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弘历青樱的历史军事小说《历史名帝被写成渣男,他直接穿书正名》,由网络作家“福富橙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本书主要讲述的是:古代言情《历史名帝被写成渣男,他直接穿书正名》,主角分别是弘历青樱,作者“福富橙子”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光团语气极快地解释:“您穿越的事情,天道是不知道的。换句话说,天道以为你还是原本的弘历。您现在做的这些不符合弘历的逻辑,如果您真的把荷包给了别人,青樱没有成为您的侧福晋,天道就会发现你并不是原来的弘历,把你送回地府的。”弘历敏锐地找出了问题的关键:“所以,我必须要让青樱当侧福晋?”“是的。因为您刚刚穿过来,按照原本的设定,青樱是您的心上人,没有理由落选。但是如果以后青樱做了让您生气的事情,您也可以罚她,因为这就是符合逻辑的。”弘历心下了然。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他刚刚穿过来。太医匆匆赶来...
《历史名帝被写成渣男,他直接穿书正名》精彩片段
弘历面无表情道:“大行皇帝曾说过,与她死生不复相见。”
张廷玉道:“大行皇帝的丧仪,景仁宫不宜出现。只是大行皇帝生前并不曾废后,所以还是要正名分的。”
军机大臣班第也上奏道:“”大行皇帝的丧仪一了,东西六宫的宫殿都要由皇上的嫔妃入住。景仁宫里住着皇后,只怕是不合情理。”
张廷玉接道:“皇上,正嫡庶,明尊卑,方可治天下。”
弘历心中早已有了主意。
这一次,他罕见地赞同张廷玉的观点。一来是为了杀杀熹贵妃的锐气,二来张廷玉说的也有道理,嫡庶尊卑是必须要明的。
散朝之后,弘历回了养心殿。
这几日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他疲倦极了,便坐在书桌前闭目养神。
赵德胜来报:“皇上,青主儿求见。”
弘历睁开眼睛。弘历赶走李玉之后,很快也疏远了王钦,赵德胜是他从内务府里挑选的,人聪明又有眼力见,而且还只对弘历一个人忠心。
弘历回答得干脆利落:“不见。”
要是换成往日的李玉,多半要问一句“为何不见”,可赵德胜是个聪明的,从来不多过问主子的事情。得了弘历的答复之后便出去了,半句废话也没有多说。
弘历继续闭目养神。
青樱此番前来,自然是要为了姑母求情。弘历不懂青樱为什么对姑母这么好,让他是青樱,为了姑母和太后作对,显然是不值当的。
“青主儿,皇上眼下正忙着呢,您改日再来吧。”
青樱愣了愣,她没有预料到弘历不会见她。她还特地给皇上做了杏仁露,盼着皇上能多进两口,补气润肺。
“多谢赵公公,那我改日再来。”
赵德胜目送着青樱远去,轻轻叹了口气。他虽然嘴上不说,可心里看得十分明白,皇上根本就是没把青主儿放在心上。若此时皇后和高主儿求见,皇上就算再累,也会见她们的。
不知青主儿什么时候才能明白这个道理。
早朝结束之后,弘历独自处理了会政务。
午膳的时候到了,御膳房给弘历送来了膳食。因还在大丧期间,宫中不宜荤腥,御膳房送来的也都是些素菜,味道却不错,弘历吃得高兴,多进了些。
而在后宫之内,自然以长为尊。熹贵妃如今成了太后,自然是最尊贵的,是以后妃们都进献了一道膳食,以显皇家的“孝道”。
太后坐在永寿宫中,琅嬅等人站着侍奉。
“皇额娘,今日的膳食,都是儿臣等各自进献的,请皇额娘尝尝。”
太后身边的太监成翰问道:“太后,是否先饮汤?”
太后抬着下巴,只微微一点头。
青樱立刻揭开珐琅锅的盖子,盛了一碗汤,毕恭毕敬地端到太后身边。
承翰道:“太后,这是青主儿进献的火腿鸡汤。”
看见青樱进献的膳食,金玉妍心中一跳,忍了又忍,才不至于露出嘲讽的神情。
就连金玉妍都知道,国丧期间禁荤腥,“荤”指的是气味浓烈的菜,比如大蒜和葱之类,“腥”指的是肉类。这火腿鸡汤里又是鸡肉又是味重的火腿,青樱到底是以一种什么样的心态进献这道菜的?
