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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全文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

水果冻冻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是作者“水果冻冻”写的小说,主角是苏锦婉萧墨晔。本书精彩片段:一个是民间面馆的老板娘,一个是铁面无私断案入神的大理寺卿。因广结善缘而付出的独一份关照,因弟弟被怨入狱的故意讨好竟让大理寺卿想金屋藏娇。这个外室她不想做,她一心只想把自己的门店做大做强。而事与愿违,大理寺卿带着全部家当来提亲!“这些身价我悉数奉上,娶你可够。”他深情款款,带着八抬大轿来迎娶她……...

主角:苏锦婉萧墨晔   更新:2024-05-30 20: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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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锦婉萧墨晔的现代都市小说《文章全文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由网络作家“水果冻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是作者“水果冻冻”写的小说,主角是苏锦婉萧墨晔。本书精彩片段:一个是民间面馆的老板娘,一个是铁面无私断案入神的大理寺卿。因广结善缘而付出的独一份关照,因弟弟被怨入狱的故意讨好竟让大理寺卿想金屋藏娇。这个外室她不想做,她一心只想把自己的门店做大做强。而事与愿违,大理寺卿带着全部家当来提亲!“这些身价我悉数奉上,娶你可够。”他深情款款,带着八抬大轿来迎娶她……...

《文章全文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精彩片段


她朝他伸手,轻声道:“大人,给我吧。”

萧墨晔却没动。

眼睫轻垂,视线落在她伸过来的纤白的双手上。

等了一会儿,见他依旧没给,苏锦婉忙抬头朝他看去。

萧墨晔也正好抬眼,两人视线撞到一起,苏锦婉心‘咯噔’一下,莫名觉得眼前这人在生气。

难道是不想让她碰他的大氅?

毕竟贵人多洁癖,她天天在厨房里待着,身上油烟味浓,他不想让她碰他的衣物也实属正常。

于是收回手,苏锦婉正要走。

那黑色大氅突然被丢给她怀里,她忙一把抱住,再抬眼去看他,却见萧墨晔已经在韩序对面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她转身将大氅安置好,程墉却揉着肚子跟上来。

“晚晚,我和霍大人还未用晚饭,店里可还有吃的?给我俩整点。”

苏锦婉:“明天都除夕了,今儿大理寺还有案子吗?”

“已经完事了。”程墉抓了一把放在柜台上的瓜子,一边磕一边说,“终于赶在除夕之前让我喘口气,这几日忙得我都没吃饱饭。”

苏锦婉也的确好几日没见到他了。

这会儿见他脸色有些憔悴,忙道:“要不弄个暖锅吧?有现成的排骨、丸子和今日刚炸的小酥肉......”

不等苏锦婉话说完,程墉忙不迭点头:“好好好,快弄,我去买酒。”

他说着就要出去。

却被苏锦婉叫住:“家里有酒,我今日买了。”

“梨花白?”

“嗯,你最喜欢的那种。”

程墉开心得胡子一翘一翘:“还是晚晚最疼我。”

一听这话,韩序就不乐意了。

他扭头瞪着程墉,说话十分不客气:“谁是你的晚晚?程老板别乱叫,小爷我听着不舒服!”

“你是谁小爷呢?”程墉几步蹦到他面前,气得瓜子也不嗑了,“我还是你大爷呢。”

韩序突然不说话了。

勾着唇角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也不怕闪了自己的舌头。”

程墉懒得和他一个小毛孩计较。

他不搭腔,韩序自然不会理他,他和萧墨晔聊着天,说着两家之间的事。

萧墨晔问他:“明年春闱可有把握?”

“还行。”韩序接过苏锦婉送来的茶水,亲手给萧墨晔倒了一杯,“上次考试,我有两道题不是很懂,夫子也是一知半解,三哥何时有空?我过去府上找你。”

萧墨晔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抬眸看他:“我休假到正月初七。”

“行,我初一去给姨母和姨父拜年,顺便找你。”

“嗯。”

苏锦婉动作很快,一壶茶没喝完,她就端着暖锅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韩序见了,立马起身上前,从她手里将东西接了过去:“这么烫,你怎么不叫我?”

苏锦婉好笑地看他一眼:“我做了不少,你要不要也吃一点?”

“要吃,我许久未尝你手艺,早就馋了。”

苏锦婉:“你先端过去,我去拿碗筷。”

“好。”

当韩序将暖锅放在桌子上,程墉哼了哼:“你俩挺熟?”

韩序瞥他一眼,见他一脸酸味,忍不住得意:“当然熟。”

见程墉正要说话,他又加了一句:“我以后是要娶她的。”

程墉:“.......”

