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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捡回家后,克妻的大佬儿孙满堂了!畅读精品小说

垂丝海棠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被捡回家后,克妻的大佬儿孙满堂了!》,由网络作家“垂丝海棠”近期更新完结,主角韩木笙云蓁,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住她,将钱袋子给她:“带着钱,另外帮我问下那些药材收集得怎么样了,不管收了几贴,先给我带回来服用。”“好的。”韩青梅抓着钱袋立即小跑出去了。云蓁起床去了趟茅房,打了盆冷水洗了脸,然后再次躺回床上了。韩青梅很快就回来了,手里头拿着两个纸包,还有个小瓷瓶,“云蓁,李郎中那今日收集了两贴,说明日可以送来四贴。这个药膏是化瘀用的,是他自己配置的,说药效还不错......

主角:韩木笙云蓁   更新:2024-05-12 14: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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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韩木笙云蓁的现代都市小说《被捡回家后,克妻的大佬儿孙满堂了!畅读精品小说》,由网络作家“垂丝海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被捡回家后,克妻的大佬儿孙满堂了!》,由网络作家“垂丝海棠”近期更新完结,主角韩木笙云蓁,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住她,将钱袋子给她:“带着钱,另外帮我问下那些药材收集得怎么样了,不管收了几贴,先给我带回来服用。”“好的。”韩青梅抓着钱袋立即小跑出去了。云蓁起床去了趟茅房,打了盆冷水洗了脸,然后再次躺回床上了。韩青梅很快就回来了,手里头拿着两个纸包,还有个小瓷瓶,“云蓁,李郎中那今日收集了两贴,说明日可以送来四贴。这个药膏是化瘀用的,是他自己配置的,说药效还不错......

《被捡回家后,克妻的大佬儿孙满堂了!畅读精品小说》精彩片段


屋外的天就随着赵氏的脸变了,她的鼻子可灵了,大房那边请了贺家人来吃酒肉,却不给她这个祖母送一丁点,气得她叉腰在院子里大骂起来:“全是些养不熟的狼崽子,吃了也不怕噎死梗死你们,全是贱蹄子杂种...”

赵氏一开骂,屋里原本还在笑的人都止住了笑意,脸全难看了起来。最难看的是韩木笙的脸,他猛然起身,也不知道他怎么走路的,眨眼间就走到了门口,随手拿起挂在门板上的镰刀出去了。

“木笙!”贺大川一惊,连忙站起追出去,大家齐齐放下碗筷追了过去,他可别干傻事啊。

云蓁眯了眯眼睛,脑子里浮现两个字,高手!

韩木笙武功很高,他刚才走路的动作寻常人没看清,她可是看得一清二楚,这功夫绝对在她前世之上。

赵氏也不知道韩木笙怎么突然就出现在了面前,脸冷得跟冰渣似的,手里的镰刀已经指在了她的喉咙处,气贯长虹的骂声戛然而止,原本还愤怒的表情瞬间凝结,脸色刹那间就惨白得一点血色都没有了。

“木笙,别乱来。”贺大川急急赶了过来。

屋里的韩福安等人也冲了出来,见今日对赵氏动手的人是韩木笙,他们双腿都发软了。韩木笙在战场上八年都安然无恙的活了下来,而且满身气势很吓人,他们根本不敢招惹他。自从他回来后,家里两个女人都老实了不少,就算找点小茬也是趁他不在,哪知道他们家这个不省心的老娘今日主动犯上去。

韩木笙看赵氏的眼睛里没有一点温情,好似看待仇人般,声音冷冽犹如千年寒冰:“你再骂一句。”

赵氏哪还敢说话,钻心的冰寒,死亡的恐惧铺天盖地袭上心头,只觉得如坠冰河,浑身发凉。若是昨天云蓁威胁她时是恐慌,那今日就是恐惧了,她好像看到了死神。

“韩木笙,她是你,是你祖母,你不可,不可造次。”韩福安结巴了半天才说完整一句话。

“木笙,听话,将镰刀放下,这种人没必要搭理,别让她脏了你的手。”贺大川害怕他一动手就宰了赵氏这个老虔婆,可不想因为她害了外甥一辈子。

韩木笙没回舅舅的话,目光如利剑般直射对面的小叔,好似要将他凌迟一般,眼神太过冷沉,隐隐的,还有一股剥离不走的恨意。

韩福安被他的眼神吓得往后退了一步,然后慌张不安的摔倒在地上,想要爬起来,挣扎了半天都起不来。

韩木笙看到他这副怂样面色更冷了,手中的镰刀突然凭空而起,好似变成了一柄几米长的巨剑从空中划过,刚好落在老韩家的屋顶。

“轰!”