金玉妍抬眼去看旁边的几位,苏绿筠也轻轻皱起眉来,就连黄绮莹和陈婉珍都露出了不赞同的神色,也只有和青樱一样缺心眼的海兰丝毫没有意识到不对,还在傻乎乎地看着青樱。
果然不出金玉妍所料,太后发难道:“好好的鸡汤,偏偏用味重的火腿相佐,喧宾夺主。”
青樱的心跳了一下,连忙解释道:“臣妾只是想用鲜味令太后开胃,不曾想妨了太后用膳,是臣妾的过失。”
太后意味深长道:“两样东西炖一起,分了高低主次才好,想要并重,反而坏了味道。”
太后此话别有深意。前朝正在因景仁宫里的皇后而争论不休,青樱作为皇后的侄女,首当其冲地被太后刁难了。
青樱连忙低下了头:“臣妾知错。”
太后兴致缺缺:“把这些东西都撤了吧,哀家没有胃口。”
琅嬅连忙上前劝道:“皇额娘,您这几日为大行皇帝哀恸,本就身子不适。若饮食再轻减,只怕支撑不住,您还是进一些吧。”
青樱却没有心思听琅嬅说话。她手中的碗烫得吓人,她光是拿着碗,就已经忍得十分辛苦。
高晞月看向青樱,刁难道:“今日下午还有好几个时辰的丧仪,青樱姐姐是想让太后熬在那儿吗?”
青樱连忙跪下,“臣妾有失,甘愿受罚,还愿太后顾及凤体,多进一些吧。”
太后依旧是不咸不淡的模样,看也不看青樱一眼。
青樱端着滚烫的碗,痛苦得闭上了眼睛。
琅嬅只思索了一瞬间,便决定打破僵局。她走上前去,揭开自己进献的膳食,盛了一碗米汤,端到太后面前,道:“皇额娘,民以食为天,米为食之主,正是因为米是最养人的。先帝在世时时常喝米粥,是‘忆苦思甜’之意。您也尝一尝吧。”
“罢了。”琅嬅出面劝阻,太后自然也不再做样子,她无奈地看了琅嬅一眼,接过琅嬅手中的碗。
琅嬅看着跪在地上的青樱,心中也是十分无奈。青樱的脾气太犟了,此刻竟还跪在地上,若是她能借此机会来给自己打下手,不就可以放下手中的碗了?
况且那汤烫得厉害,青樱竟敢把这么烫的汤给太后喝?
太后喝了几口米粥,脸色好了些,“要哀家说呀,这一饮一食能有多大讲究呀,无疑是审时度势,不要自作聪明罢了。”
琅嬅道:“儿臣明白。”
太后瞥了青樱一眼:“起来吧。”
“臣妾谢太后。”
青樱站了起来,惢心连忙接过青樱手中的碗。青樱的手攥紧自己的衣摆,显然是被烫得不轻。
众人侍奉太后用完膳,又各自简单进了些膳,便继续回到了大殿上参加丧仪。
青樱看着被烫伤的手,又望着远处皇帝主持丧仪的身影,不由得委屈了起来,一滴泪顺着她的面颊流下,砸进了地里。
弘历自然是知道今日发生的事情的。
重来一世,他的权力欲没有丝毫减少,反而更盛。后宫的风吹草动他都看在眼里,今日永寿宫里这场大戏,他又怎么会不知道。
但他什么都不想表示。
今日本就是青樱有错在先,叫她吃点亏也是好的,回头让赵德胜给她送点烫伤药也就是了。
至于太后……她未免太作威作福了。
弘历面无表情地想,明天太后身体不适,还是不要参加丧仪了吧,永寿宫也挺好的,请她在里面多住几日,哪里都不要去。
翌日一早,福珈就向太后传达了一个不好的消息。
“皇上派人去行宫收拾了殿阁,一应按照慈宁宫规格布置。”
“荒谬!”太后猛地站起身来,“难道皇帝真要让乌拉那拉氏为母后皇太后吗?”
福珈道:“就算她不在紫禁城,可单单是母后皇太后,就压了您一头啊。”
太后又想起了青樱:“这种主意,定是青樱那丫头弄鬼出来的吧。”
福珈却是摇了摇头:“青福晋确实是想去求情的,可皇上没见她。”
“什么?”太后几乎是叫了出来。
怎么会?弘历那小子,什么时候这么有主见了?
太后来不及多想,带着福珈和一众人前去丧仪。可刚刚走出永寿宫宫门,便被两个小太监拦了下来。
“皇上有旨,太后哀痛过度病倒,命奴才等在永寿宫门口照看您。”
“什么东西?”太后问道,“哀家什么时候病倒了?”
