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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穿越回大明王朝,前世的他因生病无法行走,好不容易重活一世,却身处于风雨飘摇的大明王朝。为了继续活下去,他决定用尽全力也要抵御倭寇,挽救大明朝,拯救自己。
主角:朱慈烺 更新:2022-10-24 17: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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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朱慈烺的其他类型小说《朱慈烺小说名》,由网络作家“崛起之路从大明朝开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朝穿越回大明王朝,前世的他因生病无法行走,好不容易重活一世,却身处于风雨飘摇的大明王朝。为了继续活下去,他决定用尽全力也要抵御倭寇,挽救大明朝,拯救自己。
有太子带头,众臣也都跪下来求情:“殿下所言甚是,不如令他们戴罪立功。”
崇祯压了压怒气,脑子清明了一些,杖八十的结果,他是知道的,锦衣卫实打实的杖下去,没一人能活了,虽然他对这几个言官痛恨无比,但也真没想要他们的命,目光看向儿子,冷冷问:“他们能立什么功?”
“父皇,逋赋者是有意逋赋,还是真的困苦?过去,鉴定权在各地州府,但很多逋赋者都是当地显贵,跟州府官员往来密切,其中可能会有弊端,因此儿臣以为,今年的征收,应循崇祯元年的做法,派遣京卿和言官到各地巡视、催征。有京卿在,各地官员必不敢胡作非为,京卿和当地官员一起协作,同时也相互监督,可减少逋赋的弊情,而这,正是言官们戴罪立功的机会!”
朱慈烺此举,一是为了加强赋税的征收工作,二是为了送这些讨厌的言官出京,同时也是救了他们一命。
到各地巡视,纠正官风,本就是御史言官的责任,因此出京的京卿,必然要以十三道监察御史和言官为主。
御史们都走了,言官少了,朝堂就能清静许多,朱慈烺谋划的一些政策,才能悄无声息的进行。
崇祯冷着脸:“既然是太子求情,那就暂时饶了他们,今后如果再有人敢攻讦太子,朕定斩不赦!”
满朝文官一片诺诺之声。
御史们脸上都有苦色,比起在京师上朝,出京巡视实在是一件出力不讨好的苦差事,不过皇帝已经下旨,他们想不遵从也不行。有人忍不住埋怨刚才弹劾朱慈烺的那几个言官,尤其是方士亮,都是他们的冒失害了大家。那几个言官此时涨红着脸,想要表现出忠臣烈子,宁折不弯的英雄气概,但其色厉内荏的气质,却是藏也藏不住的流了出来。
只有方士亮跪了下来,将官帽放在地上,大声道:“自古忠言逆耳,但臣既食君禄,当报君恩,即使犯颜直谏,被廷杖、治罪,臣亦不敢避之,臣无能,冒犯太子,耽误国事。请陛下许臣乞骸骨,归乡里。”
“准!”崇祯一脸怒气,想也不想的准奏。
“谢陛下。”
方士亮再向崇祯拜了一拜,站起身来,在众臣的瞩目之下,潇洒的走了。
朝臣看向方士亮的表情各不相同,但惋惜的,有不屑的,有漠不关心的。而蒋德璟和吴甡都是摇头,他们对方士亮的作为很不认同,但没办法,同为东林党,散朝之后,他们还是要为方士亮再谋划一番。
“还有谁要辞官吗?”崇祯冷冷问。
朝堂上鸦雀无声。
“太子,继续说。”
帮儿子护住了场面,也出了心中的一口恶气,崇祯心情稍微平静了一下,知子莫如父,在他看来,自家儿子天性善良,喜欢读书,研习经学,跟自己小时候完全一样,什么李世民,玄武门,见小利而忘大义,都是不可能的,这些攻讦太子的言官,都是被猪油蒙了心。
任何一个做父母的,都本能相信自己儿女是自己小时候的翻版,方士亮攻讦朱慈烺的话,让崇祯有一种自己被攻讦的疼痛感。崇祯绝不相信朱慈烺会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何况根本用不着,大明的体制已经决定了朱慈烺不可动摇的地位。
“是。”
朱慈烺胸腔里滚荡着暖流,鼻子酸酸的,虽然知道崇祯会维护自己,但崇祯对他的爱护,那种诚挚的父子之情,还是让他有一种抑制不住、想要大哭一场的冲动。前世里,他是一个孤儿,没有享受过父母的呵护,今世里,他从崇祯和周后感受到了那种与生俱来,天地间最伟大,最无私的情感。
不为天下的黎民,不为挽救华夏民族的沉沦,只为了父皇和母后,他就绝不会允许崇祯十七年的悲剧在今世再次发生。
“关于功名之人欠税之事,我还有一些话不吐不快。”
控制了一下情绪,朱慈烺看着众臣,缓缓道:“我朝对读书人不可谓不厚,只要考上生员,本人就免税免役,闲了想到外地游玩,路桥赋税,也一概免除。一旦中了举人,家中田亩全部免赋税,不出三年,就可以成为一方豪绅,若是中了进士更不得了,民间常有一代进士三代老爷的说法,正可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此等待遇,别说宋元,就是汉唐也不曾听闻过。”
“朝廷待儒臣若此,然儒臣又如何待朝廷的呢?原本秀才、举人、进士减免的税赋都是有定额的,哪有你田地千亩,却不纳粮的道理呢?世宗皇帝时,就有儒臣逮赋,不过并不严重。到了神宗皇帝,辽东事起,宁夏朝鲜三大战事,朝廷急需钱粮,儒臣逮赋的现象,不但没有减弱,反而持续增多,朝廷追缴时,他们也能厚着脸皮,想尽各种办法拖延。时至今日,外有建虏,内有流贼,朝廷动荡,百姓家家悬釜,难出米粟,天下危亡之时,这些人居然还在逮赋!”