“啊...”

一连串刺耳的尖叫声伴随着半边屋子倒塌的声音连绵起伏,将整个靠山村都惊醒了,正在家里吃午饭的村民们齐齐丢下碗筷跑出来看情况。

很多人赶到时,只见老韩家屋顶上一根横梁突然凭空飞起,朝着瘫在地上爬不起来的韩福安砸去。

“啊!”

韩福安和靠得最近的宋氏吓得脸色惨白,满脸惊慌恐惧,凭本能的想要躲开。可韩木笙是特意要收拾他们的,怎么可能让他们逃脱开来,一根几十斤的横梁刚巧砸在他们夫妻俩的小腿上。

“咔擦!”

“咔擦!”

两道断骨的声音清脆的响起,惊得院子里里外外的人齐齐变了脸。

“啊!”

“啊,我的腿。”

韩福安和宋氏疼得面皮抽搐了,可那根横梁却重如千斤般压在他们腿上,骨折的痛是真的痛彻心扉,两人的脸刹那间就毫无一点血色了。

他们俩早就吓懵了的一儿两女全都呆呆的看着,在他们眼里,韩木笙就是魔鬼,就是敢当众杀人的魔鬼,他们根本不敢有任何的动作,也不敢再开口说话。

不止他们有这想法,村里其他人也都是这种想法,赶过来的韩村长都不敢冲进院子里来,害怕招惹了这尊杀神。

半边屋子倒塌的瞬间,赵氏也倒在了地上,身下又流了一滩水渍,韩木笙死死的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道:“这是替我爹娘收回的利息,再让我听到你们骂一句,欺负我弟妹一次,我就送你们全去见阎王。”

当年他父亲韩福庆就是被这根横梁砸死的,是韩福安失手,是他亲手杀了自己的大哥,可老太婆还死护着小儿子,还把他们祖父也给气死了。而他母亲贺氏是被宋氏这个女人逼迫去给他们家洗衣服,这才落水而亡的,家里的弟妹这些年活得可怜,全是他们一手造成。若他们不是自己的至亲血缘,他今日直接就送他们上西天了。

赵氏是彻底的怕了,脸一点点灰败,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韩木笙轻轻一挥手就将她给挥走,刚好扔到那根压在韩福安和宋氏身上的横梁上挂着。

赵氏可是个养尊处优的老太婆,养了一身的肥肉,这么一压,本就疼痛难忍的儿子和儿媳妇全疼晕了。

韩木笙冷冷的扫了一眼老韩家的其他人,眼神如冰刀般直射入他们灵魂深处,一个字都没说,转身就回家,语气柔和了几分:“舅舅,舅娘,回来吃饭。”

贺大川和刘氏惊得双腿都发软了,他们的外甥本事竟然这么高,他是在外面也学了一身武功吗?

而韩家姐弟三人一脸崇拜的看着大哥,然后又齐齐哭了起来,他们没有爹娘护着,日后有大哥护着了。

等他们这边人一走,韩村长立即招呼跟过来的李郎中出手给他们治伤。李郎中只简单的处理了下,让他们着人送去县城,他们的骨头彻底的断了,他的医术和手里的药材有限。

喊了村里的一辆牛车,韩村长让两个年轻的族亲跟过去,而他则开始训斥赵氏:“赵彩苗,我们老韩家娶了你这个婆娘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铁柱在泉下有知都会气得不能安息了。你护犊子守着的小儿子,我倒要看看他日后有什么出息,老子敢赌咒肯定他这辈子都抵不上木笙一根指头,你自己睁大眼好好看看吧。”

骂完她,又转身去骂高氏:“高秀芳,你看到了吧,你若是不想死,就老实安分点。你若再次去惹是非,不用韩福平回来做主,我们族里就可以将你遣送回高家,免得日后来祸害我们。”