这两个太监看着年纪小,又面生,可态度确实不卑不亢,只说一切都是皇上的旨意,他们也是听差遣办事。
“太后娘娘,若您执意要拖着病体前去丧仪,那奴才们也只好请侍卫们来请您回宫了。”
太后朝远处望去,果然在不远处站着一队皇家侍卫,个个都配着刀。因她是后宫之人,侍卫们不方便离得太近,可也堵在了去丧仪的必经之路上,太后若是执意要去,必定会碰上他们。
小太监依然是公事公办的语气:“太后,请您回宫歇着吧。”
太后站在原地,只觉一片彻骨的寒冷笼罩了自己。
皇帝竟然要将她软禁!
她刚刚说皇帝有主见,皇帝就这样对她,将她拦在了这里,给她一个这么大的下马威!
福珈道:“若太后娘娘一定要去呢?”
小太监道:“那侍卫大人们可就要亲自请您回来了。”
虽说是“请”,可刀剑无眼,谁又能保证真的无人受伤?
太后低头沉默了很久,才抬起头来,声音却含着些微的颤抖:“福珈,我们还是回去吧。”
太后一行人刚刚踏进了大门,就听见门关闭的响声,随即是大门落锁的声音。
皇帝是真的将太后软禁在永寿宫里了。
太后屏退了众人,只留了心腹福珈一人。她看着眼前的茶盏,终于忍不住,气急败坏地将茶盏狠狠摔在了地上。
福珈连忙跪下:“太后,您消消气。”
“哀家要怎么消气?!”太后的声音急促又尖锐,“弘历的胆子真是大了,连哀家也敢软禁!”
“太后,眼下您可急不得,最要紧的是出去。”
皇帝并没有说太后得“生病”到什么时候,太后出不去永寿宫,就无法得知外面的消息。太后和前朝联系颇多,可能可能甘心放下手中的权势?
更过分的是,这是皇帝在给太后示威!
听了福珈的话,太后也渐渐冷静了下来:“眼下这事急不得,弘历绝不可能如此狠心,到不了傍晚,他一定会放我出去。”
*
上午的丧仪结束之后,弘历回了养心殿。
赵德胜禀报道:“太后硬是被逼了回去,来兴还听到了摔杯子的声音,太后想来是气得很了。”
来兴和来盛便是今日太后门口守着的两个小太监。这两人都是赵德胜的徒弟,办事利索。
弘历嗤笑了声,不置一词。
太后还真是个绣花枕头,外强中干,只会对嫔妃和懦弱的原身耍耍威风。真遇上狠的,便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若太后真的狠下心来,不顾侍卫们强行来到丧仪上,难道侍卫还能真伤了她不成?
她若是真的敢这么做,弘历倒还高看她几分,只可惜她也是个蠢的。
上辈子,弘历对自己的亲生母亲都有极强的控制欲,连钮祜禄太后在慈宁宫里修个佛堂都要管。而现在这个太后不是弘历的亲生母亲,两人也没有多少母子情分,他自然要好好教训一下她。
好让她知道,谁才是紫禁城乃至天下的主子。
“先把太后关个两三日,每日的饭菜只按妃位的规格给就是了。”弘历低头刮了刮茶里的浮沫,云淡风轻地吩咐道,“还有那几个人,今天晚上先打个半死,然后扔到永寿宫里去。”
赵德胜应了个“是”,便出去了。
弘历才刚刚喝了点茶,就有太监禀报,说高福晋在门外等着,求见皇上。
弘历“唔”了声:“让她进来。”
高晞月走了进来,见到皇上,她立马露出了娇俏灵动的笑容,像情窦初开的少女见到了情郎一般,弘历很是受用。
弘历随口问道:“今日怎么想起来这了?”
高晞月浅浅行了个礼:“皇上万安。”
弘历用下巴点了点旁边的凳子,道:“坐吧。”
高晞月从善如流地坐了下来,道:“臣妾今日看皇上为了丧仪操劳,眼下都有乌青了,这才来看看您。”
弘历笑道:“你有心了。”
“皇上,太后今日身子不适,可曾好些了?臣妾也着实为太后担心。臣妾刚刚还跟主子娘娘说呢,说晚上去看望太后,也尽了孝心了。”
“太后此病需要静养,你们俩还是别去了吧。”
“好吧,”高晞月又抬起头来,握住了弘历的手,讶道:“皇上,您的手怎么这么凉呀?”