不止是他一人震惊,就连坐在对面的萧墨晔也停了喝茶的动作。

他抬眸看向韩序,视线扫过他一脸的得意洋洋,随后看向从厨房里走出来的苏锦婉。

浅碧色小袄,下面是一条淡橘色长裙。

清淡不扎眼的颜色,穿在她身上,却衬得她肌肤胜雪。

最简单的单螺髻,上面连朵珠花也无,全身上下唯一的首饰,也就是耳垂上晃动的一对耳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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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放下面碗,转身离开。

却被对方叫住:“没有小菜?”

苏令晚忙道:“有的,我这就去拿。”

她天生胆小,行事原则一向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平时是没有小菜的,但对方要,她就给。

不过一份小菜,不值几个钱。

她弄了两份小菜,又炸了一块葱油饼,一并端了出去。

她将东西放在那人面前时,那人抬头看她一眼。

苏令晚这才发现对方虽然胡子拉碴的,但皮肤极其白净。

而且人很年轻,看着和她差不多。

对方看她一眼,又扫了一眼葱油饼:“这是何物?”

“炸的葱油饼。”

“老子不喜欢饼,拿走!”

好意被拒,苏令晚一句话没说,端起油饼就要走。

却又被对方叫住。

“算了,我先尝一口。”

苏令晚:“......你不必勉强!”

这人脾气好怪,一会儿不喜欢,一会儿又要尝?

被他吆来喝去。

她虽然胆小,但也不是泥人。

还是有点小脾气的。

见她突然冒出小脾气,原本心情不爽的程墉突然来了兴致。

“老子就要尝!”

听他一口一个老子,苏令晚气得不轻。

小脸通红,语气也冲了起来:“你是谁的老子?明明咱们年纪一样大,你怎么能这般侮辱人?”

程墉丢了一块牛肉在嘴里,一边嚼一边将她从头到脚好一通打量。

他眼神并非不怀好意的打量。

眼神清明,颇认真。

好像在估量她究竟多大?

但即便如此,被一个陌生男人这般看着,苏令晚还是浑身不自在。

她将葱油饼重新放回对方面前,头也不回地进了厨房。

看着她背影,程墉冷哼一声:“人不大脾气倒是挺大!”

苏令晚懒得搭理他。

程墉这个贱骨头。

别人越是不搭理他,他越是起劲。

于是,他用手里的筷子将面碗敲得震天响。

从小就绵软性子的姑娘被他气得直接从厨房跑了出来,几步到他跟前,二话不说一把扯过筷子,收起面碗油饼,转身就走。

气呼呼地丢下一句:“你走,这里不欢迎你!”

程墉:“......”

他难以置信的看着苏令晚,半响没回过神来。

程墉是谁?

三岁开始就被世人称之为神童。

今年二十五,肆意招摇地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在一家面馆被一个十六七的小丫头给落了面子。

他一度怀疑是不是自己产生错觉?

直到苏令晚将他吃剩的半碗面直接倒进泔水桶,他这才回神,顿时暴跳如雷:“你你你......”

“你什么你?我开店做生意,又不是伺候你的丫鬟?你愿意吃就吃,不愿吃就走!”

“我我我......”

苏令晚已经一把将他从位置前扯了起来,推着他往外去。

气得程墉直跳脚:“我还没吃饱!”

苏令晚才不管他。

硬要将他往外推。

程墉没吃饱当然不走,他双手扒着门框,死皮赖脸地就是不出去。

气得苏令晚小脸通红。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

声音已经带了一丝哭腔。

原本躲在暗处的云啸,一见事情不妙,立马跑了过来。

苏令晚一见到他,就像是看到了救星,抬手指着程墉:“云大哥,你来得正好,这人耍无赖了,你帮我把他弄走!”

程墉看着突然冒出来的云啸,更生气了。

“好啊,你跟踪我!”

云啸忙解释:“大人怕您走丢,派属下来保护您呢。”

程墉吹胡子瞪眼:“保护?陈知知就是放屁,老子需要他保护!他就是在监视老子。”

云啸不说话。

而一旁的苏令晚惊呆了。

她刚才听到了什么?

霍大人派了云大哥保护这无赖?

所以,这无赖是谁?

