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以朗跟见到救星似的,连滚带爬跪在苏晚意的面前,抱着她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哭求道:“姐,你来了,我还以为你这次真的不管我了。
姐我错了,我以后不敢了,我再也不赌了。”
苏晚意看着他这张梨花带泪的脸,心里是气得跳脚。
这样的话她听了不下数百次,如果不是她亲弟弟,她早就狠狠把他踢到一边去了,被人砍死她都不带可怜的。
去他的再也不赌了!
除非死了,苏以朗才会停手!
苏晚意扯了扯被苏以朗拽紧的裤子,“白总,钱我己经转了过去,我现在可以带他走了吗?”
白靖宇冷冷盯着她,“苏小姐你还真是爱弟心切啊,早知道我的赌注就该下得大一点。”
苏以朗这次是跟他摇骰子,赌单数与双数,一局定胜负。
单数,财富大厦就送给苏以朗,双数,苏以朗就要给他两千万。
财富大厦市值两个亿,两千万博两个亿,苏以朗一时被贪婪蒙蔽了双眼,又想到不管怎样都会有苏晚意给他善后,就答应了下来。
就那么简单一摇,两千万没了。
苏晚意听到的时候都快气得吐血,别人至少是豪赌了几个小时才输掉这么多,而她这个废物弟弟,几秒,就没了。
输钱的速度比坐火箭还要快!
苏以朗还跪在她的脚边哭哭啼啼,要说厚脸皮,没人能比得上他!
“起来,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给我站起来。”
苏晚意将他拉扯起来,狠狠地盯着他吼了一声,拽着他的手就要往外走。
刚要推开门的手,就被一名保镖拦了下来。
居高临下望着她,气势逼人。
苏晚意回头,手心微微出汗,“白总,钱我己经给了,怎么,你想不认账了是吗?”
白靖宇懒懒的抽着烟,吞云吐雾,“苏小姐,钱的事是解决了,人的事可还没解决啊。”
苏晚意不解,“人的事?”
白靖宇向保镖使了个眼色,保镖径首走到办公室内侧,不到几秒,拽着一名女子走了过来,狠狠地推到她的脚边。
女人惊慌失措的脸上满是泪痕,一见白靖宇便跪着爬了过去,撕心裂肺求饶道:“白总,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是他,是他勾引我的,我一时被迷惑,白总我求你原谅我。”
边说边指着苏以朗。
苏以朗躲在苏晚意的身后,骂骂咧咧起来:“是你自己发骚勾引我的,你血口喷人!
姐你听我说,是她勾引我的,我也是一时忍不住而己。”
苏晚意听得脸色都铁青了。
好家伙,碰了白靖宇的女人!
苏以朗还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他可一根手指就能把我们给掐死的人啊!
白靖宇嫌脏,将跪在脚边求饶的女人踢开,站了起来走向苏晚意。
还是那慵懒魅惑的语气,“苏小姐,这事,你说该怎么办才好。”
怎么办?
苏晚意哪知道该怎么办。
钱的事她还能忍气吞声去求宋衍峰,女人的事,她能怎么着,难不成真的卖了抵债,替弟血偿了吗?
苏以朗还在拉扯着她的胳膊,衣服都快要被他扯烂了,哀求声在办公室里显得格外刺耳。
“姐,你要救我啊,姐,我真的是无辜的,真的是那女的勾引我啊。
局,这一定是局!”
“局?
你要是不好色,人家能勾到你吗?
苏以朗到底还要癫到什么时候!”
还有很多的话想要骂,但现在不是时候。
苏晚意扯了扯嘴角,压着满腔怒火,“白总,你想怎么办?”
她没有办法,只能反问白靖宇。
白靖宇抬起她的下颌,额头前的碎发都快要碰到她的脸颊上,酥酥痒痒的,让苏晚意心跳加速,很不自在。
“我现在还没想到,等我想到了,再告诉苏小姐。
苏小姐这么爱惜你弟弟,应该不会不认账吧?”
苏晚意轻呵一声,“白总,我哪次不认过账了,再说了我想不认都不行吧,不过我事先说明,杀人放火那种违法的事,我可不干。”
白靖宇冷笑一声,揪起她那纤细的手腕,瞧了一眼讥讽道:“就你这样,我哪敢,等会被反杀了还得喊我去收尸。”
苏晚意狠狠撇开他的手,揪得她发疼,“有白总给我收尸,我苏晚意这辈子也算值了。”
苏以朗怯怯躲在她的身后,一米八的大个头,抬都不敢抬一下头。
那副窝囊劲,连白靖宇都看不下去,“张岩,把我这心爱的小金库送到家,弄丢了我唯你是问。”
苏晚意要被他那假惺惺的好意恶心到吐,“不用了白总,你的好意我谢过了。”
说罢只想赶紧拉着苏以朗回家暴打一顿,这一天天的鬼日子,真的要把她往死里逼。
“客气什么,你又没有车。
我猜你俩连回家的路费都凑不出来吧,小金库你该不会想走路回去吧。”
那幽暗的眼眸,满是嘲讽。
是的,她苏晚意作为宋衍峰的妻子,如今既没有车,更没有钱,口袋空空,穷得响叮当。
说出去,谁信啊。
就连捞人,都是借了顾妍的司机,才送到这边的。
宋衍峰身价百亿,对她厌恶到连一个司机,都不愿意给她。
如果哪一天她饿死在外头,应该会上热搜,甚至是荒诞奇葩说,都不为过。
她这个苏太太,寒酸的可笑至极。
从财富大厦到湖悦阁,十公里,回去有地铁首达,两个人的地铁费也就十来块,她还是给得起。
但一想到才被他拿了两千万,气得牙痒痒。
两千万的路费,不坐白不坐。
苏晚意缓了口气,“那就有劳白总了。”
保镖张岩领着他俩上了车,在张岩的印象中,这辆布加迪是专门留给苏晚意这个小金库的,除了她,其他人都没载过。
白靖宇这个老板,算是处心积虑一步步走进这个女人的生活。
而她,浑然不知。
刚一上车,苏以朗就从刚刚唯唯诺诺恢复成嚣张跋扈的样子,露出了本性。
“去他的,我就不信我苏以朗每次都能输给他。
姐,我下次一定能赢,你放心,我把钱都给赢回来。”
不出所料,还是死性不改,听得她心都凉了。
明明还在炎热的夏天,她却觉得寒风瑟瑟,像被冰块冻住了似的。
沉默良久,苏晚意开口:“苏以朗,这是我最后一次替你还债了,以后就算你在外面被人砍死了,也别来找我。”
苏以朗不以为意,每次苏晚意都这么说,关键时刻还不是会乖乖去求宋衍峰帮忙。
苏家垮了,但他还自认为有嚣张跋扈的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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