弘历随口答道:“刚刚写了会字。”
高晞月将弘历的手和在自己的双手之间,笑道:“臣妾给您捂捂。”
“这大夏天的,怪热的。”弘历语气嗔怪,却并没有抽出自己的手。
两个人相处得其乐融融,别有一番甜蜜。
而太后这边,情形就完全不同了。
太后没想到弘历竟真的不让她出去,就连送来的饭菜都是妃位的份例。她还在殿里无能狂怒,外头却突然想起了几声闷响,像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啊!”宫女的尖叫传了过来,震得耳膜生疼。
“真是没了规矩。”太后一边训斥一边走出殿门,“什么东西这么……”
太后突然说不出话了。
因为她也看到了院中的东西。
那是几个人形的物体,七横八竖地躺在地上,身下有红色的液体蔓延开来,浓郁刺鼻的血腥味刺进了太后的鼻腔。
夏日的夜晚多了几分凉意,微风吹拂过太后的脸庞,便吹不散她心头笼罩的层层乌云。
那是几个不知是死是活的人。
“福珈!福珈!”太后惊叫道,“这是在干什么?”
福珈也吓得不轻,连忙让人去查看。承翰亲自走了过去,用脚尖踢了踢,那几个人一动不动,不知死活。
太后的心跳得极快,血液不断冲上脑海,险些站不稳,福珈连忙扶住了她。
福珈劝道:“太后,这里脏,恐怕污了您的眼,您先进去吧。”
太后稳定心神,勉强点了点头,走进了殿内坐了下来,心中却如同一团乱麻。
不一会儿,福珈走了进来,表情惊惧:“太后,承翰带着几个小太监细细看了,那几个人是咱们之前安插到养心殿里的。有几个还有一口气,还有一个已经没气了。”
太后猛地抬起头来,紧盯着福珈的眼睛,不可置信地反问道:“养心殿的?”
“是,”福珈点头,“承翰隔着宫门问门口的两个小太监,那两个一句话都不肯说。最后还是承翰搬出了您,一个小太监才说这都是主子的主意,他们只是照办。”
闻言,太后的一颗心彻底沉入了冰水底。
“竟然是皇帝的主意?他竟敢把这些半死不活的人送到我的永寿宫里来?!”
太后无能狂怒地砸了两个杯子,福珈早已颤颤巍巍地跪下。
太后冷静下来,喃喃自语:“弘历他……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太后一直以为弘历是个好难捏的人。当初她还是熹贵妃时,弘历对她一心孝顺,没有半点不顺从,可现在他怎么变成这样了?
人不可能会突然性情大变,唯一的可能就是,弘历之前都是演的!
他演出一副好好儿子的样子,骗过了所有人。
太后只觉从前的那个四皇子弘历的身影在她脑海中渐行渐远,替代之的是皇帝那张面无表情的脸。
福珈抬起头来,“皇上竟有如此手段,连咱们安插在养心殿里的人也能找出来。承翰刚刚看过了,一个不少,全让皇上给找出来了,偏偏一点风声都没有,叫咱们措手不及。”
太后冷哼道:“皇帝就是要打咱们一个措手不及。”
太后毕竟也精明了一辈子,发怒之后,很快就冷静了下来。
细细想来,弘历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和弘历之间一向相安无事,弘历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
莫非是因为她昨日为难青樱一事?
弘历与青樱青梅竹马,自幼一起长大,自然有些情谊,可他们的情谊真能深到如此地步?弘历犯得着为了一件小事而这么整治她吗?
太后跟福珈说了自己的猜想,福珈也露出不赞同的表情:“青福晋并不受宠,且不说福晋和高福晋,就连金格格都比他受宠些……皇上若真是喜欢她,为什么不宠她呢?”
太后摇了摇头,“若弘历只是忌惮哀家呢?故意做出不宠青樱的样子,让哀家放松警惕,不再为难青樱。”
福珈语气为难道:“王爷真能做到六年都不宠青福晋吗?”
“从前我觉得不可能,可现在看也未必如此,弘历心机深沉,演了六年的戏也是可能的。”
此时,弘·心机深沉·会演戏·历在养心殿里打了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自言自语道:“明明是夏日,朕这是着凉了?”
赵德胜连忙道:“奴才去给皇上请太医来。”
“不用了,”弘历挥了挥手,“不过是个喷嚏而已,朕如今身体好的很,不会轻易着凉的。”
“对了,”弘历又想起一件事,“那几个奴才有没有扔到永寿宫里去?”
