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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被强迫对待,这叫不近女色?畅销书目

巫溪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很多朋友很喜欢《新婚夜被强迫对待,这叫不近女色?》这部古代言情风格作品,它其实是“巫溪”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新婚夜被强迫对待,这叫不近女色?》内容概括:【强取豪夺+追妻火葬场+双洁+男主白切黑】太子谢临珩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多年来从未与任何女子亲近。建安二年,皇帝重病,太子掌权。为了见到母亲,虞听晚不得已求到了谢临珩面前。世人都说,太子殿下鹤骨松姿,矜贵独绝,最是温和宽容。曾经虞听晚也这么认为。直至一天夜里,他撕下所有温和伪装,将她逼到墙角,蛮横地抵着她后颈发狠深吻。虞听晚本能反抗,却激得他更加发疯,细软腰身都被掐出淤青。—建安三年,皇帝大病痊愈,重新执政。虞听晚跪于殿中,当着谢临珩的面...

主角:谢临珩虞听晚   更新:2024-04-25 11: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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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被强迫对待,这叫不近女色?畅销书目》精彩片段


中宫。

去阳淮殿传话的秋华前脚刚回来,后脚谢临珩就到了中宫大殿。

皇后听完秋华的回复,脸上顷刻间动了怒。

怒色还没散开,殿外就响起了宫女太监的跪安声。

皇后往殿外瞧了眼。

勉强压了压脸上的愠色。

在谢临珩进殿后,她挤出一个笑容:“太子来了?”

转眸吩咐一旁的侍女:“备茶。”

谢临珩随意在左侧的一个位置上坐下。

宫女毕恭毕敬地奉上新茶,他看都未看。

也没铺垫,开口便直入主题。

“母后是为了昨日荷花池一事找宁舒?”

提及这个,皇后脸上刚刚强行压下去的怒色便有些绷不住。

“不错,她昨日竟敢将清月推入池子里,母后难道不该让她给个说法吗?”

谢临珩转了转拇指上的玉扳指。

眼睑垂着。

让人看不清眸底情绪。

“母后想要个什么说法?”他语气很平静,“清月说宁舒将她推进了荷花池,您没仔细问问,宁舒为什么要推她吗?”

“或者说——”

他声线一顿。

侧首,看向宝座上余怒未消的皇后。

“您就没仔细问问,到底是不是宁舒推的她?”

皇后喉中一哽。

未说出话。

实际上,她根本不关心到底是不是虞听晚推的。

只要这件事和虞听晚有关,不管是非对错,她一定是站在自己女儿这边。

谢临珩早就知道是这种局面。

所以方才在阳淮殿,他才不让虞听晚来中宫。

“昨日在荷花池,我和沈知樾亲眼所见,是清月先推的宁舒,她因为心中不忿,萌生歹意,想将宁舒推进冰池子里,结果自己掉了进去。”

皇后牙关咬紧。

面上恨意一闪而过。

“清月性子是娇纵了些,但她本性不坏,不管最后结果如何,现在由于掉进冰池子高烧躺在床上的,是你的亲妹妹。”

她又道:“母后让宁舒过来,问问昨日具体缘由,难道不应该?”

谢临珩唇角扯出一丝嘲意。

“本性不坏?”

“母后,现在是寒冬腊月,荷花池附近本就人烟稀少,再加上冰水刺骨。”

“若是昨天我和沈知樾没有路过那里,若是清月真的将宁舒推下去了。”

“就凭着她对宁舒的嫉妒,您觉得,她会喊人去施救吗?”

“这么冷的天,宁舒又不会凫水,若是因为清月,让宁舒真有什么三长两短,母后觉得,父皇那边,清月能给得了交代吗?”

最后一句,谢临珩说得很慢。

其中意味,他懂。

皇后又怎会不明白?

