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婉清周以安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阅读孤女拒宠:她只想搞事业》,由网络作家“甘梅地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孤女拒宠:她只想搞事业》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苏婉清周以安,讲述了她都看在眼里,特别是这一个月来,婉清姑娘日夜不眠的悉心照料,亲生女儿也不过如此了。她心下感动,声音轻柔了许多:“婉清姑娘去歇歇吧,老奴来伺候二太太吃药。”“我来吧,嬷嬷在一旁帮我扶着二太太些。”婉清仰头将眼泪逼回去,扭身接过汤碗,滴了一滴在手腕上试了下温度,才舀出一汤勺送到二太太嘴边,李嬷嬷扶着二太太坐直,又托着二太太的下巴让她微张开嘴,婉清倾斜汤勺让药汁流入。捏着......
《完整阅读孤女拒宠:她只想搞事业》精彩片段
迈过半月花门,穿过羊肠小路,到了锦绣园的正屋。屋子里姨母的贴身嬷嬷李嬷嬷正领着小丫鬟给姨母按摩手脚关节,见婉清来了,忙让出位置来。婉清谢过后便坐在姨母床前,端了一碗清水,用棉帕子轻轻润湿姨母干裂的嘴唇,姨母原就瘦,如今愈加清减,脸庞的颧骨高高突起,眼眶深凹,面容枯黄颓败,连气息都微弱的几不可闻。
执起姨母的手贴近脸庞,婉清留恋的蹭了蹭,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心脏紧紧的揪扯在一起,痛的她五脏六腑都在痛。
“婉清姑娘,二太太要吃药了。”李嬷嬷端着汤药上前,她是自二太太闺阁之中就侍候在身边的老人了,婉清姑娘的事比其他人知道的都多一点。
这原本是二太太的亲外甥女,可奈何有个为情私奔的娘亲。想当初,礼部侍郎赵家的两朵金花是多么明艳美丽,可惜命运都着实不好。二太太命苦,嫁过来守了半辈子的寡,但好歹是金尊玉贵的将军府嫡次儿媳,是昔日人人尊敬的大武战神的妻子。而二小姐,就是婉清姑娘的娘亲,那么一位温婉秀气的高门贵女,刚过了及笄之礼,前来求亲的人把赵家的门槛都踏破了,却被家中一位姓苏的门生哄骗,无媒私奔,成了赵家不能说的丑事。
家族不容,父母蒙羞,为保住门楣清誉,赵家只能对外宣称嫡次女染上恶疾病逝,弃军保帅,好歹遮住了家丑。
更悲惨的是二小姐识人不清,那门生不是真心爱她,见到手的赵家贵婿身份飞了,气急之下原形毕露,哪还有当初甜言蜜语的嘴脸,一言不合便拳打脚踢,不过几年二小姐就香消玉殒了,留下婉清姑娘这一个女孩子,还差点被亲爹卖到那腌臜地方去。
原先她还曾劝过二太太,婉清姑娘这样的身份养在身旁,恐会污了将军府的名声,不如找个庄子养着。二太太也动过这样的念头,毕竟将军府里还住着老太太和大太太,一个不好就会累及所有人。但那时大姑娘刚和亲关外,二太太每日以泪洗面,有婉清姑娘养在膝前多多少少抚平了二太太思女之痛,二太太舍不得送走,最后连老太太也默许了,对外只说是远房亲戚来投靠,李嬷嬷也就不再多言。
这些年来,婉清姑娘的孝顺体贴她都看在眼里,特别是这一个月来,婉清姑娘日夜不眠的悉心照料,亲生女儿也不过如此了。她心下感动,声音轻柔了许多:“婉清姑娘去歇歇吧,老奴来伺候二太太吃药。”
“我来吧,嬷嬷在一旁帮我扶着二太太些。”婉清仰头将眼泪逼回去,扭身接过汤碗,滴了一滴在手腕上试了下温度,才舀出一汤勺送到二太太嘴边,李嬷嬷扶着二太太坐直,又托着二太太的下巴让她微张开嘴,婉清倾斜汤勺让药汁流入。
捏着汤勺,婉清的心急跳,但不过几秒,药汁顺着二太太的嘴角流下,一滴一滴的落在二太太胸前垫着的棉布上,婉清的眼泪瞬间奔涌而出,这次她怎么忍都忍不回去。
她又重新舀出一勺送过去,李嬷嬷仍旧托起二太太的下巴,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一直到碗里的汤药见底,李嬷嬷收起浸满药汁的棉布,背过身去偷偷的擦眼泪。