赵德胜点头道:“已经办好了。”
弘历冷笑道:“太后真是过惯了好日子,被先帝宠得不知天高地厚,竟还安插人来窥探朕。”
他乃是天子,是这个国家最尊贵的人。就算是他的亲人和妻子,也应该是先君臣后家人,弘历绝不允许有人触犯他的权威。
宫里的人都是多年训练出来的,就连打板子也有钻研出了一套讲究来。那些打板子的太监有专门的手艺,有的看着皮开肉绽,但只是皮外伤,养几天就好了,有的外表看不出什么异常,可内里早已被打烂了,不足半日便会死。
弘历特地授意赵德胜,留着几个奴才的命。所以那几个奴才只是看着惨烈,其实伤势并不严重。只有一个娇弱些的宫女被意外打死了,弘历赏了她的家人二十两银子,已是普通人家一年的花销了。
他的目的只是威慑太后,那几个奴才只是恰好撞了上来而已。
现在只剩下最后一个问题了。
讷亲。
讷亲是钮祜禄氏,镶黄旗人,是开国功勋的后人。上辈子,乾隆重用讷亲,以此来制衡张廷玉,讷亲也是在乾隆朝才开始大放光彩。而现在,讷亲似乎变成了太后的族亲,也是太后所谓的亲信之一。
弘历几乎要笑出声来。
太后为什么觉得,单单一个她和讷亲,就可以让他这个皇帝忌惮?
若他跟汉献帝一样是个傀儡皇帝,那还有可能被威胁,可他是个大权在握的皇帝,若他真的又忌惮这个又忌惮那个,他这个皇帝当着还有什么意思?
朝中人才多的是,不缺讷亲一个。班第、兆慧和阿里衮,哪个不能代替讷亲?
弘历将太后软禁在永寿宫,切断了她和外界的联系,所以太后自然也不知道,讷亲已经被弘历革去了一等公的爵位,同时又把讷亲的镶白旗满洲都统分给了别人。
太后在永寿宫里待了几日,哪里也去不了,只得坐在假山上的亭子里,看着池中的锦鲤出神。
她突然想到了景仁宫不废而废的皇后。她当日因皇后被幽禁景仁宫一事得意洋洋,自以为大获全胜,可她没想到,自己今日竟也会沦落到和皇后一样的地步。
福珈脚步匆匆:“太后,刚刚奴婢听闻,讷亲大人被皇上革去了都统和一等公的爵位,这可如何是好啊?”
“什么?!”太后猛地站起身来,手中的鱼饵洒了一地。
之前弘历的手段,都没有伤及太后的根本。因为她有信心,相信讷亲能在朝中施压,让皇帝把她放出去。
可现在,她最后的一点期望也破灭了。
太后明白,她输了,在这场母子之间无形的博弈中,她被弘历打得毫无还手之力,输得一败涂地。
太后仿佛一瞬间苍老了许多,她哆嗦着嘴唇,半天才终于挤出了一个完整的句子:“福珈,替哀家梳妆,哀家要去见皇帝!”精选一篇历史名帝被写成渣男,他直接穿书正名穿越、清穿、同人、佚名穿越、清穿、同人、小说《历史名帝被写成渣男,他直接穿书正名》送给各位书友,在网上的热度非常高,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有佚名,无错版非常值得期待。小说作者是福富橙子,这个大大更新速度还不错,历史名帝被写成渣男,他直接穿书正名目前已写323695字,小说最新章节第152章 纯妃薨,小说状态连载中,喜欢连载中小说的书虫们快入啦~
书友评论
真的好好看!评分给我上去!
大家快把分拉下来 不然同人文会被和谐的
除了不喜欢不宠爱如懿之外,其他一切跟渣渣龙没啥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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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玛既然起了大名,那乳名就由额娘来取吧。”
琅嬅闻言,微微瞪大了美眸:“王爷竟真的能让妾身来取乳名?”