“是有天灾吗?不是,是他们真的缴不出吗?更不是。圣人云,家国天下,难道那些逮赋的儒臣没有听过圣人的教诲吗?当然也不是,他们当然听过,但他们自私自利的心理,已经让他们忘记了圣人教诲,更忘记了入仕的初衷,这种人,已经不配称儒臣,不配当朝廷的官,甚至连当读书人都不配了,对这些人,革名去官,正是恰当。”
朱慈烺表情平静,但却声音沉痛的说出了百年来朝廷对逮赋者的无奈,同时也揭露了逮赋者的无耻嘴脸。
殿堂鸦雀无声。
满朝文武,都被朱慈烺的肺腑之言给震撼到了。
那些弹劾朱慈烺的言官,虽然还是梗着脖子,但脸却都有点红。
崇祯抓着龙椅的扶手,咬着牙,如果不是皇帝的尊严在支撑他,他早就跳起来大喊了:我儿说的太好了,这都是我藏着的心里话,想说而没有说出来啊!
“殿下所言甚是,臣家中没有逮赋者,一门三代也没有逮赋者,但臣仍深感惭愧。”
兵部尚书陈新甲站出来,表情激动的对着朱慈烺行礼。
兵部右侍郎吴牲也站了出来,不过没有说话,只是无声的行了一礼。
接着是礼部右侍郎蒋德璟和刑部右侍郎孟兆祥。
陆续有朝臣站出来对朱慈烺行礼。
他们都是刚才对朱慈烺追税之策有所腹诽,甚至是恶毒诅咒的人,朱慈烺一番话,让他们汗颜。
这其中,两个人比较特别,一个是少詹事王铎,另一个是左庶子吴伟业。
两人倒不是因为对朱慈烺有所腹诽,而是因为刚才朱慈烺被言官攻讦之时,作为太子老师的他们没有勇敢的站出来维护自己的弟子。弟子有难,老师却坐视不管,实在是有点说不过去。
但两人也有苦衷啊。
从乾清宫离开,朱慈烺急匆匆地返回端方殿,今日他就要离宫搬到信王府去住了,有很多东西要收拾,而信王府多年未住人,也需要找人修缮。
这个任务就落到了太监杜勋的身上。
“奴婢叩见殿下。”
朱慈烺带着田守信李若链两人回到端方殿之时,杜勋已经在等候,远远看到朱慈烺,不等近前,就已经跪在地上恭迎了。
朱慈烺冷冷扫了杜勋一眼。
杜勋是一个绯袍太监,他个子不高,不胖不瘦,一脸忠厚,看起来极其老实,谁能想到,崇祯十七年,他会做出那般无耻的事情呢?
朱慈烺不跟他废话:“先收拾信王府的寝宫,今晚我就要搬进去。”
“啊。”杜勋有点吃惊,但还是点头:“奴婢知道了,奴婢这就去办。”
“别怕花钱,王府大门也要给本宫修的漂漂亮亮。”
“遵旨。”
杜勋爬起来,快步走了,不经意中,他眼神中流出喜色。
又有银子可赚了。
王府府门可不是一个小工程,他估摸着算了算,里面的抽头最少能有一千两,虽然想不明白太子殿下为什么要用自己,不过这种好事既然落在头上了,他就不会放过。
“奴婢李庆元叩见殿下。”
杜勋走后,田守信领来一名青袍太监,青袍太监的地位稍低一点,但却也是太监头,不经历一番磨练,没有一定的眼色和做事能力,也是当不上的。
青袍太监的身后,跟着两名挎刀锦衣卫和一名背着药箱的太医院的太医。
“田公公和你交代的事,你都记清楚了吗?”朱慈烺问。
“记清楚了,请江阴典史阎应元,陈明遇,冯厚敦三人进京任职,太医院的李太医随行为阎母治病。”
朱慈烺点头:“嗯,记着,一定要把他们三人都请来,来了,就是你功劳一件,如果搞砸了,你就不必回来了。”
“奴婢明白,如果坏了殿下的事,奴婢一定以死谢罪!”李庆元叩首在地。
“去吧。”
李庆元领着两名锦衣卫和李太医,急匆匆离去。
阎应元,字丽亨,北京通州人,明末抗清名将,和陈明遇,冯厚敦并称为抗清三公。1645年,率十万义民,面对二十万清军铁骑,两百门重炮,死守江阴八十一天,使清军连折三王十八将,死七万余人,史称江阴八十一日。城破之日,义民无一降者,幸存者仅老幼五十三口。阎应元被俘后坚决不向清廷贝勒下跪,被刺穿胫骨,“血涌沸而仆”,终英勇就义。
陈明遇,冯厚敦也都是为国殉难。
前世读史,读到江阴,朱慈烺总不免泪眼婆娑。
锦绣江南,却也有如此勇悍精忠之人。
如果大明的每一个城池都这样,建虏又何以能入主天下?