高秀芳早就吓懵了,她现在心里一个劲在后悔,也在庆幸,幸好昨日她不是被韩木笙给抓到,不然估计她今日的下场就是宋氏的下场。她打了个哆嗦,连连点头:“我,我,我知道了,我不会再犯错。”

“去把韩福平那混账找回来,家里的房子你们自己收拾。”韩村长可不想管他们家这破烂事。

韩木笙毁的是中间的堂屋,两边的卧室倒是没倒塌,只不过横梁都被掀了,整个屋子也要大修了。

韩村长都走了,村里看热闹的人全走了,大家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老韩家茅草屋里的人都不能招惹。一个云蓁懂武功就算了,原来还有个更厉害的韩木笙,他们日后可要管住自己的嘴巴了。

回到屋里坐下后,胆小的江氏抱着儿子还在发抖,小豆包贺明飞扁着嘴流眼泪,却不敢大声哭,他们都有点不敢看韩木笙了,还是贺向东轻轻安抚他们母子俩好一会儿才缓和下来。

云蓁心眼里全是笑意,看着韩木笙的眼神跟狼外婆看到小红帽一模一样,她会武功,在前世是很寂寞的存在,可现在到了这里,又遇到同类人了,日后等她身体好了,说不定还可以跟木头切磋下呢。

她的眼神那么强烈,韩木笙自然能察觉到,感知到她眼里只有崇拜和兴奋,没有丝毫的警惕,他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竟然会悄悄松了一口气。

见大家坐回屋子里后,一直都安静着,连可口的饭菜都不吃了,倒是云蓁这个客人率先打破沉寂,劝道:“伯父,伯母,两位大哥,嫂子,快吃饭啊,别因为那些人影响食欲,菜凉了就不好吃了,快吃。”劝完他们,还拉了下跟自己坐在一凳子上的韩青梅,给她使了个眼色。

韩青梅其实心里也忐忑的,不过更多是高兴,她过于激动,有些踉跄的起身给舅舅舅娘夹菜,还给大哥夹了几块兔肉。

有她们带头,屋里的气氛再次缓和了些。韩木笙给舅舅和两个表兄再添了一杯酒,面色也缓和下来,跟他们淡淡的聊了起来。

吃完饭后,韩青梅带着两个弟弟去洗碗筷了,云蓁被她赶回房间去休息。刚巧她也有些累了,所以就回房去睡觉了。

中午的太阳太烈,他们也就没去山谷采摘金银花了,贺明飞这个小豆包吃饱也要睡觉,江氏将他放在云蓁旁边睡下。她们婆媳俩和韩青梅在屋里继续缝制衣服,其他男人在另一间屋里闲聊休息。

云蓁一觉醒来时,屋里只有韩青梅一个人在做衣服,她声音有点哑:“青梅,其他人去山谷了?”

“嗯,去了快一个时辰了。”韩青梅放下手里的针线,过来问她:“云蓁,你好点了没有?”

“好多了。”云蓁从床上爬起来,突然抽疼一声,一手捂着背部。

“怎么了?”

云蓁咬着牙关,请她帮忙:“青梅,能麻烦你帮我去李郎中家买些去淤的药吗?我身上还有好几处淤伤,有点疼。”

“好,我这就去。”韩青梅立马转身就走。

云蓁喊住她,将钱袋子给她:“带着钱,另外帮我问下那些药材收集得怎么样了,不管收了几贴,先给我带回来服用。”

“好的。”韩青梅抓着钱袋立即小跑出去了。

云蓁起床去了趟茅房,打了盆冷水洗了脸,然后再次躺回床上了。

韩青梅很快就回来了,手里头拿着两个纸包,还有个小瓷瓶,“云蓁,李郎中那今日收集了两贴,说明日可以送来四贴。这个药膏是化瘀用的,是他自己配置的,说药效还不错。”

“好,麻烦你帮我揉下后背的淤伤。”四肢她可以自己揉,可后背就只能请她帮忙了。

韩青梅将药放下,把门关好,这才过来帮她掀开衣服,看到她后背白嫩的肌肤上布满伤痕,还有一大块青紫交加巴掌大的淤伤,吓了一跳:“云蓁,你身上怎么有这么多伤啊?”