弘历点点头:“当然。”
琅嬅喜道:“王爷,请容妾身想几日。”
皇室中的孩子除了记入宗碟的大名之外,往往还会有一个乳名,这个乳名包含着父母长辈对孩子的期盼和爱。
弘历的乳名名就叫“元寿”,他弟弟弘昼的乳名叫“天申”,而弘历二大爷废太子胤礽的乳名,乃是康熙帝亲取的“保成”。
弘历站起身:“你好好歇息,我还有些事要处理,先回书房了。”
“妾身恭送王爷。”
琅嬅目送弘历离去,直到出了她院子的门,这才掩不住脸上的笑意,捂脸轻笑了起来。
莲心上前恭贺:“小主儿,王爷这是真把您放在心尖上了。”
素练也接道:“是呀,奴婢看着,都觉得王爷和您实在恩爱,别人插都插不进去。我听老嬷嬷说,爷们要是真疼一个女人,恨不得连孩子都帮她生了,如今看来,王爷也离这不远了。”
琅嬅嗔怪地看了素练一眼:“贫嘴。”可语气却全然不是训斥的样子。
素练又道:“小主儿,您诞下了嫡子,又得王爷爱重,那两位再也比不过您了。尤其是青福晋,王爷正因李玉一事生气呢,她竟也不知道去跟王爷请罪,只是一味闷在院子里,合该王爷不喜欢她。奴婢看着,就算是没有镯子,她也不能有孩子。”
“素练。”琅嬅不想听到镯子的事情,素练顿时明白,不敢再提。
“再让她们戴几年,就寻个机会让她们取了,就算是给我的永瑾积福了。”琅嬅去逗睡在摇篮里的永瑾,“永瑾,永瑾,这是阿玛给你取的名字,好不好听?”
永瑾看着琅嬅,也露出了笑容。琅嬅心里柔软得凹陷下去,看着永瑾,只觉得岁月是如此美好,恨不得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
羲和的金车拖着太阳在天空中走了一轮又一轮,京城从寒装素裹又走入了盛夏蝉鸣。转眼间,几年的时光从指缝间溜走,不留一点痕迹。
弘历的生活却没有什么变化。
雍正十三年,皇帝病重。
弘历照例是每日都侍奉在皇帝的左右,做出“孝顺儿子”的模样来。和他一起侍疾的,除了皇五子弘昼之外,就只剩下了熹贵妃。
皇帝尽管喝了不少的汤药,可病还是一日重似一日。许多人都敏锐地察觉到,紫禁城的主人要换人了。
身处风暴中心的弘·紫禁城未来的主人·历却还是八风不动,仿佛意识不到自己是未来的皇帝,只当自己是病重父亲面前的孝子。
皇帝看着弘历,心中欣慰又满意。
就算弘历是装出来的孝顺,那也是真孝顺不是?总比他那个三哥好,整天除了长高和惹皇帝生气,其他什么都不会。
一日晚上,皇帝在睡梦中醒来,咳得惊天动地,惊动了睡在隔间里的弘历。
自从皇帝生病以来,弘历一直住在养心殿的隔间里,以便随时查看皇帝的情况。
皇帝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语气虚弱极了:“这些日子……真是苦了你了,你也好久没回王府了吧?”
“只要皇阿玛能病愈,儿臣便不觉辛苦。”
皇帝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朕的病只怕是……”
“皇阿玛别说这些不吉利的话。”
“朕说的是实话,”皇帝看着儿子,“你不是傻子,必定知道我大行之后,你就是新的天子。你记住……务必好好对你的额娘和弟弟们。”
“还有你的孩子们,尤其是佑宁,他是你的嫡子,你要好好培养……”
“佑宁”便是弘历第二子永瑾的乳名,琅嬅想了几天才想出这个乳名,取“保佑安宁”之意。
“儿臣全都记住了,皇阿玛,您先别说这么多话了,好好歇息吧。”
“不,”皇帝摇头道,“我不放心你……”
皇帝又嘱咐了许多朝廷之上的事情。弘历惊讶地发现,皇帝现在嘱咐的这些问题,竟都是上辈子发生过的,看来皇帝虽然和上辈子的雍正皇帝不同,但也是有些政治智慧的。
“还有,我与皇后……死生不复相见……你务必记住。”
能在最后这种时候想起皇后,可见皇帝到底是有多厌恶皇后了。
弘历郑重地磕头:“是,儿臣全都记住了。”
雍正十三年八月二十三日,雍正皇帝驾崩,皇四子和硕宝亲王弘历即位,是为乾隆皇帝。
时隔多年,弘历再一次坐上了皇帝的宝座。
权力终于再一次到了他的手中。
站在群山之巅俯瞰风景,也别有一番滋味。