今世穿越而来,想到需要重用的人才,朱慈烺脑子里闪现的第一个名字就是阎应元。
一个小小的县城,他都能让清军损兵折将,如果给他一座要塞,必然会成为建虏的关山难渡!
阎应元是北京通州人,请他回京师任职,他一定是愿意的,唯一有点难处的是,阎母一直有病,恐难以远行,因此朱慈烺才会派一个太医随行。今冬十月的时候,建虏将会绕道蒙古寇边,从蓟州以下,方圆几百里的城池都会是建虏的攻击目标,到时,寻一战略要城,交给阎应元,配以精兵和精良火器--阎应元的江阴八十一日,一定会提前上演,但不一样的是,这一次,城池不会破。
其实朱慈烺早就想把阎应元调到京师了,但以前他虽然身为皇太子,但却没有理由调人,如今他抚军京营,有了用人的权力,天下有名的刚烈忠勇之士,他都可以想方设法的调进京师来。
李庆元走后,朱慈烺叮嘱田守信,让他把端方殿的所有东西全部打包,尤其是那些书籍,要一本不落的送到新王府去,田守信有所犹豫:“殿下,今天就搬是不是有点太仓促?王府可还没有修缮好呢。”
“不管有没有修缮好,今天都必须搬!”朱慈烺毅然决然,没什么好商量,一堵皇宫的宫墙,隔绝了他和整个京师,让他整个晚上的时间全部浪费,很多事情想做而不能做,因此必须尽快搬,一天也不能耽搁。
“是。”虽然为难,但田守信还是答应了。
“李若链,你拿上我手令,先去京营,把我交代你的事处理一下。”朱慈烺看向李若链。
“是。”李若链带了一队锦衣卫,急匆匆离开。
“田守信,备马,咱们去兵部。”
朱慈烺先去兵部,他有两件事要交代陈新甲。
其实照礼制来说,作为太子的朱慈烺应该坐轿,不过他顾不了这么多,他要抓住每一个可以骑马的机会,以锻炼自己的骑马技术,在他的谋划中,骑马上阵,向敌人冲锋,是他不能逃避的宿命。
……
早朝之后,陈新甲回到兵部,坐在椅子里,回想今日早朝上发生的一幕幕,只觉得惊心动魄,直到现在自己的小心肝都还砰砰的跳个不停呢。从头到尾仔细的回忆了两遍,越发确定,自己投靠太子殿下这一着棋是走对了。太子如此聪慧,如此果敢,皇上几乎是言听计从,今后在朝堂上必然是一言九鼎,自己只要跟紧了太子,还怕保不住兵部尚书的位置吗?而一旦太子登基,说不定还可以更进一步,位极人臣,登阁拜相呢。
想明白这一点,陈新甲忍不住激动。
内阁首辅,那可是天下所有读书人的梦想啊。
“部堂,太子殿下来了。”一小吏跑进禀报。
陈新甲赶紧到阶前迎接。
“陈部堂,京营纷乱,需大力整顿,我想把孙应元那一支勇卫营调回来。”朱慈烺开门见山。
孙应元,明末名将,与周遇吉、黄得功同为勇卫营三猛将,崇祯十三年七月,率军大破罗汝才于湖广,混世王、小秦王皆降,崇祯十五年春,击贼于罗山,力战,孤军无援,遂阵殁。
在明末历史中,孙应元的名气没有周遇吉和黄得功大,但才能却在两人之上,一般说勇卫三将,都以孙应元为首,因此,朱慈烺一定要把孙应元拉回来,绝不能让他死在湖广,算算日期,孙应元阵亡的时间就在这一两月,因此时间非常紧迫。
陈新甲面露难色:“殿下,罗汝才还在湖广流窜,孙将军的勇卫营是湖广的定海神针,一旦撤回来,湖广恐怕就要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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