她用力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中的郁色被压下两分。

换了另一个话题。

“此事我不会再追究,还有一事,正好太子过来了,母后一并说了。”

谢临珩没说话。

皇后径直说:“当前朝中局势基本已经稳固,宁舒身为建成帝的血脉,已经没有必要再长留宫中。”

“既然宁舒已经到了婚嫁的年龄,依母后来看,应当早些让宁舒嫁人离宫。”

谢临珩眯了下眼。

依旧没有开口。

皇后以为他是在考虑,又道:

“先前建成帝给宁舒定了桩婚约,是前太傅嫡子宋今砚。”

“虽然建成帝故去后,宋太傅就告老还乡,但宋家如今的声望还在。”

“若是太子觉得宋家是个威胁,就再给宁舒另则一门亲事便是。”

这几年来,陛下一直用宁舒来牵制泠妃,让泠妃如他所愿留在宫中。

正因为宁舒是牵制泠妃唯一的筹码。

以至于这两三年中,哪怕她再怎么看她们母女不顺眼,也动不了她们。

泠妃一直被层层守卫禁在霁芳宫,任何人都不得随意靠近,她没办法对泠妃下手。

而宁舒,虽然独自一人居住在阳淮殿,但有谢绥时时看顾着,她也难以做点什么。

如今谢绥病重,对宫中的事有心无力。

所有权力都在太子这里。

皇后便想趁着这个机会,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将宁舒嫁出宫。

如此一来,这深宫中,只剩下一个泠妃,没了虞听晚,以后长久岁月,她总有机会在谢绥疏忽的时候,除去这个心头大患。

中宫大殿渐渐安静下来。

一时间,没有任何声响。

皇后看着对此事不做评论的儿子,眉头拧起。

“太子……”

“宁舒的婚事——”她刚一出声,就被谢临珩冷声打断。

“不是母后该操心的。”

“倒是清月,这两年性子越发跋扈,更目中无人,再这样下去,迟早酿成大祸。”

“昨日之事,我已经压了下来,父皇那边不会知晓,但若是再有下次,儿臣也无能无力。”



翌日一早。

阳淮殿。

虞听晚站在殿前,冷风呼啸吹过,呛得她掩唇咳了几声。

岁欢连忙拿了一件厚披风过来,披在她身上。

“公主,清早天寒,先去里面待会吧。”

“太子殿下公务繁忙,不会这么早过来。”

虞听晚拢了拢披风。

仰头看了眼灰蒙蒙的天。

开口时,呼吸化成白霜雾气。

“屋里太闷,我在外面透透气。”

岁欢知晓自家主子是想去见泠妃娘娘。

跟在虞听晚身边这么多年,她深知虞听晚的脾性,看似温良柔顺好说话,实则,骨子里却是一等一的坚韧倔强。

一旦下定了什么决心,不亲自试一试,绝不会轻易放弃。

岁欢没辙,只能让人拿来个暖手炉,给虞听晚暖手,确保自家主子不再冷后,才静静站在旁边陪着一起等。

岁欢和若锦都以为太子殿下至少午后才会有时间来。

谁曾想,一刻钟都没出,太子就踩着清早的霜雾来了阳淮殿。

见虞听晚站在殿门口,谢临珩眉头微拧。

“伤还没好,怎么不去里面?”

虞听晚仰头,对上他视线。

“有些闷,出来透透风。”

说罢,她主动问:“皇兄今日不忙?”

谢临珩陪着她往殿内走,说:“这几日没什么事,不忙。”

淮阳正殿中,虞听晚将暖手炉给岁欢,又吩咐人备茶上点心。

兄妹俩说了几句家常,谢临珩主动提出对弈一局。

虞听晚自然不会拒绝。

眉眼微弯,答应下来。

本就瑰丽仙姿的面庞,添上明媚不加掩饰的笑容,更显姝色无双,惊艳非凡。

偏殿棋案旁,虞听晚捏着一枚墨玉棋子,看似是在看棋盘上的走势,心里却在思忖该怎么开口成功率才会更高。

见她出神,谢临珩扫了眼被她捏在指尖好一会儿的黑棋。

从棋罐中拿了颗白子,“啪嗒”一声,落在了棋盘上两颗黑子之间。

随着这道声音而来的,还有他那句听不出具体意味的:“别分心。”

