僵在半空中,怔愣的神情中多了几分不可置信。
她的拒绝表现得明显。
与她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见到她在面对自己时会露出如此不耐烦的神情。
甚至她眼中似乎还露着恨意。
她恨自己。
可他们一直相处得好好的,怎么会忽然对自己产生了恨意。
顷刻之间,脸上被打过的地方仿佛有了一丝痛意。
他紧紧凝着她,试图从她的神情中发现什么端倪。
容卿音恍惚了下,睨了眼他的脸,抿了抿唇没有说什么便转身就走了。
一句抱歉也没有说。
一是她心里本来就憋着一股恨意,从清晨醒来时开始就一直压抑着。
恨是恨,恨他不喜欢自己,还让自己等他来接自己去过好日子,最后却任由自己抑郁而终。
可上辈子也是她自己作茧自缚,他本就对自己没有什么感情,是自己巴巴地往他身上贴,不全然怪他。
二来,她知晓他往后是个做大官的人,剩下的十日时间,她只想平平淡淡地度过了。
若是起了争执,往后说不定会让他记着,哪天他想计较起来,她也无可奈何。
只当阿爹当年看错了人,带回来一个白眼狼罢了。
她想了一个清晨,才强求自己想开一些,才压下了想把他掐死冲动。
一个举人老爷死了这事,不是一件小事,她不想再作践自己的命了。
她认命了,这辈子就想自己带着崽子好好过。
上辈子,她是在裴凌筠走后六个月生下的崽子。
若是没有意外,这会儿她肚子里已经揣了个崽子。
幸好现在反应不大,以至于不会让他发现端倪。
因为这件事,两人没有说一句话。
几乎每家每户都在门口挂起灯笼,有些人家是去集镇买的,有些人家则自己动手做。
火红火红的,看着很是喜气。
容卿音也买了六个,拿了木梯。
墙上嵌有钩子,在做房子时就弄好了的。
容卿音小心翼翼提着灯笼爬上去挂好。
裴凌筠刚喂完小猪,回来便看到她站在梯子上,瞳眸一紧,立刻扔了木桶,扶稳了梯子。
容卿音心安定了些,小心下了梯子。
“我来,你扶着梯子。”裴凌筠面色不咋好看,似沉一股闷气。
容卿音沉默了一瞬,心里升起一股无法言喻的难受。
上辈子,她就总是念着他对自己的好,到死都还念着。
彻底放下了,很不甘愿。
不放下,日日因他哀思伤怀。
她宁愿他给自己冷脸子,也不愿看到他关心自己。
住在另一头的人家也拎着两个灯笼出来,是个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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