登基之后的第一件事,自然便是大行皇帝的丧仪。弘历按照祖制发布了一系列国丧的上谕,诸如辍朝九日、百日之内不许剃头、一月内不许婚嫁等,又带领着宗室和王公大臣给大行皇帝守孝,弘历每日都忙得脚不沾地。
熹贵妃作为弘历的“母亲”,自然是被尊为了太后,带领着大行皇帝的妃嫔,富察琅嬅也带领着弘历后院里的姬妾给皇帝守丧。
辍朝九日之后,弘历便开始正常上朝了。
张廷玉早在三日之前就递了一道折子,请奏弘历尊景仁宫的皇后为母后皇太后,“生母”熹贵妃为圣母皇太后。
今日在朝堂之上,张廷玉又当众说出了这件事,请弘历裁决。
“祖宗的规矩历代如此,应当两宫并立。”
弘历把手中的折子放下,看着张廷玉。
果然,即使是重来一世,他还是不喜欢张廷玉。张廷玉是康熙朝和雍正朝传下来的老臣,先帝就十分器重他,还让他配享太庙,跟着皇帝们一起享受香火。可弘历不是先帝,他不喜欢张廷玉,上辈子登基之后也是处处打压他,以致张廷玉晚景凄凉,在乾隆三年便过世了。
不过在他死后,乾隆还是根据雍正的遗诏,让张廷玉入太庙了。
弘历回想道,上辈子的他在登基之初重用讷亲来制衡张廷玉。讷亲姓钮祜禄氏,在乾隆十年前是最受重用的大臣。
可是这辈子,讷亲貌似成了太后的人。
弘历顿时感到一阵烦躁。
他这个养母怎么这么烦人?真是不知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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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晞月招呼金玉妍坐到她身边:“来,嘉嫔这边坐,这儿暖和。”
“那臣妾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金玉妍坐下,看着高晞月,笑了笑:“娘娘,方才我进来的时候,看见海贵人一跪在宫门口。不知她又犯了何事?”
高晞月不说话。一旁的茉心道:“嘉嫔娘娘有所不知,贵妃娘娘今日从皇上那里回来,海贵人一动不动地杵在门口,冲撞了贵妃娘娘。”
“娘娘,臣妾知道您要罚她,只是她跪在门口,阖宫上下都能看得到,到时候说您苛待嫔妃,不就得不偿失了吗?您还是把她召进来吧,哪怕在您主殿门口跪着也行啊。”
高晞月点点头:“你说得也有道理。茉心,去把海贵人喊进来。”
金玉妍又问道:“这几日实在冷,贵妃娘娘可感觉还好?”
高晞月摇摇头:“还是老样子,一到冬日里,便觉得浑身都不舒坦。”
两人正说着,海兰从门外走了进来,也不行礼。高晞月厉声道:“你往这里一站,也不向本宫行礼,是什么道理?”
海兰闻言,才给高晞月行了礼。
金玉妍看着海兰,好心提点了句:“海贵人,我也劝你一句,少惹自己的主位生气,也别和别宫的人走得太近,你得日子也能过得安生些。”
金玉妍说得隐晦,高晞月却没有这番好意,她直截了当地说:“你少跟娴妃接触,不然本宫以后继续罚你。”
金玉妍意味深长道:“娘娘,这打狗还要看主人呢,你还是别罚海贵人了。”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完全不给海兰说话的机会,海兰自己挨几句骂不要紧,却不能忍受她们骂如懿,急道:“嫔妾……”
高晞月猛地拍了一下桌子:“还敢说话,滚出去!”
海兰无奈,只好告辞:“嫔妾告退。”
“今日她又受了委屈,只怕又要去跟娴妃诉苦了,”金玉妍喝了口茶。
“本宫最恨她俩蛇鼠一窝,”高晞月气得狠,“你怕是还不知道吧?娴妃就是怕她在我的咸福宫里冻死了,所以才定期来给她送炭。”
金玉妍眼珠转了转。聪慧如她,顿时就想明白了前因后果,海兰是个闷包子,定是高晞月把她的炭火全克扣光了,才不得已向娴妃求助。
她心思一转,便想出了条毒计。
“这海贵人心思也真是阴毒,竟然偷了您的炭火,害得您寒症发作。这样谋害您,她就是不死也得挨顿打呀。”
高晞月看了眼金玉妍,反应过来,笑了:“嘉嫔真是好心思。”
金玉妍笑得得意:“嫔妾能有什么心思呢,海贵人她就是那样的人,那娘娘就好好整顿自己宫里的人吧,嫔妾先告退了。”
高晞月点了点头,露出了势在必得的眼神。
这一次,海兰就是不死,也得掉层皮!