虞听晚眼睫轻颤了颤。

指尖一抖,手中的黑子落在了一个起不到任何关键作用的角落里。

沉默在棋盘上蔓延开。

她这一分心,这盘棋胜负已定。

虞听晚心下叹了口气。

索性将另一颗黑子直接扔在了棋罐中,不再碰。

谢临珩看了眼她刚刚黑子落下的位置,眉峰若有似无地挑了下。

看向她问:“有心事?”

虞听晚点头。

“还真有点。”

她面上扬起一个温良无害的笑容。

一眼看过去,倒是很有求人办事的态度模样。

“有件事,我想请皇兄帮忙。”

小说《新婚夜被强迫对待,这叫不近女色?》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虞听晚指尖僵硬。

抬在半空。

本应该推开他,但最后,只是慢慢回抱了他一下。

宋今砚的手臂收紧一瞬。

将她抱得更紧了些。

他向她保证:“听晚,你等我,再等我一段时间,我已经进了翰林院,等陛下身体一好,我就去求他赐婚。”

虞听晚应下,“好。”

和宋今砚分别后,虞听晚没再去宴席。

直接回了阳淮殿。

傍晚。

承华殿中。

谢绥问身旁的总管太监:

“春日宴上,太子有没有对哪个贵女另眼相看?”

总管太监弯腰回:“奴才问了这次负责宴会的陈公公,他说太子殿下在宴席上待了不到半个时辰就离开了。”

谢绥:“哦?”

“那看来,未来的太子妃不在几大世家中了。”

总管太监多说了句:“那看来是。奴才听说,宴席开始没多久,宁舒公主就离开了,随后太子殿下也回了东宫,想来太子殿下对这种宴席不是太感兴趣。”

谢绥挥手,“那接下来的宴席,先取消吧。”

“奴才这就吩咐下去。”



深夜。

阳淮殿外骤然响起的慌乱,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若锦和岁欢的惊慌阻拦声,由远及近传入内殿:

“……殿下,公主已经休息了。”

“夜已深,您不能进去——”

厚重的殿门被人猛地推开。

与之同时响起的,是男人阴沉到极致的嗓音。

“带下去!”

后面的墨九墨十立刻上前。

将奋力阻拦的若锦和岁欢强行拉去了殿外。

寝殿中。

正要睡下的虞听晚听到动静,从妆台起身,刚往外走了两步,就见谢临珩阴沉着眸,如入无人之境般闯进来。

虞听晚倏地停住脚步。

谢临珩此刻脸色沉得厉害,周身充斥着冷厉怒意。

见他越逼越近,虞听晚下意识后退。

“皇、皇兄……”

她竭力维持镇定。

可尾音的颤栗,还是出卖了她。

眼前这一幕,像极了这些天夜里,她日复一日担惊受怕的梦魇。

“虞听晚。”

他一字一字叫着她的名字。

每一个字节,都好似在滚滚盛怒中浸泡过。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离不相干的人远些,你为什么不听话?”

晃动的烛火下。

男人如地狱罗刹,踩着她纤细后退的影子,一步一步逼近。

他每一步的动作,都像是碾在虞听晚心尖上。

女子颤抖的眼睫下,眸色惊惶不安。

直到她退到身后冰冷的墙壁。

背脊贴着冷墙。

刹那间,冷意流窜全身。

她惊了一下,反应过来,侧身就要往一旁躲去。

可一步都还没有踏出,就被欺身逼近的谢临珩攥住手腕,用力往身前一箍。

下一瞬,她整个人被他抵在了墙上。

动弹不得。

顾不上手腕上钻心的疼痛。

虞听晚惶然抬头。

对上他阴云密布的黑眸。

不等她开口,就听到他质问:

“昙昭寺的发簪,定情的香囊,还有今天。”

“假山后的幽会!”