从丫鬟手里接过绞湿的棉帕子,婉清细细的擦净二太太脸上及脖子上的药渍。等到丫鬟仆妇端着药碗及水盆离开,婉清再次握着二太太的手,贪恋的望着姨母的眉眼,她时不时的讲一些往事趣闻,企图能唤醒昏迷的姨母。
人世间往往事与愿违,又过了一天一夜,二太太依旧没有醒。太医及一众名医大夫围着商量了半天,最后含蓄的对来探望的大太太说:“可先做些准备了。”婉清一瞬间浑身冰凉,半个身子都木了。
老太太火速赶来,屋子里主子丫鬟乌压压围了个满满当当,大家心惊胆战的等着、守着。
谁知到半夜里,二太太竟说起胡话来,嗓音干哑凄厉,不停的叫嚷着:“女儿,女儿,玥岚,玥岚。”
老太太蹭一下站起来,年迈的身躯晃了晃,邹嬷嬷和大太太连忙上前扶着老太太的胳膊,大太太又忙道:“快去喊张太医,让他们都来,都来瞧瞧弟妹是不是要醒了。”门口守着的小丫头忙领命而去。
“老二媳妇?老二媳妇?”老太太坐在床前,枯瘦苍老的一双手紧紧握住二儿媳妇挥舞在半空的双手,浑浊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
太医们原就守在角房里,不到一刻钟就赶来了,轮流望闻问切一番,却是个个分外难开口,领头的太医微叹口气摇了摇头。角落里的婉清脑子里一片空白,再也顾不得口舌是非,快走几步跪在床前,紧紧攥住姨母床上的被角。
大太太脸色有些不好,将军府从未对外宣称有表亲姑娘寄住在此,现在外人众多,苏婉清这样跑过去,岂不是要让他人妄加揣测,幸好苏婉清没有一口一个姨母往外喊。大太太扯起笑,向一众大夫解释道:“自小服侍的丫头,情分自是比旁人多些。”说着拭了拭眼角,好似感动哭了一般。
领头的太医知这句话是对他们说的,于是附和道:“有情有义的忠仆!”
婉清不置一词,只要让她守着姨母,说她什么都成。
一个时辰后,二太太终于安静下来,鼻间的气息都沉稳了许多,太医们和大夫们再次把脉后,更多的判断则是二太太已经油尽灯枯,如今这平稳的呼吸倒像是回光返照。但他们也不敢把话说死,只得含含糊糊过去,依旧去角房里守着。
老太太年纪大了撑不住,苍老的背深深弯着,大太太一直求道:“母亲要千万保重身体,若您有个好歹,老爷怎能安心戍守边关,淑妃娘娘在宫里只怕也会寝食难安啊!”
老太太最终叹口气,叮嘱道:“若老二媳妇醒了,不管什么时辰,都要差人告诉我一声。”
“是,母亲您放心,儿媳会一直守着弟妹。”大太太起身亲自送来老太太出去,等回来,她身边的万嬷嬷跟着劝道:“您也要多珍重一些,娘娘在宫里时时刻刻惦念着您呢。”
“我无事,我与弟妹二十多年妯娌,不在这里守着,我心不安。”大太太坐在圆凳上,制止了万嬷嬷想要再劝她的话,望着床上憔悴昏迷的二太太,说实话,她心里不好受。
周家老大老二只相差两岁,她与弟妹进门时间就间隔一年,刚开始难免较着劲儿,可当十五年前二弟战死,她亲眼看见,爽快鲜活的弟妹一夜之间病的起不来身,哪还有较比的心思。更别说,七年前圣上下旨将玥岚和亲关外,她们母女两人今生今世不知道还有没有再见的希望,大太太看着二太太如同一朵被折了枝茎剜了花蕊的花朵,迅速凋零下去,她心里难受的很。
秋葵眼睛一亮,在锦绣园的时候,她和春芜手底下都有可以使唤的小丫头,粗重的活计自有这些人去干,昨日来到这里,白天收拾归整累了一天,晚间还需要把自己的物件理一理,实在吃不消。现在好了,大公子处处体贴,她和春芜的日子也能好过些。
“进来。”长顺扭头喊了一声,十个人排成两列进来,规规矩矩的站在婉清面前行了个万福,有个小丫头偷偷看了婉清一眼,正触碰到婉清的眼神,她一惊,一脸惶恐的低下头,整个身子都在发抖,赫然是早上端药的小丫头。
婉清无奈一笑,轻声道:“你只是听人差遣,我知道。”话说的没头没尾,小丫头倒是听懂了,感激的看了她一眼再次慌忙低下头,婉清看向秋葵,秋葵转身进里间拿了一个荷包过来相谢,长顺大大方方收了,婉清展颜,幸好这无逸轩只有一个青云,她假装不经意间发问:“我若想差人去外面买些小玩意,是否需要到内宅禀告大太太?”