“很多吗?”她自己根本看不到啊,晚上睡觉感觉到痛,不过也在她的接受范围内。

韩青梅心里很佩服她呢,这么多伤竟然还坚持跟他们干活,边给她抹药,边将背后的伤处位置告诉她,心里也很疑惑:“你这到底是经历了什么啊?竟然伤得这么重。”

“我不记得了,醒来的时候好像是倒在河边上,估计是被水冲下来的吧。”抹药的时候还是有点疼,可云蓁咬着牙没痛呼一声。

等韩青梅给她抹好背后的伤后,她将衣裤都脱了下来,将胳膊和双腿上的伤处抹上药膏。闲来无事,她直接在床上开始打坐修炼内功了。

傍晚时分,韩木笙带着双胞胎回来了,三人还顺带着挑了一担柴回来,在厨房里做饭的韩青梅连忙给他们各倒了一碗水。

韩木笙一口喝完后,难得主动开口:“她呢?”自然问的是云蓁。

“大哥,云蓁还在屋里休息。她之前让我去李郎中那拿了药膏,她身上好多伤,全身上下的皮肤都是青紫交加,她一直是在忍着。”韩青梅每天都会主动将云蓁的事情告诉大哥,她看得出来大哥对云蓁还是很警惕的。

韩木笙睫毛颤了颤,“嗯”了一声,然后从胸口拿出二两银子,“金银花刚好卖了三两银子,给了舅舅一两,给她一两,自己留一两收着吧。”他说完就出去了。

韩青梅还从来没摸过这么多银子呢,欣喜得嘴角都咧到耳后跟了,笑容满面的对两个弟弟说:“青枫,青竹,后天县城赶集,姐姐去给你们扯些布回来做两套衣服。”

韩青枫腼腆的笑了笑:“嗯,姐姐,你和大哥也买些布料做新衣服。”

“我给大哥买些,自己就不用了,云蓁那送了我两套衣服的布料呢,已经做好一套了。”两个弟弟很懂事,也对她很好,韩青梅心里很高兴,立即将银子拿回自己屋里了。

云蓁拿到归自己的一两银子,收进了钱袋里,起身去外面帮忙择菜洗菜,顺便把自己的药熬上。


韩家兄妹连续去贺家帮了三天的忙,总算是忙完了,练武回来后,云蓁陪着韩青梅去河边洗衣服,顺便询问她:“青梅,你们家不是也收了五亩田回来了吗?是不是也要干农活了呀?”

韩青梅手里端着大木盆,边走边给她指:“看到那边正在收割的田没,那是分给我们家的田。祖母家总共有十五亩水田,八亩旱地,这些全都是我祖父和爹爹在的时候购置的。我祖父是打铁的师傅,手艺传给了我爹和三叔,可三叔好吃懒做,根本不用心学,就我爹学会了。而小叔自诩读书人,不干这种活,他就每天窝在屋子里装在读书。

爹爹和祖父去世后,嫌田地里的活辛苦,他们都懒得去做。一到要收稻谷插秧了,三叔找借口去外面挣钱,小叔说要看书,两个婶子接连抱怨这里疼那里疼,至于那些堂兄弟姐妹们早就跑得不见人影了。我娘在时候,他们就逼着我们去做,可她一个妇道人家力气根本不够,最后还是要请人干活,我们帮着做些。后来娘去世后,祖母就只留了两三亩旱地种些蔬菜瓜果,其他全部租出去了,一家人在家里等着吃租子。“

云蓁总结了一句:“这一家子算是懒和烂到根子里了。”

韩青梅无奈的撇了撇嘴,继续说道:“等他们收完稻谷,我们就去插秧了。大哥昨日和舅舅说过了,租了王大伯家的牛,后天去犁田,大后天就开始插秧。”

“好吧,这农活我是一窍不通,只能靠你们自己了,我在家里帮你们做饭吧。”云蓁前世去农村游玩的时候,偶尔见过一两次,只知道收稻谷很辛苦,从没有去体验过,而她现在这身体也别想去帮忙了,估计去了也是帮倒忙。

韩青梅微微一笑:“好,有你在家做饭,我们也要轻松不少呢。云蓁,谢谢你了。”

“客气什么。”

两人不知不觉间就走到了河边上,有几个妇人正在这里洗衣服,她们俩找了个水浅的地方开始搓洗起衣服来。

浆洗衣服的妇人们是第一次见云蓁来河边,盯着她看了一眼,几个人压着声音窃窃私语起来。

云蓁睨了她们一眼,脑子里出现了三个字:长舌妇!