她将疑惑的眼光投向云啸,云啸无奈一笑,没法和她解释。

见两人眉来眼去,程墉突然抬手指着云啸:“你,让她给我重新下碗面。”

云啸看着苏令晚,双手合十讨好道:“苏姑娘,麻烦了。”

苏令晚深吸一口气,看在云啸的面子上,重新进了厨房。

程墉不悦冷哼:“你们京城人本事不大,一个个脾气倒是不小。”

云啸不敢说话。

这位祖宗,浑身上下都是毛病,唯一优点就是会画。

他手里的那只神笔,能画世间万千。

更能助大理寺破各种棘手案件。

这就是为什么他脾气再臭行为再乖张,也能入了陈知知眼的原因。

陈知知一直想将他收入麾下,但程墉那个眼高于顶的家伙,岂会甘心屈于他之下?

这次被他‘抓’来,程墉心里就已经非常不满。

昨天绝食了一天,以示抗议。

但陈知知竟然不闻不问。

程墉一边骂他黑心一边大早跑出来找东西吃。

其他家都没开门,只有这家面馆开了门......

他又坐回原来的位置。

看了一眼在厨房里忙碌的苏令晚,扭头问云啸:“你认识她?”

“是。”

“你喜欢她?”

“咳咳咳.....”云啸差点被自己口水呛死,“程大师,您不要胡说。”

程墉:“她虽然脾气不太好,但模样长得还行,怎么就配不上你?”

云啸快速地看了一眼厨房方向,担心苏令晚会听见。

急得他差点捂住程墉那张胡说八道的嘴。

“我求您,别乱说了行吗?”云啸挺尴尬,“您这一嚷嚷,日后让我如何和人苏姑娘相处?”

随后又压低了声音:“她一个小姑娘开门做营生,若是人人都像你这样编排她,那她还活不活了?”

程墉一听,觉得此话有道理。

也多少有点后悔。

于是在苏令晚端面来的时候,他偷摸瞄了她一眼,见她神色如常,就放下心来。

吃饱喝足,程墉的脾气也顺了不少。

临走前,他丢给苏令晚一锭银子:“喏,赏你的。”

苏令晚看着扔在怀里的十两银锭子,刚想开口,就被云啸用眼神示意了。

她看懂了他的意思。

于是,收了银子,轻声道了谢。

程墉背着手大摇大摆地走在街上,一边嫌弃京城这楼修得不够气派一边又嫌弃街道太过干净。

“不如黎川住得舒服。”

云啸默默的听着,一句话不说。

沉默地地跟了一段路,眼瞅着他要往茶楼里拐,云啸立马拦了上去:“大师,咱该回大理寺了。”

程墉胡子一吹:“不回!”

“尸体还在停尸房摆着呢,早一日破案,也能让她早日投胎转世,这也是您的功德一件。”

“呵,老子要那么多功德作甚?”

见他油盐不进,云啸也只能用强了。

于是伸手从身上摸出绳索,作势就要捆他。

气得程墉踹他一脚,气哼哼地朝大理寺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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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扶云院很热闹。

府里的下人都知道,今晚长公主多年好友带着自家儿女来府上做客。

听闻温家那对儿女是双生子,温小姐长相倾城,温公子更是俊俏风流。

两家更是世交,身份背景相当,霍国公和温太傅更是年轻就相交,温夫人,也就是长公主口中的秦玉,左相嫡女,身份也是极其尊贵。

虽然比不上长公主身份尊贵,但两人十五岁就相识相知,二十多年过去,感情愈发浓厚。

前些年,温夫人身体抱恙,听说江南水土养人,温太傅便派人将她送了过去。

温情和温齐自然也跟了过去。

现在儿女大了,温家也有打算,便将人接了回来。

霍家正厅,地笼烧得正热,琉璃盏的烛火明亮,厅内花香四溢,温夫人一进门就对长公主道:“多年不见,姐姐的喜好依旧没变。”

长公主牵了她的手在一旁落了座。

见她面色红润,毫无之前苍白病态,便开心道:“身体可是大好了?”

“好多了。”

温夫人抬手招来身后的一对儿女:“快来给长公主请安问好。”

原本安静站在身后的温情和温齐一同上前,一起给长公主问安行礼。

长公主笑着出声:“快起来,都是自家人,勿需这些虚礼。”

她顺手拉了温情过来,一双眼睛将她从头到脚好一通打量,眼里的笑意愈发深了。

“几年不见,温情出落得愈发好看了。”她对温夫人说,“你看这张小脸,京城有哪家姑娘胜过她去?”