他掼住她挣扎的手腕,另一只手,毫不怜惜地掐住了她下颌。

迫使她正对着他的视线。

“宁舒,这就是你说的不想嫁人?”

“这就是你答应我的不和不相干的人来往?”

他用指腹在她下颌上摩挲一下。

动作看似温情。

却让虞听晚毛骨悚然。

谢临珩声音很轻,如同呢喃。

“宴会上,那么着急离席,就是为了去假山后面跟他私会?”

虞听晚脑中的神经死死绷紧。

她胡乱摇头。

企图让他恢复理智。

“不是……”

“皇兄,别这样……”

“你冷静一点。”

现在的谢临珩,和之前虞听晚见过的每一面都不一样。

从前的他,温和克制,克己复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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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听晚唇角微压。

随意找了个借口:

“那支发簪颜色明艳,我还没找到适合搭配的衣服。”

搭配的衣服?

区区一支簪子,她若是想戴,穿什么衣服不能戴?

谢临珩看破不说破。

前方视线的不远处,正好是泠妃的霁芳宫,谢临珩碾磨了下指尖,方才的温热软腻触感还没有完全散去。

他将手掌蜷起。

试图将那抹渐渐逝去的温度,在手中多留住一会。

视线收回,看着虞听晚悄摸摸往后,同自己拉开距离,谢临珩无声扯了下唇角。

不知出自什么意味,问:

“想不想再去见见泠妃娘娘?”

虞听晚眼眸忽的一亮。

神色中,是顷刻间燃起的迫切光芒。

“真的?”

谢临珩笑得温和,“当然可以。”

“泠妃娘娘是宁舒的母妃,宁舒自然能去霁芳宫,只是——”他欲言又止。

母妃是宁舒所有的软肋。

她无意识上前,抓住了他长袖,就像在抓突然出现在眼前的希冀。

“只是什么?”

谢临珩瞥了眼墨色流云袖上的瓷白指尖,声线不变:

“父皇未必会同意那么快,为了能第一时间得到消息,宁舒这几日来东宫如何?”

虞听晚没想到是这个。

只是去东宫……

见她迟疑,谢临珩不紧不慢抛出下一步饵:

“仅限白日,傍晚就让人送你回阳淮殿。”

虞听晚思考再三,最后点下了头。

在走到阳淮殿,分别之前,她问谢临珩:

“皇兄公务繁忙,我去东宫不会打扰到你吗?”

“不会。”



中宫大殿。

皇后斜靠在座椅上,垂眼揉额。

秋华换上温和不刺激的熏香,又将茶水端到她面前。

“娘娘,是不是头疾犯了?”

皇后疲倦的“嗯”了声。

秋华放下茶盏,“奴婢让人去叫太医。”

皇后拦住了她,“珠玉走了吗?”

秋华:“还未。”

话刚说完,姚珠玉就从殿外走了进来。

相比于刚才追着谢临珩出去时的情绪高涨,这会儿神色很是颓靡。

皇后挥了挥手。

示意秋华和其他人都退下。

这才看向姚珠玉,温声问:

“珠玉,和你太子哥哥聊得怎么样?”

姚珠玉垂着头,声音很低。

语气中的失落显而易见。

“太子哥哥近来没有成婚的打算,而且……”而且还很冷淡。

她咬了咬唇瓣。

脑海中再次浮现出谢临珩握着虞听晚手腕离开的那一幕,她压住心底的酸涩,抬头,闷着声音问皇后:

“姑母,太子哥哥平时和宁舒公主关系很好吗?”