“云蓁,别理她们,这几个嘴巴都很讨嫌的,越理她们越得意,直接无视就好。”韩青梅很明显不喜欢她们,压低声音跟她说了一句。

云蓁笑嘻嘻道:“对,就跟你大哥一样,总是无视别人,把别人纯粹当空气。”

韩青梅轻轻笑了笑,然后情绪又有些低落:“我大哥小时候其实没这么冷的,跟青枫差不多,我和他年纪相差六岁,在我之前我娘亲还流掉过一个孩子,所以爹娘很疼大哥。我出生后,大哥很疼我,经常背我出去玩耍。后来外边打仗征兵,每家要出一个男丁,三叔不愿意去,小叔仗着是读书人也不去,祖母就让爹去。祖父不同意,因为家里能挣钱养家的就他和爹爹,而他年纪大了,以后家里还是得靠爹爹,想要三叔去。

后来家里发生了很激烈的争吵,三叔还故意卷着包袱跑了出去,跟三婶娘家的舅子去外面干些见不得人的事,那次祖父气得病了好久。正当爹要去报道时,大哥留下一封信,主动去替父从军了,那时候他还只有十三岁,谎报年龄去的。这一去就八年,我们之前还以为他早就...只是没想到他还活着,还学了一身本事回来,爹娘泉下有知也能安心了。”

这古代打仗可是真正的肉搏,真刀真枪的上,可没有前世那般先进的武器,能从战场上活下来可真的是英雄呢。

云蓁从小就崇拜军人,所以高考填志愿的时候特别想报军校,可是义父义母都坚决不同意,所以只得羡慕了。不过后来在黑暗中行走时,也认识了好些雇佣兵,也听他们说了不少战场上的故事,对军人更是佩服了。

“你大哥现在回来就好啊,你应该高兴的。”云蓁想不通她为何情绪低落。

韩青梅微微一笑:“我是很高兴,可一想到大哥的终身大事,我就直发愁。”

“青梅,你就放宽心吧,他那样的人不愁找不到媳妇儿,日后指不定大把的姑娘会排队上门呢。”

韩木笙长得高大俊逸,一身功夫,人品不错,虽然性子冷了点,可人其实还挺细心的。这样的男人,连阅男人无数的她都心里有微妙的想法,其他姑娘肯定会恨不得扑上来。她想着自己这身体,还有等待她去解开的原主身世,想想还是算了吧,别祸害那个大木头了。

韩青梅没有接话,低着头拿着木棒敲打着衣服,周身弥漫着几丝无奈。

云蓁百无聊赖,她的衣服早就洗完了,她是陪着韩青梅过来玩的。沿着河边往上走,想要看看四周的风光,在转弯的地方突然间见柳树下吊着根细细的绳子,若不是她眼尖心细,还真看不到那根隐藏在野草中的细丝呢。

她警惕的看了一眼四周,没人,她轻巧的将绳子给拉了起来,吊着的东西并不重,只有巴掌大一个布袋。

虽然偷看别人的东西不礼貌,可她这不是耐不住好奇嘛。

打开一看,惊呆了!

卧槽!这运气也太好了,里面竟然装着金光闪闪的黄金,有一对黄金镯子,还有不少精致的银饰,手镯耳环项链等都有,还有一个小孩子带的铜锁。

她双眼紧紧眯着,靠山村这里的百姓一文钱都恨不得掰成两半花,最富裕的人家都估计只有个银镯子,可现在这一对金镯子估计就抵得上几百两银子了。这包东西又藏在水里,肯定是不正当来路的,这村里是什么人有这种本事?