长顺的语调没有丝毫起伏:“不用,咱们书房直通西角门,若姑娘差人出去,使人与小人打个招呼,经西角门的时候由看门守卫查验缘由及身份即可放行。”
婉清点头,看来想要乔装出去的可能性不大。等长顺退出去,婉清将新来的十人全交给秋葵调教,独自一人坐在书桌前权衡,思来想去还是需要一位明面上的男管事。
婉清想到了春芜的长兄,春芜家是周家的家生子,她父亲是庄子上的小管事,听春芜说过,她父亲原想送她长兄到府里当小厮,但全府上下只有周以安一位公子,身边可选的小厮都是百里挑一的人才,或者是府里有体面的管事家的孩子,她长兄毫无意外被淘汰了,如今在家里只做些帮衬的活计过日。
婉清见过春芜的母亲与长嫂,都是与春芜一样心思纯良的老实人,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想来她长兄的人品应是可靠的。况且她爹在管事的位子上呆了十几年,她长兄耳濡目染,天长日久下来总能学会一些门道。
晚间,婉清将春芜叫到里间细细嘱托了一番,第二天便差了个高壮的婆子送她回京郊的庄子上,对外只说春芜想父母老子了回家住两天。不过半个月,春芜的长兄春生便借着来探望春芜的由头,递话给婉清说事情办妥了。
春芜眉梢间都是欢喜:“我兄长说,是城北的一家绣坊,周围住的多是官吏衙役,都是专门抓坏人的,以后咱们不用担心有人寻衅滋事。而且姑娘,最妙的是这家绣坊的东家仅有一女,年前嫁于一穷秀才为妻,没想到今年那秀才高中了进士,现下谋了外放,这家人就想典了绣坊兑了银钱到姑爷任上享清福呢。我兄长说,这绣坊旺人,以后也能助姑娘福禄双全。”
秋葵听了直拍掌:“这彩头好。”
春芜接着说道:“那绣坊里一共有绣娘一十八位,签的都是十年的活契,如今都还未满,我爹也同去看了一回,觉得这些绣娘的手艺不错,建议姑娘都留用。还有绣坊往来的生意主顾,很多都是老顾客,有以前的口碑在绣坊往后不会缺生意做。”
婉清心下满意,她果然没有选错人,春芜的长兄春生办事能力不负她所望,后面还有一位经验老道的亲爹做参谋,这对于婉清来说绝对稳赚不赔。
“那我就全权交给你兄长了,让他放手去做。”婉清笑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她只要抓好大头,查清账目,其他的尽可让春生放手施展。
春芜乐滋滋的应一声,一蹦一跳的去角门上找她兄长。
春生今天过来就是请婉清将事情定下来,此时听妹子说婉清全权放权给他,顿时壮志筹筹,觉得心里有满腔抱负亟待施展,回家的路上不禁脚下生风。
从知道妹子伺候的主子从小姐变成了通房,家里人便忧心的睡不好觉,母亲总念着寻个机会把春芜接回家去。哪能想到婉清姑娘竟是个有大主意的人,成了妾室通房做的不是邀宠,而是做买卖来积攒银钱,父亲都夸赞说姑娘活的通透明白,妹子跟在身旁学个一两分以后嫁人不会吃亏。现如今他也有了正经事情做,父亲肩膀上的担子能轻些,家里的日子也好过些。
春生越想越觉得高兴,恨不得明天就赚来千两银子给姑娘,好感谢她的伯乐之恩。
等春芜回来时,婉清正研了墨画绣样,无论是做摆件还是衣裳,山水花鸟样式是除了面料以外的第二关键所在。世人喜爱新奇的物件,最好是我有你没有,才显得独特雅致。不过绣坊刚接手,还需要时间去摸清楚往来的主顾喜好,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所以婉清不着急,只先画一些存下来,等将来挑拣适合的留用。
绣坊是第一步,要稳扎稳打成功才能走下一步,故婉清这半个多月的心神一直放在这上面,眼下放下心来,婉清才意识到:周以安已经将近二十天没回来了!
京郊的圣光寺距离皇宫仅一日路程,皇上祈福会在寺庙住半个月?
再有,青云日日往大太太处跑,却不见大太太有其他动作,这些安生日子是暴风雨来的宁静,还是大太太贵人事忙,已经把她扔到不紧要的位置了?
大太太在做什么呢?婉清将画坏的纸张搁置一旁,重新铺平一张洁白无瑕的宣纸,动笔那一刻,婉清蓦地眯了眼睛,是忙着物色儿媳妇吗?
“秋葵,我记得你和后院看守正门的郭婶子投缘。”婉清的心扑通通跳,她放下描花边的笔,用打湿的帕子一点一点擦净手指上沾染的墨汁:“好些日子不见了,你晚间拿些吃食和几个银裸子去给郭婶子,和她好好聊聊天。”
秋葵用小银柄均出黄豆大小的玫瑰香脂,抹在婉清的手背上缓缓按揉:“姑娘是想做什么?”
“要她看一眼大太太近期是否有穿诰命服出门。”婉清思量着,大太太若有了人选,必定要进宫与亲闺女淑妃娘娘商量,而进宫见贵人必定要穿诰命服。
如若,周以安要娶嫡妻,她该如何呢?婉清的眉眼凝结一层忧虑,宅院里妻妾勾心斗角她做不来,阴谋诡计她更不会碰,那么,她是不是该想后路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