温夫人笑道:“就你会夸,”

她一边说着一边看向自家女儿。

虽然嘴上说着谦虚的话,但在温夫人心里,她家姑娘是一等一的好,不论相貌、才情还是性格,完美得让人挑不出毛病。

而被长公主拉着手的温情,微微垂首,白皙的脸颊微微泛了红。

又羞又娇,更是让人喜欢三分。

几人正说笑着,门外传来小孩清脆的声音:“母亲,母亲,我回来了。”

长公主一听,嗔笑着放开温情的手,对一旁温夫人道:“我家的混事小魔王来了。”

话音未落,霍延麟就蹦跶着跑了进来。

一进屋,见里面多了好些陌生面孔,便停了脚步。

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将众人看了一遍,最后扭头冲外面叫了一声:“大哥快来,家里来客人了。”

屋里众人都循着他的声音朝门口看去。

年轻俊美的男人,一身玄色锦袍,身材修长且挺拔,抬脚而入,深邃的眼眸轻抬,目不斜视,走上前向长公主问安:“母亲。”

嗓音低沉,清冷。

长公主笑道:“快来向你秦姨问好。”

霍临烨顺手牵了霍延麟,微微侧身朝温夫人行礼:“温夫人。”

霍延麟有样学样:“温夫人好。”

坐在长公主身边的温夫人一脸笑意:“世子免礼。”

随后又拉着霍延麟到跟前,将早就准备好的礼物拿了出来:“给麟哥儿的。”

霍延麟并未立即伸手去接,而是扭头看向自己的母亲。

见长公主点了头,他这才伸手接过,很有礼貌地道了谢,然后跟着自己大哥站到一旁。

温夫人又让温情和温齐向霍临烨见礼。

温齐比霍临烨小四岁,小时候经常跟在霍临烨身后当小跟班。

虽说这多年不见,但对他的崇拜丝毫不减当年。

他有些激动地打招呼:“霍大哥,好久不见。”

霍临烨看他一眼,只点了点头算是回应,并未开口。

站在温夫人身边的温情,快速看了他一眼,红着脸走出来朝他行礼:“霍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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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这个意思。”

苏锦婉直起身子,看着紧皱眉头的苏母耐心解释道,“娘,弟弟明年才乡试,过了乡试还有会试,这走的每一步都要花钱,包括他日后若能一举夺魁高中当了朝廷命官,那也是要花钱上下打理,这些您都是懂得......”

“我懂什么?”苏母眼眶一红,“我一个庶女嫁给你爹那个庶子,一辈子没读过几页书,我哪里懂这些?”

见她又开始了,苏锦婉轻叹口气,转身继续忙自己的事。

苏母便坐在一旁,拿着帕子一边拭泪一边委屈至极:“说到底是自己命不好,若是当初能投个好胎,当个嫡女嫁个好人家,我何苦会待在这破烂的院子里受罪受累?”

苏锦婉麻木地听着,一声不吭。

之前是抱怨父亲不中用,给不了她贵夫人的体面。

父亲死后,她又嫌她没本事挣不了大钱,跟着她吃苦受累。

吃苦受累?

可明明吃苦受累的只有她苏锦婉。

她每日待在屋子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饭弄好端过去,茶水泡好递到她跟前就连洗澡水都是弄得好好的。

更不用提其他,院子里扫帚倒了,她看见了都不会扶一下。

除了没有贴身丫鬟整日伺候着,苏锦婉真想不通她哪里受累了?

心头委屈,于是忍不住回了一句:“母亲若是觉得委屈,大可以将自己嫁妆拿出来换个大院子住。”

也就不用整日觉得委屈不快。

苏母出身商贾。

虽说是商户庶女,但因为嫡母和善,出嫁时陪嫁不少。

而这些年,无论是在苏家还是被赶出来,日子无论过得多艰难,她护着自己的嫁妆,愣是分文不往外掏。

苏锦婉并非计较这些。

只是苏母的做法太令人心寒,她明明是亲生母亲,可为何待她如此生分薄情?

难道银钱在她心里,比亲生儿女还重要吗?

更让她难受的是,她起早贪黑苦苦支撑着这个家,可落进母亲眼里,却什么都不是。

生活处处不如意,都是她造成的。

所有的委屈,都是她给的。

苏锦婉的话一下子就惹恼了苏母。

她一把抓过桌上的茶碗,朝苏锦婉砸过来。

苏锦婉捂着头躲到门外,却遭到她更猛烈的打砸。

桌上但凡能砸的东西都被她砸得稀巴烂,苏锦婉站在门口,看着发疯的苏母,心凉得彻底。

有破碎的瓷片飞过来,擦过她的眼角,一阵刺痛过后,有血流下来。

她没动,就任由血肆意流淌。

程墉来的时候,见她半边脸血糊糊的,吓得他一把抓住她就要往医馆跑。

“我没事。”

刚跑到店里,苏锦婉就停了下来。

她抬手往脸上一抹,看着满手的鲜血,轻描淡写:“擦破了点皮。”

转身进了厨房,打了热水,拿了帕子一点点擦拭着脸上的血迹。

见她一点不知道爱惜自己,程墉又气又急。

“她发疯你就站在那里陪她发疯?你就不知道往一旁躲躲?苏锦婉,你浑身上下也就只剩下这张脸还能看,若是毁了容,我看以后谁还要你?”