十有八九是不义之财,她今日就不厚道的拿走了。她看得出来死木头很有本事,这包东西还是交给他去处理吧。

等韩青梅洗完衣服后,两个人就结伴回去了。

一回到家,见韩木笙在编织箩筐,她走到他面前,拉了拉他的衣袖,附到他耳边说:“木头,出来下,跟你说件很重要的事情。”

女子的芬芳突然扑面而来,还有温润的气息萦绕在耳根,韩木笙抿了抿嘴唇,编织箩筐的手也微微顿了顿,侧头看了她一眼,缓缓的站起来跟着她走。

若是仔细看的话,会发现他耳后根微微泛红。

走到后山无人的地方,云蓁警惕的看了四周一眼,从衣袖里将那包东西拿出来,压低声音告诉他:“我刚才在河边那棵歪脖子柳树下拿到的,有人将这包东西藏在水里。”

韩木笙微微眯了眯眼睛,接过布袋一看,看到里面的东西,神色未变,将金镯子拿出来仔细的看了看,淡淡的说了一句:“我会去查。”

“行,你看着办吧。”云蓁就这一件事要跟她说,说完就转身下山了。

等她一走,韩木笙将布袋收起,脚尖一点,眨眼间就消失在了原地。不过半柱香时间,他就出现在了县城一处私宅里。

他刚现身,屋子里一道飘忽的黑色身影就窜了出来,恭敬的单膝跪地:“王爷,有何吩咐?”

韩木笙将手里的布袋扔给他,冷冰冰的说了一句:“凌风,查下这包东西的来处。”

“是。”

韩木笙背着手又问了一句:“云蓁的消息查得如何?”

“回王爷,那姑娘所言非虚,凌风已经找到救她的戏班,他们是在北盘江枫林镇外一处河堤捡到她的,当时她身下还有一块木板,很明显她是靠着那块木板沿江漂浮流落到下游的。那班主说云蓁当时只有一口气了,在枫林镇开了药给她服下,昏迷两天两夜都没醒,随后放在县城里的何记医馆,医馆又将她丢在破庙,后面的事情您都知道了。”凌风将自己查到的消息全盘告知。

“还有其他的线索吗?”

凌风恭敬道:“有。她身上原本有一块玉佩,不过被戏班里的一个戏子顺走,我拿回来了。”

韩木笙将玉佩接了过来,洁白无瑕的暖玉,这可不是普通人家能佩戴得起的,从她的学识及本事看来,说不定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他将玉佩收了起来,淡淡吩咐:“继续查,着重查云姓家族。”

“是。”

他回到家里时,见云蓁正在手把手的教导两个弟弟练字,摸了摸胸口的暖玉,淡定的坐下来继续编织箩筐。


夕阳西下时分,外面隐约传来浓郁的鸡汤香味,这时韩青梅过来喊她:“云蓁,可以吃晚饭了。”

云蓁收功,睁开双眼,活动了下四肢才缓缓的下床,跟着她一道去隔壁吃饭。

隔壁的茅草屋比她刚住的那间要宽敞一点,里面的家具也很简陋,两头各摆了一个木床,看来是他们兄弟三人住的地方了。至于专门待客吃饭的堂屋厅房之类的,在这个穷得叮当响的家里是不存在的。

两只鸡都剁成了大块,炖了好大一锅鸡汤,里面除了鸡肉,什么配菜都没有,可闻着却香得流口水。

见只有韩木笙坐了下来,其他姐弟三人都只在默默的流口水,没有坐,云蓁挑了下眉;“你们站着做什么,坐下吃啊。”

韩青梅笑了笑,自己跟她挤在一条板凳上,剩下一条让两个弟弟挤着坐。

他们虽然坐下了,可没拿筷子夹鸡肉,云蓁看了一眼韩木笙,见他冷着脸不说话,有些气闷,家里这么个冷冰冰的人,也太不好打交道了。她拿起自己的筷子,先给韩木笙夹了个大鸡翅膀,给双胞胎各夹了个肥鸡腿,自己和韩青梅也各一个鸡腿。