皇后眼神阴冷下来。

她冷哼一声,似乎很不愿意提及这个人。

“不用胡思乱想,宁舒担着公主之名,她就只能是太子的皇妹。这太子妃之位,早晚都是你的。”

说罢,看着下面的姚珠玉,皇后又道:

“这段时间你就住在宫里吧,日久生情,找机会多和你太子哥哥培养感情,他就不会这么排斥你了。”

姚珠玉心底的嫉妒和酸涩因皇后这两句安抚化解一些。

她很听话地点头,“珠玉谨听姑母安排。”

皇后看了她几眼,便摆手让人带她去暂时住的地方。



姚珠玉本想着,只要她身在皇宫,就一定能找到和谢临珩相处的机会。

只是她低估了谢临珩的冷情。

接下来的数天,不管她以何种借口,都没能见到谢临珩一次。

皇后见她实在扶不上墙,也担心再这么下去,影响她和谢临珩之间仅剩的母子情谊,在第五天,一大早就让人送姚珠玉出了宫。

就在马车踏出宫门的那一刻,墨九立刻去了勤政殿,将消息传到了谢临珩面前。

“殿下,姚姑娘已经离开了。”

谢临珩立在窗前。

指腹缓缓划开一页书卷。

眉眼淡漠无波,嗓音却冰冷:

“吩咐下去,以后闲杂人等,不准随意入宫。”

墨九:“是!”



一个时辰后,虞听晚照例来到东宫。

这几天她日日巳时都来东宫大殿。

东宫的一众侍卫早已习以为常。

墨十快步来到虞听晚身边,恭声说:

“公主,太子殿下在勤政殿还未回来,殿下说等您来了,让您在里面稍微等一会儿。”

虞听晚颔首,“好。”

音落,冲动之下,她下意识想问一句陛下那边可有松口让她去霁芳宫。

可话到了嘴边,又被她压下。

一连四五天过去,谢临珩并未对她提起这件事,可见是还未能让陛下点头。

就算她问墨十,也无济于事。

想到这儿,虞听晚没再说什么,抬步踏进了偏殿。

谢临珩回来的时候,虞听晚正单手撑着额角,无聊得摆弄着棋罐中的棋子。

男人停在殿门口。

抬眸看了几眼桌案旁女子的纤细背影。

她没有察觉他回来,袅袅香烟下,寂静的殿中,只有玉质棋子发出的轻微碰撞的清脆声。

谢临珩垂下眼皮。

算了算截至今日的时间。

很快,他将大氅递给侍奉的下人,抬步走了进去。

“宁舒。”

虞听晚被这道突兀响起的声音吓了一跳。

下意识回头。

谢临珩正巧走到她身边,

玄色华服在眼前闪过,与之交织的,还有极淡的冷香气息。

“等多久了?”

谢临珩在她对面坐下。

“没多久。”虞听晚说:“刚到一会儿。”

说罢,她主动问谢临珩:

“皇兄今日的政务处理完了?”

谢临珩点头。

他没像前几日一样直奔主题下棋。

看了她一会儿,说出了虞听晚最想听到的那句话。

“方才我去了承华殿,父皇同意让你去见泠妃娘娘了。”

惊喜刹那间在虞听晚眼底绽开。

她迫不及待地追问:

“今天就可以去吗?”

谢临珩注视着她难得鲜活的神色。

低笑:“自然。”

“明日也可以。”

听着最后这五个字,虞听晚心念微动。

她往前靠近一些。

指尖很是自然地抓住了他衣袖一角。

虞听晚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接下来的问话上。

以至于她并未注意到她此刻下意识的举动。

“皇兄,我能不能,今明两天都去?”

谢临珩眸色在她指尖停了一瞬。

并未拂开。

也没有将自己的衣袖从她手中抽出。

就这么让她抓着。

很快,他点头。

给出了她最想要的答案。

“可以。”

虞听晚大喜过望。

当即站起来,就想去霁芳宫。

却在下一秒,谢临珩倏然抬手。

毫无预兆地扣住了她的手。

手背上肌肤骤然间相贴的触感传入神经,虞听晚唇畔弧度一滞,转眸看向了谢临珩。

谢临珩问得随意,唇角勾勒的薄笑间,有几分慵懒。

“皇妹这就打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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