血还在流。

苏锦婉也没理他,将帕子捂在伤口上,走到柜台那边找伤药。

可找了半天,上次用了还剩一点的伤药不知被她放去了哪里,她整个人有些颓废地坐在椅子上。

程墉叹了口气,抬脚走了出去。

再回来时,手里拿着一小瓷瓶。

“过来,我替你上药。”

苏锦婉也没拒绝,将帕子拿掉,露出眼角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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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感觉到她的视线,韩序扭头朝她看过来。

嘴角的笑容愈发灿烂:“小九,这人太阴险,喝个酒也耍赖皮,看小爷一会儿怎么治他。”

程墉不乐意了,哇哇大叫:“你放屁,到底谁赖皮?”

“你,就是你!”

两人又吵了起来。

苏令晚被两人幼稚的行为逗得忍不住笑了起来。

她很少笑得这样开怀,嘴角上扬,露出贝齿,嘴角梨涡都出来了。

笑着笑着,眼珠不经意间轻转,视线撞入一道深沉的黑眸,她微微一怔,接着便收了脸上的笑。

她快速看了对方一眼,随后收回视线,继续手上的针线活。

只耳根莫名发烫,整个人多少有些不自在。

若是别人也就算了,对方是一贯不苟言笑喜欢冷脸的霍大人。

她刚刚笑成那样,他会不会觉得有碍瞻观?

此刻的陈知知,倒没想那么多。

他坐在她斜对面的位置,轻轻一抬眸,就能看见她。

她笑的时候,他一直在看她。

而她的眼神却落在韩序身上,不曾偏移丝毫。

大概是他视线太过强烈,她这才轻转视线,对上他的,但也仅仅只是一瞬,对方就赶紧收回,就好像他是什么洪水猛兽。

剑眉微皱,陈知知收回视线,看着喝了一半的清粥,突然没了胃口。

今晚他本应该赶回国公府,之前答应过霍延麟,今晚要陪他一起做灯笼。

但当程墉提出要来她这里的时候,他鬼使神差地就答应了。

胃不疼。

他也不饿。

想着明日除夕,往后几天都很忙,要进宫参加宫宴,国公府也有宴请,过完除夕,亲戚同僚之间走动频繁,他更是抽不出时间。

也只有今晚,他能抽出一点时间。

却不知竟碰上了韩序。

他的这位表弟,行事张扬不羁,脑子好使,是个聪明人。

他对苏令晚的感情,直言不避讳,让他看得清清楚楚。

想到这儿,陈知知莫名焦躁。

他一向沉稳,情绪从不外泄,而这一次,却罕见的破了例。

他将后背靠在椅子上,眉目冷沉,薄唇紧抿,浑身的气息都变了。

对面拼酒的两人谁也没注意他,可苏令晚却注意到了。

她看了他好几眼,见他粥也不喝,眉头紧皱,似乎很难受的样子。

联想到他胃难受.....

于是起身,走到一旁用热水灌了一个汤婆子,随后抬脚朝他走去。

还没走到他跟前,对方已经抬头朝她看过来。

他目光冰冷,压迫感十足。

苏令晚心跳如雷,但还是硬着头皮走过去,将手里灌了热水的汤婆子递过去,也不敢看他,轻声道:“大人用这个捂捂。”

陈知知目光直直地盯着她看了许久。

久到苏令晚额角都出了冷汗。

就在她快要扛不住的时候,对方这才低低出了声:“捂哪儿?”

见他终于出了声,苏令晚轻轻松了口气。

忙道:“大人胃不舒服,用这个捂在肚子上,可缓解难受。”

“你又不是大夫,怎知就能缓解?”

苏令晚一脸真诚:“我试过的,上次我胃不舒服就用这个捂好的。”

陈知知微微挑眉:“是么?”

“嗯真的,大人可以试试。”

陈知知勾唇看着她,依旧没接。

这一幕恰好被韩序看到,他笑了一声:“三哥,别欺负我家小九,她可胆小得很。”

原本勾着唇角的陈知知,因他的话,淡了脸上的表情。

看着递到跟前的手炉,很眼熟。

是他之前的那个。

于是伸手接过,捂在了肚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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