“谢谢云蓁姐姐。”双胞胎很礼貌的道了一句谢,这才拿起筷子狼吞虎咽起来。

韩青梅朝她笑了笑,也柔柔的道了一句谢,拿起筷子吃。

至于韩木笙嘛,想要他说句话,估计太阳从西边出来,云蓁也不指望了。她中午虽然喝了两碗粥,可那粥太稀了,肚子早就饿了,抓着鸡腿卖力的啃咬起来。

她敢说,这是她吃过最好吃的鸡肉,也是最难以忘怀的晚餐。

鸡腿刚吃完,耳尖微动,犀利的眼神直射入唯一的窗口下,隐约见到一个毛茸茸的头顶在那鬼鬼祟祟的趴着。她冷冷一笑,看了眼韩木笙,见他依旧慢条斯理的吃东西,她眼珠子一转,将还未扔的鸡骨头夹杂着一丝微弱的内力朝窗口砸过去。

“唔...”一道沉闷的声音在窗口下传来。

这下连津津有味吃东西的韩家姐弟三人都听到了,齐齐转头看去,云蓁笑眯眯道:“窗口下有条狗,专爱吃人吃剩下的骨头,你们既然吃完了,那我就帮你们丢出去吧。”

他们姐弟三人还未回过神来,放在桌上干净得没一丝肉的骨头全部精准的飞出去了。

“唔...”

“唔...”

“唔...”

连续三声痛呼声,然后只见一个肥胖的身影摇摇晃晃的离开了。

韩青竹立即起身追过去看,看到了那人的背影,回来告诉他们:“是三婶。”

云蓁记得他说的三婶就是那个胖女人,他们家有这样的亲戚真是倒了大霉了,懒得理会那种人,吃饭要紧,招呼他们:“继续吃,自己夹。”

两只鸡,五个人平均分的,一大锅鸡汤也全部喝完了,等双胞胎将碗筷收下去后,韩青梅开口问她:“云蓁,另外一只鸡要不要留着下蛋?”

云蓁果断摇头:“不用,明天早上炖了吃,不然我们鸡毛都会看不见的。”

韩青梅眨了眨眼睛,明白她的意思了,老韩家那些人还真有可能趁他们不在的时候来偷呢。看了一眼沉默的大哥,说起另一件事,“云蓁,我大哥同意你在我们家借住了。”

云蓁也看了一眼韩木笙,见他面上一丝表情都没有,眼睛也只淡淡的看着外面的夕阳,她朝他吐了下舌头,连个话都要他妹妹传,有那么不想和她说话吗?真是个怪人。

她身上现在只有两百文钱,从兜里数了一半给她:“一个月的房租加生活费,先付给你。”

韩青梅连连推拒:“不,不,云蓁,这太多了,三十文就足够了。”他们家这茅草屋环境很差,雨天的时候外面下大雨,里面下小雨,她不嫌弃这里,愿意在这里住就不错了。

“拿着吧,我要在这里养身体一段时间,到时候吃的就麻烦你多费点心了。”云蓁收起剩下的一百文钱,起身朝外面走去。

她之前还没好好看这个村庄,这会儿正是夕阳西下时分,她走上茅草屋旁边的小路,慢慢的往后山走去。只走了约五十米,就在一石头上坐下,静静的看着黄昏的炊烟从高矮不一的房顶袅袅升起,在晚霞的照射下,缭绕在炊烟里的小村落越发显得古朴恬静。

她在大学时也经常去乡下,无聊的时候一个人骑着自行车在山川田野间游荡,有时候也陪着义父去深山老林中采药材,可那边的农村也被现代化的钢筋水泥给装饰得失去了原有的朴实自然。

这里才是真正的僻静天堂啊。

来到这个世界两天了,义父义母和哥哥应该都已经收到消息了吧,他们此时肯定会很悲痛的。越想心里越烦躁,在旁边摘了一片树叶放置在嘴角边,开始吹奏起柔和透着深深思念的曲子来。

她沉浸在个人的情感宣泄中,并未注意到不远处一棵大树干后有个人在冷冰冰的看着她。

当天边的最后一丝光即将隐去时,云蓁缓缓站起身,迈步下山回韩家。

见她回来了,坐在桌边就着微弱的油灯做针线活的韩青梅起身道:“云蓁,厨房里烧了热水,你现在洗洗吗?”