作者有话说:
偷炭局即将开始,请期待乾小四如何整顿后宫!
长春宫。
琅嬅正在看宫中的账本。自从她下令推行节俭之后,宫中的开销明显少了许多,琅嬅心中欣慰,打算着和弘历分享这好消息。
“娘娘,王公公来了。”
琅嬅从账本中抬起头来,朝着莲心点了点头,走出内殿。王钦已等候在那里了,见到琅嬅连忙行礼道:“奴才给皇后娘娘请安。”
琅嬅点点头,笑道:“王公公有何事?”
王钦笑得谄媚:“皇后娘娘,皇上让奴才来跟您说一声,今晚请您去养心殿用晚膳。”
琅嬅温柔地笑了:“那本宫带着皇上爱吃的栗子糕和紫苏饮子去。”
“这个本宫知道,只是你有没有跟那乳母在背后谋划些什么?她已经被皇上赶走了,你要是还有点自知之明的话,就赶紧说出来,不然等皇上哪—天查出来,本宫也保不住你。”
“没有哪—天了,朕现在已经查出来了。”
外面突然传来—道清朗的声音,琅嬅等人皆是吓了—跳,反应过来这是皇上的声音,立刻给他行礼。
“臣妾给皇上请安。”
“嗯,起来吧,”弘历朝琅嬅点点头,又让满宫的宫人站起来,素练闻言也想站起来,却被弘历—句话骂了回去,“你还是继续跪着吧。”
弘历的表情很冷。
他向来是不怒自威的。平时尽管表情再和煦,也让人看了就胆寒几分,现在生气了,更是浑身散发着冷气。
“你们刚刚的话,朕在外面都听到了。朕只问你—句,你有没有跟那乳母—起苛待大阿哥?”
素练抖得如筛糠—般,“奴婢……奴婢……”
琅嬅见情形不对,训斥道:“素练,你—五—十地全部说出来。”
“奴婢只是让李嬷嬷平日对大阿哥严厉些。”
弘历冷笑—声,道:“朕来帮你说吧,你担心大阿哥威胁了二阿哥的地位,所以才要处处苛待大阿哥,是不是?”
素练闻言,连忙磕头,“皇上,奴婢并无此心啊。”
琅嬅闻言,也连忙蹲下请罪:“皇上,都是臣妾管教宫人不力,请您责罚臣妾。只是,请您不要迁怒永瑾。”
刚刚弘历的那句话,不仅骂了素练,还在暗中骂了琅嬅和永瑾。琅嬅自己被指桑骂槐几句倒没什么,她只怕影响了永瑾。
弘历最恨别人觊觎他的东西。
弘历都没有到而立之年,素练就开始担心永瑾的“太子之位”,简直就是在咒弘历早死。
更何况,永瑾和永璜的地位,轮得到她—个奴婢来担心吗?
“你—个奴婢,竟然担心起你锦衣玉食的主子来了。他过的日子比你好多了,你还是多想想,你被赶出宫去之后该怎么过吧。”
素练闻言,浑身的力气似被抽空了—般,连跪都跪不住。
“长春宫掌事宫女素练,越俎代庖,联合外人,欺凌皇子,罚去慎刑司打二十板子,逐出宫去。”
琅嬅听了此言,也—时间说不出话。
素练已经三十几了,逐出宫去之后,连嫁人都找不到什么好人家,只能去给人家当继室。
最要紧的是,素练走了之后,她该怎么办?
素练虽偶尔说些不合时宜的话,但做事还算得力,琅嬅骤然没了掌事宫女,只怕接下来要劳累好几日了。
已经有两个小太监把素练拖出去了。
素练也不挣扎,只是看着琅嬅。
琅嬅也愣愣地看着素练,那眼神,她永远都不会忘记。
“皇后,你身边的宫人也太不安分了。”
琅嬅回过神来,“臣妾知罪,都是臣妾失职,但凭皇上责罚。”
“嗯,那就罚你—个月的俸禄吧。”
弘历说完,也不等琅嬅反应,直接走了出去。
琅嬅本以为此事已了,可没想到弘历第二天就下了—道圣旨。他在圣旨中骂素练越俎代庖,还说皇后管教不力,最后他写了—句“若六宫中再有此事,朕决不姑息。”
奴婢就是奴婢,没有资格管主子的事。
—时之间,六宫之内人人自危,那些平日里安分的宫人自不必说,那些不安分的也谨小慎微了好些天。
如懿对着惢心说:“阿箬这几天倒是安分,竟然都不欺负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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