“好。”云蓁想着自己根本没换洗衣服,询问道:“青梅,能借套衣服先给我穿下吗?过两天我再去买套衣服。”

韩青梅抿了抿嘴,有些尴尬:“云蓁,我,我的衣服全是补丁,也只有两套,另外那套还要破烂些。”

云蓁微呆,只好决定:“你先借给我穿下,我等会儿连夜将身上的裙子洗了,晾晒一晚上,明早上应该就能干的。”刚刚外面起风了,身上的衣裙很薄,应该可以干的。

“好。”

云蓁打了桶水在屋里沐浴,房间中间拉了一条草帘子隔开,韩青梅在外面继续做针线活。至于其他韩家三兄弟不知道去哪里了,隔壁屋很安静,估计没人在的。

微暗的灯光下,云蓁终于看到了自己四肢上的淤伤,好几处都青紫发黑,各处的痕迹都不同,很明显是在外力的撞击下才造成的。再看看平坦的胸口和凸出的排骨,她心里好塞,她引以为傲的身材竟然变成了这种豆芽菜,她不满啊。

突然想起自己到现在还不知道新身体的脸长得如何,家里看起来没有镜子,只得透过桶里的水查看容貌了。

见到水中模糊不清晰的倒影,云蓁微微眯着双眼,怎么会这样?她这具身体的五官容貌竟然和她前世一模一样,正是她十四五岁的模样,难不成这次穿越还跟前世有所关系?

对于想不通的问题,云蓁一向是跳过,快速就着热水将头发和身上洗干净,还忍着痛将四肢的淤伤用力揉了揉。这样的伤若是不揉开,恐怕好长一段时间都不能恢复的。

在她洗完出来后,韩青梅还在桌边绣花,云蓁坐在她旁边,询问:“青梅,你绣的这帕子是自己用,还是拿去卖啊?”

“拿去卖,我这绣活还是娘亲教的,这些年姐弟三人全靠我这手绣活支撑着度日。”韩青梅在她面前倒是挺温柔的,让人很难想象她也是个泼辣的姑娘。

云蓁对这种玩意儿是一窍不通的,不过不妨碍她了解情况:“这绣帕能卖多少钱?”

“我手里这种小的只能卖五文钱。”她放下帕子,将桌上篮子里的其他拿出来,笑着跟她说:“这荷包能卖十文钱,这种大一些的帕子也能卖十文,最挣钱的还是做鞋子,鞋面加鞋底总共三十文。”

云蓁也不知道这个世界的货币价值,只得继续向她打听:“那平日里买米买菜之类的是什么价格?”

“糙米八文钱一斤,粳米十二文钱,白米十五文,猪肉是二十文。”韩青梅每个月都会去县城里走两趟卖绣品,所以对这些还算了解。

云蓁挑眉:“绣一双鞋子还只够买一斤猪肉和一斤糙米?”

“是。”韩青梅笑了笑,她幸好有这手艺在,不然他们姐弟三人早饿死了,问她:“云蓁,你要不要也学着绣,到时候也挣些钱?”一般情况下,她是不会传授手艺给外人的,不过今日云蓁请他们兄弟姐妹四人吃了鸡肉,还交了一百文钱做房租,她就不吝啬这点手艺了。

云蓁果断摇头:“我就不学了,我没这方面的天分。学这个,我还不如找份另外的事情挣钱。”

韩青梅想着她有功夫在身,等身体养好了肯定能挣到钱的,也就不劝她了,继续低着头绣花。

云蓁也没在这傻呆着,先去搓了把自己的衣裙,晾晒好后,回到屋里继续打坐修炼武功了。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外边传来轻微的响动,她猜想是韩家三兄弟回来了,见韩青梅放下手里的活,出去给他们打热水了,她干脆躺在床内侧休息了。

她根本不知道韩青梅什么时候过来睡的,一觉睡到大天亮。

当她醒来时,外面又传来鸡汤香了。早饭都已经做好了,她迅速爬了起来,学着他们的用柳树枝蘸上牙盐刷了下牙,然后快速换回自己的衣裙去隔壁吃早饭了。

老韩家那边一大早就闻到香喷喷的鸡肉味,几个孩子差点流口水,屋里的几个女人骂骂咧咧一早上,就着稀汤硬馒头吃了一顿。

吃完早饭后,韩青梅快速将碗筷洗干净,过来询问她:“云蓁,等会儿我们要上山,大哥和弟弟们去砍柴,我去找找野菜,你要不要去?”

“好啊,我跟你们去。”云蓁正想上山呢,有他们领着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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